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帆回到了家里,心情很是糟糕。
江淮给他煮了咖啡,又交待了他几句,就要离开。
你回家做什么?顾之帆很不满。
江淮无奈,我要陪着宝宝,顺便给他找一所幼儿园,他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要好好培养。
呵呵,一个野孩子而已,你还养上瘾了!顾之帆很冷酷。
要不周末我带他来陪陪您,他挺懂事的。
江淮发现顾之帆对宝宝格外地关注。
顾之帆一挥手,不用,我对小屁孩不感兴趣。
他丝毫不知道,将来自己要如何卑躬屈膝地讨好宝宝。
行吧,那我走了。
江淮又交待了保姆几句。
江淮走了之后,顾之帆郁闷地坐在房间里,手中摩挲着黑曜石一样的腕表。
手机震了震,他百无聊赖地接了电话。
你说什么?画商语气激动地告诉顾之帆,最近市面上出现了几幅仿画,水准相当高,简直跟景秋怡画的一样!顾之帆皱着眉,一样?咳咳,确实是有些夸张了,但色彩明暗真是太像了。
画商讨好地询问,您还要买吗?顾之帆握着拳,买!你把画拿来给我看看。
很快画商就上了门,顾之帆丢了一张支票给画商,自己研究着这些仿画。
画的油彩还没有干,他把眼睛几乎贴在了画上,看完了之后,脸色大变。
是画有问题吗?画商有些战战兢兢,顾之帆虽然大方,但却是一个脾气古怪地主。
顾之帆继续盯着画,头也没有抬,伸出了手臂指着门口,语气平静。
滚!画商拿着支票麻溜地滚了。
顾之帆跌坐在了沙发上,脸色越来越难看,从抽屉里拿出那几只被修复完美的手表,放在手里摸索了几下。
从修复完美的手表,再到模仿完美的画。
他有一种预感——景秋怡回来了!你为什么不来见我?顾之帆握紧了拳头,拄着拐杖宛如一只困兽。
就算你不想见我,难道连自己的财产也不要吗?这些年他拖着病痛的身体一次次地找寻景秋怡,结果她却躲着不见自己!真是何等的荒谬啊!顾之帆勾唇,既然我找不到你,那么你就过来找我吧!第二天一大早,他早早到达了办公室,相比之前的阴鸷暴躁,气色明显好了不少。
江淮还有些奇怪,您这是怎么了?没怎么!顾之帆端起桌边的咖啡,今天那个整容脸赝品要过来找我,我准备见见她!江淮很不解,您是说昨天那个长得像夫人的女人?您怎么确定她要来?您为什么要见她?你的问题太多了,去工作吧。
顾之帆懒得跟江淮解释。
下午顾之帆和琳琳的绯闻就上了热搜。
景秋怡坐在小车里,听着其他保洁工作人员聊八卦。
听到了吗?顾之帆要第二春啊!据说是一个网红,哎,这男人啊,不管有钱没钱,就是喜欢整容脸,你说整容脸有什么好喜欢的?是啊,据说跟顾之帆的原配老婆长得很像呢,我看他是怀念他老婆,老婆死了四年再传出恋情,也算是不错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