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话,沉鱼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尴尬。
缈千迷蒙中也察觉到身边人死死箍着自己,偏头又撞入了一双潭水般幽深的眸子。
是沉鱼,他的心颤了一下,随即心头涌上复杂的情绪,苦苦的,却回甘。
她为何还会再来找自己,她不怨吗?这般不妥,他想从她的桎梏中脱身,抬手覆上自己腰间的手,却发现那手纹丝不动。
缈千的唇崩成一条直线,他不受控制地浑身僵硬,温度也在攀升。
逆徒!这种不受控的无措让他冷声骂道,心脏也跳得激烈。
沉鱼见他这样骂自己,只觉得他定是气急。
沉鱼眼睛危险地眯起,掩盖其中浓浓的侵犯意味和怒意。
今日就要忤逆他到底。
师父如今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她不再客气,直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劲瘦的腰上。
手下也不停,这缚魔索,如今是为缈千准备的。
缈千挣脱不得,眼中盛满了不可置信,眼见自己的手腕被束缚。
沉鱼轻笑一声,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摁在缈千头顶,伏身便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凉很软,沉鱼像在品尝珍馐美味,一点点吮吸,摁压着。
缈千脑中似有什么炸开一般,他咬紧了牙关才不至于被沉鱼深入探索。
沉鱼闭着眼虔诚得吻着,见他始终不能放松,坏心眼地咬了他的软肉。
缈千吃痛,却莫名自痛处弥漫上酥麻。
血腥味弥漫,他从未如此直观地感受到沉鱼的心思。
他轻声痛呼,让沉鱼得逞,挑起了他的舌。
……银丝在二人分开的一刻拉扯闪烁,灼伤了缈千的眼和心脏。
沉鱼!他怒声,却因为通红的耳尖和润泽的唇,在沉鱼眼里没什么气势。
沉鱼轻哼一声,不作理会。
盯着他通红的双眼似在挑逗。
另一只手却将自己的衣衫半解,露出精致瓷白的锁骨。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沉鱼的动作,她却丝毫不慌乱,余光却见到缈千的脸色变了一变。
师父!我想了很久,还是想告诉你!门外,谢白因为碰到鸟妖的事情睡不着,想让缈千给他拿一个对策。
师父虽然如今灵根断绝,但曾经降妖除魔的声威赫赫,谢白认为他一定能救自己于水火。
再说,这种鬼天气,鸟妖不可能偷听。
谢白又想到鸟妖警告自己不许告诉别人的话,颤了一颤。
从竹林里回来,不过小憩一会,便觉得浑身酸疼无比,这要是日日被那鸟妖拿来练手,她不吃了自己自己也要累死。
怎么想都是自己亏,便趁着夜深雨大,撑了伞就扣响了缈千的房门。
门内二人正交叠,沉鱼只觉得缈千挣扎得幅度小了,压着他也不再那么费力。
见他如此,沉鱼欢快极了,抑制不住的笑声溢出来,被缈千一个眼神杀过来。
沉鱼憋笑,双肩抖得厉害。
又起了邪恶的心思,伏在缈千耳边悄声喃喃着。
你也不想让他知道你在干什么吧,师父?说完,又轻呼了一口气,轻轻噬咬着他滚烫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