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深,我只问一句话,五年前那晚,那人是你?傅御深不紧不慢站了起来。
拍了拍他,你说呢?Hong~知道是一回事,听到又是一回事,傅凌风恶狠狠的捏了捏拳头。
大吼一声。
上去就是一拳。
混蛋。
奈何被傅御深一个侧身躲了去。
反手就扭断了他的手臂。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连凌父也不敢再出半点声。
这帐我还没跟你算,你倒上赶着?傅凌风疼的直冒冷汗,却依旧梗着个脖子。
那是我先看上的女人。
凭什么?为谁做嫁衣都可以,偏偏他傅御深不行。
就凭我女人看不上你。
傅凌风笑,笑的癫狂。
傅御深,别太狂妄。
你以为我能插那一手,真就这么把人完完整整送上你床?既然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舒坦。
真不真无所谓,能把你膈应到就好。
傅御深抬腿又是一脚,把人结结实实的踢到他方才坐的座椅上。
笑,不是傅凌风的癫狂,他的笑是邪魅。
双手插兜,俯身下去,用只有傅凌风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你猜,那晚,是不是她的第一次?不可能。
傅凌风打死都不会相信,这年代还会有人这么纯洁。
不可能?你以为她真的让你动了,我会留你到现在?傅御深,你……一场闹剧,以傅凌风败,败的一塌糊涂而剧终。
傅御深站直了身板,一脸冷漠的扫向众人,这话我只说一遍,简艾宁是我傅御深放在心尖上宠的女人,往后谁还敢胡乱搬弄是非,可就不是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众人瞪了一眼傅凌风,什么傅老太太让大家回来?这摆明是被傅凌风摆了一道啊。
抖了一下点头如捣蒜。
妈呀,傅大总裁是不是对好说话这词有什么误解啊??什么误解不误解,走为上策。
一行人散了去。
只留下傅老太太和两家人安安静的坐着。
小风,跟你小叔道歉。
凌父护犊子, 奶奶,先让小风下去看看手,道歉的事往后再说。
行吗?今天要不道歉,谁也别想离开。
被傅凌风摆了一道,傅老太太心口也堵了一口气。
这么些年,傅凌风再怎么胡作非为,也都小打小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今天既然敢如此放肆,胡闹到傅氏大家主头上,还要拉着自己垫背。
这事就不能如此算了。
我道什么歉?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难道简艾宁不是小小年纪就失去了清白吗?你们总不能因为那人是他傅御深就否认这件事吧?放肆,还敢颠倒是非。
曾祖母,我可记得傅氏祖训可有一条,傅氏子孙不得有淫乱之事。
小叔这可得家法伺候吧?傅御深无所谓,哦,有这一条吗?当然。
陈诺。
是。
投影仪等待已久,终于可以上场了。
所有傅凌风的风流债被挖了出来。
傅凌风扑了过去要抢投影仪,被陈诺死死的按着。
关掉,我踏马让你关掉。
实属是辣眼睛,傅御深没眼看,递了个眼神给陈诺。
投影仪关掉的一瞬间,傅凌风松了口气。
但等待着他的是一根根丈棍。
陈诺:来吧,打多少丈,自己算算吧。
傅凌风咬牙切齿。
傅御深,你这是要赶尽杀绝?一向期期艾艾的傅凌风母亲坐不住了,站了起来。
奶奶,这可不行啊,这不是要小风的命吗?自作孽不可活。
傅老太太狠了狠心,终究没有求情。
看在傅老太太这行不通, 凌母又看向傅御深,裕深,求求你了,我们小风不懂事,是我这做母亲的错,要罚就罚我。
小风还受着伤呢。
你这女人求他做什么?还嫌我不够丢脸吗?傅凌风怒吼。
傅御深皱眉。
刚想说什么。
扑通,凌母跪了下来。
裕深,算我这大嫂求你了。
傅凌风彻底发疯,不顾手上的伤,一把把跪着凌母推倒在地。
我踏马说了,不许求他,你是不是听不懂,啊?傅母没眼看,这母子两不会是智障吧,这都哪跟哪,一跪二拜三叩头的是闹哪样?话说,我儿子从头到尾有说要拿他怎么样吗?就在这自我脑补。
啊深,走吧。
这智商,待久了,可别被传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