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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额间疤痕,再续前生

2025-03-31 08:52:32

怪事,明明用了最好的祛疤膏。

族长来看望沉鱼时,见到她额头上的伤口愈合后却增生了一层鲜红的颜色,震怒。

医师吓得瑟瑟发抖,左瞧右瞧看不出个所以然。

紫儿也急了,明明每天都按点上药,不敢不遵从医嘱啊。

只有沉鱼用余光看到镜子里的那张脸,熟悉感扑面而来。

那疤痕的形状和颜色都像极了当年被殷无妄种下的魔印。

难逃脱的宿命感包围着她。

再有半个月,圣女就要去面见魔主了。

不中用的,我要把你们都剁了!紫儿都要吓哭了,不由自主往沉鱼身后躲。

气氛正焦灼,却被族长身边的一个机灵的小仆从打破了。

族长息怒,依奴看来,这疤痕生得妙极。

他的声音里含着惊艳和几分真诚。

圣女这疤痕正在眉心,又鲜艳光滑,倒是给圣女添了姿色和韵味啊。

族长听闻,掰过沉鱼的肩膀,仔细审视着。

自己这女儿天生一副好皮囊,这眉心一点红,的确更衬得她娇媚可人。

族长满意地点点头。

是了是了,这疤痕当真有几分韵味。

族长心上的石头可算落地了。

近日,她正忙着为殷无妄的生辰准备礼品。

按以往的惯例,圣女的陪嫁也一并备下了。

又过了几日,该出发了。

族长送来一身格外艳丽的服饰,要求她盛装出席。

正红的颜色,以金丝穿绣其中,浮动着繁复的暗纹,看上去流光溢彩。

经常佩戴的银铃都换成了小巧精致的黄金铃铛,响声不再清脆,反而透出沉稳。

布料也舍得用了,不再是直接露腰露大腿,而是巧用版型,腰线若隐若现。

头纱轻巧,美人遮面,让人想一探究竟。

她要争的,是王后之位。

紫儿被狠狠惊艳到,张圆了嘴巴说不出话。

沉鱼依旧一脸淡漠,她只想拿殷无妄作为跳板。

不知魔族是否吞并了乘风阁。

不知他如今是什么光景。

沉鱼睫毛颤了颤,不经意流露出心绪。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的,她怕物是人非,时移世易。

紫儿见她这个样子,忽然心疼地说道:圣女,你别难过,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沉鱼倒疑惑了。

谁?楚溪公子啊,他生了场大病。

说完,感觉自己说漏了嘴。

暗搓搓观察着沉鱼的脸色。

沉鱼却转了身,没让紫儿看到自己嘴角的冷嘲。

生病了,下一步就是楚溪公子暴毙,而某人就能做自己了。

圣女,轿子到了。

紫儿小心翼翼说道,将胳膊送到她手上,扶着沉鱼出了房门。

好大的阵仗。

沉鱼见着眼前绵延近十米的贺礼,不由得叹一声。

她的轿撵也华丽非常,鲛纱在阳光的照射下,似水波莹莹流动。

软塌旁铺满了大片的曼珠沙华,昭示魅魔一族的气质。

沉鱼一袭红衣,仿佛和这轿撵融为一体。

美人面在鲛纱的浮动下若隐若现。

像是游街的花魁,迎着许多人赞叹的目光,被抬进了歌舞升平的魔王大殿。

第71章 看不惯他们的嘴脸,舞一曲救下小奴隶丝竹声声,舞女们曼妙的身子海蛇般扭动。

大殿正位,殷无妄懒洋洋地撑着头倚在那鎏金蛟龙纹椅上,阖着眼睛。

华丽的轿撵停在大殿的正东门前,沉鱼在侍女的搀扶下,盈盈走下来。

有乐师贪看,吹错了曲调。

殿上已有百许魔族各部的人落座,都一一献上了生辰礼,翘首盼着宴会正式开始。

早有传闻,今年魔主的生辰宴上,魅魔一族会献上他们最尊贵的圣女。

可惜,魔主自从重塑肉身,不知怎的,对女色提不起兴趣。

这魅魔圣女也不一定入得了魔主法眼。

魔族内部常年以强为尊,部族吞并是常事。

届时,魅魔一族没了庇护,人尽可欺。

听闻这魅魔一族的女人,颇有韵味。

座上众人各怀鬼胎,等待着魔主对魅魔圣女的审判。

沉鱼轻纱掩面,却还是惊艳了众人,暗香浮动,美人娇媚,给这魔主大殿又添了一把火。

沉鱼将侍女手中捧着的木盒拿到自己手上,向殷无妄行礼。

盒中是再普通不过的一颗大珍珠,众人都心知肚明,真正的礼物是这个女人。

魅魔圣女朝颜,祝魔主福寿连绵。

沉鱼不卑不亢,没有低头,她很想看看殷无妄如今是个什么样子,脸会不会和那魔气一般黑。

可惜大殿太过宽广,逆着光看不清座上人。

殷无妄忽然睁开了眼,奇怪,这个声音莫名熟悉。

他是不喜欢魅魔一族的,内里空虚,只靠进献女子获得地位的部族早该被吞并了去。

可他睁开眼睛看到沉鱼的那一瞬,对魅魔一族有了几分兴趣。

他们竟能把女人化成男人心里的样子。

真是厉害。

可惜啊,自己是有些喜欢那傻子没错,可沉鱼早就死了,毋庸置疑。

不必多礼,上座殷无妄的声音传来,沉鱼得了指令,落座。

她注意到殷无妄对礼官使了眼色,自己的位置几经变化,到了个偏僻的角落。

也好,便于她暗中观察。

若是没什么有用的线索,这魔界也不宜久留。

魔主甚至没让她摘面纱,没戏。

沉鱼能听到其他人的窃窃私语,而身边小侍女的脸色也变得不虞。

这小侍女是族长派来的,任务就是指引沉鱼勾引魔主。

小侍女悄悄贴近沉鱼的耳侧。

圣女,你必须吸引魔主的注意,这场宴会是唯一的机会。

沉鱼却不以为意,脸上没什么变化,依旧淡漠。

看得侍女有些上火。

她拈起一块糕点慢慢吃着,只觉得魔族有些无趣,盘算着跑路的时机。

毕竟师父总不可能跑到魔界来。

她正想得入神,殿上却传来一阵哄笑。

沉鱼抬头看去,却见一男子散发,脚上铁链叮当,抱着古琴被推到了台上。

这一眼,沉鱼心头一紧,这人的脸竟与师父有五成相似。

她知道那不是缈千,可心还是不受控地抽痛。

她好想念他,不知他如今过得怎样。

像啊,真像啊,一个从人间抓的奴隶,竟和那人如此相像。

沉鱼能听到周边人的窃窃私语,他们格外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一定是在他们口中人的手上吃了不少亏。

你们说的是谁?人们听到沉鱼的声音,先是一顿,随即饶有兴味地嘲讽道:你这圣女,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床榻间啊。

沉鱼挑眉,见他们没有解释的意思,冷冰冰开口道:修仙界第一人,缈千杀了你们部族多少人,你们只能找来他的替身撒气罢了。

其实,沉鱼是放松了一刻的,毕竟这只能说明他们无法对缈千这个正主怎样。

嘿,缈千算什么,乘风阁被我们击溃了,他也只能四处流窜哈哈。

乘风阁沦陷是意料之中。

师父竟然没有加入其他门派,大抵去追寻自由了吧。

乘风阁一垮,对付其他修仙门派还不是轻轻松松。

沉鱼眼神一暗,无所谓修仙一脉势弱,只是江湖之广,何处寻他。

沉鱼不再开口,只是注视着台上的那人,又是在透过他看缈千。

人们起哄要他演奏一曲,他却不动,任旁边人打骂。

沉鱼将白玉盏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她根本看不下去,看不下有这张脸的人受欺辱。

她轻巧地飞身上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何苦逼迫一介奴隶,让咱们不爽快。

小女子不才,愿为魔主舞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