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看着迟非突然有些怂了,这,这......虽然主编给她的照片上男人西装革履,眼神犀利。
可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那就是自己要采访的人。
此刻他穿着墨绿色的衬衣,衣袖被挽到小臂,有力的臂膀上绑着袖带,露出的肌肤白皙,身材高大,站在夜色里,身旁烟雾缭绕,犹如神明。
这块烟锅巴她陶知真的踩不熄。
一旁的南乔却并未察觉到陶知减慢的步伐,拉着她来到了迟非面前。
这是我的闺蜜,陶知。
南乔大方的将自己闺蜜介绍给迟非。
得意的小脸似乎在说:哼,你看真的是个女的。
上车。
迟非声音平淡,没有一丝感情。
不要,我今晚不回去,我要和桃子一起住酒店,哦,明天也不回去,桃子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你确定?迟非看着眼前身高才到自己胸口的南乔。
南乔在男人深沉似海的眸色里,渐渐的低下了头,我确实三个字却不敢说出口。
回去吧。
明天我忙完就去图书馆找你。
陶知不想因为自己害的南乔和迟非闹矛盾,于是劝解道。
南乔依旧没说话,也不敢看迟非,只是继续低着头,默默的抵抗。
好不容易才见到桃子的,她南乔才不要被这个男人随便拿捏,其他事情可以,这件事绝对不行,她还没和桃子玩够呢。
只见迟非无奈的揉揉太阳穴,真拿她没办法,上去拿东西,一起回去。
真的?可以吗?南乔高兴的再次确认道。
你喝酒了!迟非答非所问,他闻到了空气里淡淡的酒味,所以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南乔一听,看见男人的黑眸似有火焰燃烧,立即拉着陶知跑走了。
酒店房间里,陶知看着一脸开心认真收拾着自己行李的南乔。
她陶知收回之前可怜娶了乔乔男人的想法。
突然觉得乔乔也不容易啊,和那么冷的人居然在一个屋檐下住了一年,迟非可是商圈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自己以后不管工作再忙,都要抽时间和乔乔聊聊天,多陪陪她,她身边除了自己已经没有可以说心里话的人了。
黑色的迈巴赫低调的行驶在马路上,车内南乔和陶知坐在后座,空气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南乔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好心让自己带桃子回去,之前迟家安排保姆过来,被迟非以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的气息为由将人赶走了。
南乔抬起头,看着后视镜,却对上了一双漆黑平静的眼眸。
吓得她赶紧低下了头。
身下的座椅是高配的,极其柔软舒适,可是南乔却如坐针毡。
这一幕也被陶知看在了眼里。
直感叹:乔乔的豪门之路真不好走。
这男人果然如传闻,看把乖巧的乔乔吓成什么样了。
当陶知进屋看见家里的装修、家具时,更坚定了自己要多陪南乔聊天的想法。
乔乔那么有烟火气的一个女孩子,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她都是那种会买一束花带回家插上的人,现在整天住在这样压抑的房子里,一定过得不愉快吧。
屋里别说花了,除了她们三个大活人,就没有任何有生机的东西。
桃子,你要和我睡我的房间还是自己睡一个房间啊?南乔给陶知拿了双家居鞋,然后站在那等她换。
陶知了南乔的话,心想:瞧瞧,瞧瞧,这都是什么人,结婚了居然还让乔乔独守空房。
陶知看了看前面已经进屋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男人,他周身似有一股凉气,使得屋子里的温度又降了些。
我还是自己睡一个房间。
南乔看了看壁钟。
啊。
都已经十一点,我们快点收拾了,你早点休息,这样明天你才有饱满的精神去堵那个不守信用的人。
陶知瞄了一眼沙发上南乔口中不守信用的人。
迟非坐在沙发上看着在两个房间之间来来回回的小女人,这是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啊,思及此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周围的温度也渐渐下降。
趁陶知洗澡,南乔将两人在酒店没喝完的果酒放到了冰箱里。
关上冰箱,转身就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南乔吃痛的捂着自己的鼻尖。
啊!太痛了。
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迟非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他双手撑在冰箱上,将南乔围在自己的臂弯里。
强势、霸道。
我下班就和桃子在一起了,吃了饭我们就回酒店聊天、看电影了呀。
是不是漏了什么?没有。
那你刚放冰箱的是什么?迟非话落地的瞬间,南乔已经感觉到自己腰酸、腿也没力气了。
一个旋转南乔已经被迟非单手抱起,稳稳的放在了料理台上。
南乔见此一惊,他不会要在这里把自己料理了吧。
万一桃子出来就尴尬死了。
那个果酒度数很低很低,真的非常低,和饮料差不多,真的,不信我给你看。
说着南乔就要去开冰箱。
男人置若罔闻,双手大力掰开她的两条细腿,站在她的两腿中间,一手禁锢她的细腰,埋头在她的白皙锁骨上轻咬。
南乔吃痛,却不敢出声。
第一次的痛这么快就忘记了?男人低哑、诱惑的嗓音在南乔耳畔响起,某些记忆立即涌入她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