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所有的医生出去后,站在负一楼的门边,有点懵,唯独一旁的黑衣保镖,面无表情,一副加过大风大浪的样子……医生们有点没反应过来,是因为:其一,傅四爷发话,只是让他们出去,并没有说让他们走,也没说不给那位小姐体检。
这第二嘛,里面会发生什么场景,都心知肚明。
可这是傅四爷,谁敢非议?于是大家忐忑地面面相觑后,一各个都是粉饰太平的高手,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表面是无波,可内心早就波涛骇浪了。
能不震惊吗?这还是那个见人都夹着几分冷漠疏离、气场2米开外的傅四爷吗?明明就是一脸宠溺的舔狗傅四爷啊!真的是应了那句话:英雄也难过美人关啊。
更何况,四爷身边的那个女人,确实美的不可方物,人间难得的一个尤物……但是,怎么觉得这女人有点熟?像谁呢?一时间,没人想起。
主要是没时间想,因为此刻屋外安静的不像话,可他们都竖着耳朵想偷听到房间里的声音……别说他们心思不纯,很龌龊。
谁不好奇啊?里头那位可是傅四爷!商界的佼佼者,权利的巅峰者,世界的拳王,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机会亲眼见到,能不好奇?奈何这里隔音效果太好,屋外安静地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却丝毫听不到屋里的半分动静……半个小时,他们如坐针毡。
一个小时,所有人刚刚紧张的情绪也有些松懈了,但难免内心的煎熬还有余温,倒是端坐着,没反应。
两个小时过去了,有的人撑不住,散漫下来,甚至都趴在一边昏昏欲睡……突然——屋里的门被打开了!所有人猛地一惊,然后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待看清了眼前的人时,都倒吸一口气!不仅仅是因为傅四爷出来了……最主要的是,这像神祗一样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没有一寸多余的赘肉,精干又强壮,肌理健美。
这本没什么奇怪的,傅四爷是世界拳王,他们偶尔也能看到一场惊心动魄的比赛。
反差的地方就在:傅四爷那小麦色的肌肤上有好几道指甲的抓痕……细细浅浅的交错着,这一看就是刚刚被抓挠的。
所有人石化了:……这他妈跟被雷劈了一样。
不是说好了四爷禁欲吗?!明明就很欲!傅南辰眼神尖锐凌厉,快速扫了周围人一眼,精致的眉骨流露出不悦,厉呵一声:芮音呢?让她去给乔小姐带一套衣服!黑衣保镖早就司空见惯,低着头:是!突然——屋里又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记得跟她说,带高领的衣服。
所有医生又是一怔:……哦,这小姐姓乔。
怎么形容这乔小姐的声音呢?好听是好听,他们刚刚在里面也听到她说过话。
但是,现在一听那声音,何止有点奇怪——简直是沙哑的不成样。
天哪,他们为什么要脑补一些有颜色废料?!……而另一边的芮音被四爷的黑衣保镖找到时,她正在闫桉的卧室里。
为什么要去闫桉的卧室?这狗男人,仗着他残疾不方便,坑蒙拐骗地把芮音拉倒他卧室里谈谈那晚,两人喝醉后的场景。
一提到这个,芮音脑海想起了什么画面,她脸一红,一男一女在卧室里,又喝醉了,干柴烈火的,你说能是什么回忆?她一点都不想回忆好吗!明明都躲着这狗男人了,偏偏这会儿被他抓了过来。
闫桉:真不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喝醉酒后的情况了?芮音干净利落:不记得!但是我记得。
闫桉眼神挺认真的。
不仅记得,那晚手下的触感以及所有的一切历历在目。
害得他昨晚做梦,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芮音脸一红:……她太不喜欢这种感觉。
形容不上来,不是反感,就是别扭,感觉一想到有些事,她都没办法和他做好哥们儿了……闫桉继续说:所以,你应该对我有个交代。
芮音要疯了:……这他妈是什么意思?交代什么?口气不太好。
闫桉委屈:我吃亏了,亏大发了。
芮音炸毛:你吃什么亏???你可要点脸吧!那晚是你先抱着我,还亲我的!你刷牙了吗就敢亲我!恶不恶心啊……那你还说不记得了?闫桉贱兮兮地笑了下,心里美滋滋的,我看你记得还挺清楚,细节什么的,都很到位。
芮音的脸又一红:到位你妹!烦死老娘了……这他妈太不爽了。
她脸红个什么劲儿?心跳为什么还这么快?!这么一想,她使劲儿地捶了捶自己的心脏处,她不会是得病了吧?那晚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就是单纯的喝了个酒,像好哥们儿一样,知道吗!别咋咋呼呼地乱跟别人瞎说八道,不然我弄死你!这口气,威逼利诱,又狠。
闫桉一愣,抿着唇,不开心,谁想跟你做什么劳什子好哥们儿的!老子想让你做我女人!操。
芮音瞪了他一眼。
闫桉怂了,没吭声。
芮音心满意足,以为他是被自己唬住了,于是一转身,就准备走,结果,只听咔嚓一声,门被反锁了!芮音一回头,怒吼:你个死娘炮,锁门干什么!你说我锁门干什么?闫桉心一横,一双手就朝芮音伸过去,重温一下那天晚上做的事!啊——疼,疼!一道凄惨的男人叫声响起。
你他妈踢哪儿啊?这是我的命!踢坏了,你赔?闫桉疼得倒地,冷汗涔涔:再说了,我还是伤员呢!你下手真狠……谁叫你嘴贱,还想动手动脚的?闫桉没说话,疼得在地上翻滚……真他妈疼,都快昏死过去了。
芮音:别装了。
闫桉还在地上打着滚儿,他哎哟,哎哟哀嚎了好几次,那声音也不似刚刚的嘹亮。
这下,芮音是真的紧张了:不会真踢出事了吧?我刚刚也没怎么用力啊……说完,她就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