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尤赫还没碰到这美女的手臂,只见床上的男人一个健步如飞就将尤赫撞开了,尤赫脚步徐晃,扶着门框才不至于被摔个狗吃屎。
卧槽!他甩了甩脑袋,刚刚这是被辰王撞的?!这男人吃了什么东西,力气这么大?接着,他看到了什么?这特么世界都乱了吧!辰王这一个站在权利巅峰的男人。
他狂肆又清贵,腹黑又神秘,在商界上长袖善舞,呼风唤雨。
他英俊得邪气的脸庞,深挺的轮廓,加上性感致命的身躯,在拳场上是个荷尔蒙爆棚将人KO在地的王者。
简直是完美的无可挑剔。
可是——辰王却单膝跪在地毯上,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看过来,他伸手就将乔兮儿捞在怀里,看似很轻,但手臂却很紧窒。
一开始,乔兮儿抗拒,往后退了点。
她还在生气呢。
才不要和他抱!偏偏这男人力度适宜,不轻也不重,他低下头,嗅着她身上的奶香味,眸色极深,声音温柔,别生气了好不好?……乔兮儿咬着唇,整个人松懈下来。
哼,别以为卖萌就完了。
她还是很生气!接着,他压低了嗓音,似诱哄道: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真的,我发誓。
两人目光碰触,他的眼瞳在灯光下偏深褐色,目光澄澈,他是那样好看,明眸皓齿,神采奕奕。
随着她现在神情的恍惚,傅南辰的大手就裹着她的小手,那温柔的触感,让彼此的心再一次乱了。
主要是因为,都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没想到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
忽然,乔兮儿淡淡地说:听你这口气,还挺遗憾没发生什么?……这下男人气笑了。
他咬着后压槽,身上的药效还没过。
他忍得很辛苦,浑身都疼呢。
不遗憾,一点都不遗憾。
房间里灯光柔亮,映着少女白皙无瑕的脸。
她眼睫轻轻颤动,像是两把小扇子似的忽闪忽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气鼓气涨地说:可你却看了她!就是这一声,男人仅剩的七分魂魄都丢了。
算了,他缴械投降。
傅南辰笑了,忽然想起之前在网络上看到的段子,于是一双深邃的眼就这么专注地看着她,说:是,我错了。
乔兮儿:……干嘛这么乖。
干嘛这么奶!接着,他声音缥缈含着笑,又说:再说了,她没你好看。
也没你身材好。
所以,我为什么要看她?他说话时,一瞬不瞬地盯着乔兮儿的眼,那模样凭添了几分妖冶,却有着难以抗拒的魅力。
门外站着的一群男人险些被口水呛住:……卧槽卧槽!这他妈是什么情况啊。
还被迫塞狗粮了?!这可是辰王啊!那个帝都傅四爷,桀骜得不可一世的神,平时总是一副扑克脸,什么时候对别人这样温柔过?他居然单膝半跪在这女人面前低声哄人!这姿势,乍一看有点像是在求婚,更要命的是,还他妈这么甜……忽然——那个单膝半跪在面前的男人低吼一句:还不滚?!众人:……妈耶,好怕怕啊。
辰王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前一秒还柔情似水,后一秒立马冷若冰霜!这差别待遇也太大吧!双标,真是太双标了!人比人,气死人啊。
特别是尤赫,他真是感慨万分,关门前,还特意说了一句:晚上9点有比赛,记得啊,别太过火了,该禁的一定要禁了……都是成年人,他这话一出,屋内又是一阵怒吼。
这吓得尤赫赶紧关上门,迅速退场。
说是走了,可门外站的这群人迟迟不肯散场,他们都好奇地想趴在门边偷听。
能不好奇吗?辰王房间里有个女人,这可是重大新闻啊!这次,尤赫也没阻止,反而点了一支烟,在一旁寂寞地抽了个烟。
队友A:这肯定是辰王的女朋友!队友B:教练,你之前不知道吗?尤赫手一抖,烟灰落地,他总算是回笼了一点思绪,幽幽地说:昨天记者会,辰王怎么说来着?队友C高喊一声:辰王说,他家丫头查岗……尤赫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这不就是辰王口中的丫头吗?!完了完了,刚刚他还妄想撬辰王的墙角……一想到这,尤赫想死了,不知道现场表演一个吞烟头,能让辰王消气吗?门外讨论声不断,屋内确实冰火两重天。
乔兮儿埋首在傅南辰胸前,顿时闻到他身上干净的气息和那独一无二的荷尔蒙味道,好闻,也让她的心安定了不少。
她说:傅南辰,你太过分了哦。
男人咬着牙,轻笑:对,是我过分了。
你电话打不通,我又着急,又怕你遇见危险,于是千里迢迢从帝都坐飞机过来,可你……她噘着嘴,愤愤不平,你平时不这样呀,我就这么一会儿没守着你,你就出轨了!出轨的某男人一头黑线。
怎么就变成出轨了?我是被人下了药。
乔兮儿欲想说其他的,一听这话,忽然顿住,怎么回事?于是傅南辰将刚刚的全过程说给她听,乔兮儿心中的愤怒顿时油然而生。
更多的是后怕。
如果他今天意志力再差一点呢?如果自己今天没有来呢?那后果简直不敢设想啊……她咬着唇:那,那亲了吗?男人没听清,什么?就是——乔兮儿扭扭捏捏,有点难为情:就是你亲过她没。
这可是送命分。
傅南辰下意识摇头,他确实没亲。
乔兮儿心里舒服多了,可是下一秒——男人乖的很,老老实实交代:我好像摸过她,就是手扶在她腰上。
……乔兮儿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得透亮,那瞳眸也格外清亮。
尤其是此刻,她生气的模样,嘴边两团肉嘟嘟的,可爱又生动。
某男人看得心里一软,整颗心都要化了。
想把命给她。
忽然,他整个人凑了上前,离她更近一些,两人嘴唇几乎都要碰到了一起,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湿湿热热,黏黏糊糊。
他说:并非四哥情愿的,如果可以,我绝对不会碰她一分一毫,从我知道信号被切断后,着急跟你联系,只能通过无线电联系时野了……但每次用无线电联,都会被有机可乘的人发现我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