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碾了好几下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那双薄唇被碾压的微微泛红,仿佛在引-诱人再次犯罪。
沈书玥深吸一口气,努力不去看那双唇,用其他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个宋金灵,王爷应该能撬开她的嘴拿到水沄主谋的证据吧?这句话问出口,沈书玥就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以祁璟屿的手段,别说一个宋金灵,就是水清也藏不住任何秘密。
自然,你问这个做什么?沈书玥想了想,说道:就算拿到证据,也不足以让水沄死,而且,水沄现在还不能死。
水沄是水清这座大堤的蚂蚁,在她还没有筑出足够毁灭大堤的蚁穴前,她是不会让她死的。
你想拿着证据,等时机成熟,一举拉水清下马?祁璟屿问。
沈书玥点头,一小撮火药不足以伤人,一次一小撮一次一小撮,既伤不到他们,还会打草惊蛇,不如将这一小撮火药藏起来,等积攒成一定的数量,定能炸的他尸骨无存。
说这些话时,沈书玥的眸子里透着熠熠星光,亮的吓人。
祁璟屿眼底露出笑意,所以,证据要拿,却不能让水沄知道。
对!当沈书玥和祁璟屿在桂花树后腻腻歪歪时,花七七趁着四妖女也在,便羞涩的上前,帮着一起送客。
水沄带着易堂的学生走了过来。
花七七与四妖女对视一眼,然后形成某种无形的默契,五个人脸上露出明媚的笑,齐齐开口说道:多谢水师姐捧场,水师姐慢走!水沄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却不变,扭头冷冷睨了几人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红尘夹在人群中飞快偷看韩箬水一眼。
宁玉儿八卦的撞花七七的胳膊:你们草堂的那个小子,心思不纯啊!这时,祁璟屿和沈书玥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宁玉儿立刻收了脸上的戏谑,摆出一副乖巧样。
正在吩咐下人收拾的尤皖轻也立刻放下手里的事情迎了上来。
今日……多谢王爷相助!尤皖轻不傻,那罗招福今日明显是为了陷害她,不可能傻兮兮的带真的账本过来。
很显然,账本是被人给掉包了。
而能在罗招福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将账本掉包的,尤皖轻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摄政王有这手段。
想到方才摄政王让大家都看账本时自己心里还埋怨过,尤皖轻开口时也有些尴尬。
玥儿的事,便是本王的事。
祁璟屿道。
尤皖轻用力点头,心中既欣慰又感动。
小生多谢王爷!沈祁玦向着祁璟屿深深一礼。
就算他再傻,现在也全都看明白了,对比尤皖轻的尴尬,他心里更多的是羞愧。
明明遇到危险的是自己家,可他不仅没有任何应对的办法,甚至在那种情况下抱怨摄政王不帮忙……可实际上摄政王早就在暗中做好了一切,而他除了一张嘴,什么都没有。
无需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祁璟屿背着手淡淡开口,一副心胸宽广,任何事情都没放心上的样子。
沈书玥暗中点头,她的男人心胸就是大度!可随即——患难见真章,光说不做比那街头说三道四的妇人还不如。
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淡淡的表情,可其中的讽刺却一点也不淡。
沈书玥脸黑:这个男人,心眼真的比针尖大不了多少!沈祁玦一张俊脸唰的一下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立在不远处的苏慕同样红了脸。
连尤皖轻都能明白的关键,他自然也明白了。
想到先前自己在沈书玥面前讽刺祁璟屿的样子,他就觉得脸上烧的慌。
刚刚从角落里走出来的宁骁恰巧听见了祁璟屿的这句话,如他那般的厚脸皮也是一阵脸热。
又想到方才看见的那刺眼的一幕,他哪儿还待得下去,一把拉住苏慕的手,还不走?等着吃夜宵啊?!场面太过难堪,苏慕一时根本忘了甩开宁骁的猪蹄,红着一张俊脸,傻乎乎的跟着他走了,徒留身后一片惊悚。
我说,你们两个的哥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钟翡翡看着那对手牵手离去的俊挺背影,忍不住扭头看向宁玉儿和苏明珠。
宁玉儿和苏明珠的脸色皆是一片漆黑。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