挂了景海阳的电话,景秋怡收到了顾之帆发来的邮件,她打开了照片合集,脸色越来越沉。
真是丧心病狂!很快她振作起来,开始频繁出入酒店。
突然有一天酒店门童提醒她,景秋怡,有一个黑色的车子一直在这里蹲守您,请您注意安全。
景秋怡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她说完就跑了出去,好像是去街道上慢跑一样。
那辆黑色车子尾随着她,等到人少了,就停在景秋怡面前。
陈默带着几个高大的壮汉下了车,围住了景秋怡,笑着和她招呼。
表妹,真是好久不见啊!是的,我们确实好久不见了。
景秋怡不慌不忙。
那几个壮汉朝着景秋怡冲了过来,景秋怡从口袋里拿出了电击棒。
滋滋滋!壮汉摔倒在地,陈默也摔在了地上。
景秋怡无奈地耸耸肩,表哥,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自作聪明啊。
说完她把陈默拉到了车上,直接用胶带把陈默捆了,扔到后排,自己则上了黑车,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傍晚时分,她停在了一个巨大的农场里。
景秋怡利落地跳下车,顾之帆走了过来,朝着她伸出手。
宝宝,你终于来了。
顾之帆抱起了景秋怡。
她开心地搂住顾之帆的脖子,我还带来了一个意外的小礼物。
说完她打开后车门,陈默直接滚了下来。
顾之帆有些无奈,你怎么又把他绑了过来,他可是一个硬骨头啊。
是吗?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他。
景秋怡狠狠踹了陈默一脚,真是变态狂混蛋啊!陈默恨恨地看着她,你只是一个实验品,你妈也是实验品,你不配这么骂我。
精神病患者,你病得越来越严重了。
景秋怡重重地踹了他一脚。
陈默作为一个偏执狂,十分固执,景秋怡饿了他三天,他饿得昏死了过去,始终不肯交待一句话。
景秋怡有些沮丧,烦躁地让顾之帆给他打营养针。
我早说过,我绝不会告诉你什么的。
陈默笑得十分得意。
景秋怡绕着陈默转了一圈,突然想到了什么,哎,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实验能力特别骄傲啊。
那是自然,我年纪轻轻就拿到了博士后,在基因学上是天才,只是那些狗屎的科学伦理学说影响了我的研究。
陈默十分得意。
景秋怡冲着陈默点点头,既然你把我当试验品,那我就把你当试验品。
说完景秋怡给自己套上了白大褂,戴上了口罩,还煞有介事地拿出了手术刀。
她拿着剪刀在陈默的十根手指上戳了一个洞。
啊——陈默惨痛的叫声十分响亮,但农场十分巨大,所以根本没有农场外的人听到。
鲜血四处流淌,沾染了景秋怡的手术服。
她摘下口罩,我现在要做的研究是,当你的伤口碰触到各种超级细菌,你的手指会坏死吗?会毁掉吗?你这个贱人,你这个疯子!陈默要疯了,我的手是最重要的,你毁了我的手,就是毁了一个天才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