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桃唱完这个来了兴趣,坐在牛车上嗨了起来。
好想唱情歌,呦呦,看最美的烟火,呦呦呦,在白云中漂泊,呦,我的心为爱颤抖,呦呦。
凤老师,依旧对不住了。
她唱的极其搞笑,笑的牛爷爷合不拢嘴,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很快就到了县里。
牛爷爷,您停一下,我有点事,等我一下哈。
牛爷爷点点头,她离开了一会,没多久就回来了。
她到了敬畏路23号,把鸡蛋都卸下车,和牛爷爷约定好碰面的时间地点,他就走了。
叶初桃盯着大门,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准备。
哎,还得说暗号。
那文件怎么还没下来呢。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不能啊。
叶初桃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奔门口而来,她静静地等着来人,等半天了也不开门。
她看了眼巷子尾,又淡淡地收回目光,当没看见一般。
叶初桃:能给我一碗水喝吗?门嗖的一下就开了。
叶初桃有些无奈,真是——呀,是你啊。
刘耳根打开门探头看了看周围,又看到她的脚下带着几个篮子,都用布盖着。
这是?叶初桃拎了两筐鸡蛋,示意他:赶紧拎进去再说。
刘耳根麻溜地把那些篮子拎进院里,叶初桃只拎了一趟放在大院中间就不管了,她看着刘耳根一趟又一趟的把鸡蛋摆放整齐。
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叶初桃踢了一脚篮子:给你送鸡蛋。
这不收了你的钱,总得给你送来一些?刘耳根翻开那些布,里面躺着卖相颇好的鸡蛋,有些疑惑:咱们不是还有一个月吗?叶初桃有些心虚,提前送来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收下:是啊,我先提前给你送来四十斤鸡蛋,你那边要是用的话我就还差你六十斤,要是不用的话,我就先给别人送去,这不是先紧着你这边吗,看你要不要,要不然我直接就送那边去了。
刘耳根一听是这么回事,看那些鸡蛋卖相也不错,便思考一番。
叶初桃又拿出三个煎饼送到他手里:这个也是给你拿来的,怎么说你也是在我这里定了这么多的鸡蛋,我这个卖的可好了,其他人吃都是花钱的呢。
刘耳根盯着那煎饼,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叶初桃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表情。
屋里出来一个高个子的男人,瞅着比周孟延都高,他得有一米九了吧。
叶初桃为她一个小姑娘独自进到这里的错误决定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带着她家延延来了。
她得想个办法赶紧走。
老大,你怎么还不进来?那个一米九的男人坐在凳子上,显得桌子到是有些小,他压住桌子上,好悬没把桌子压翻。
刘耳根踢了他一脚:有人。
一米九的男人才看到她:老大,她是谁啊,她怎么在这啊,我是不是见过她啊。
叶初桃微笑:就是说,我这么大个人在这你都没看到呗,您那眼睛长在哪里了?二狗子傻呵呵笑了一声:长在脸上了呀。
真是好赖话都没听出来啊。
刘耳根烦的打了一下他的脑袋:二狗子,闭嘴。
叶初桃看着这一幕似曾相识,行了,她这回不用担心了,这不就是上次那个傻大个吗。
二狗子撇了撇嘴,似是有些委屈,他看到桌子上的煎饼,随手就拿了起来。
咬了一大口,嗯?真好吃。
他嘴里还有吃的,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他咽下去,又道:老大,这个真好吃,在哪买的,我还要吃,跟上次吃的味道一样诶。
刘耳根觉得他已经丢人丢到家了。
叶初桃一笑:看吧,我就说我带来的东西很好吃吧。
刘耳根又道:他吃啥都香,就是吃树皮都能吃出香来。
二狗子摇摇头:不是啊,老大,这个是真的好吃。
刘耳根不信。
另外一个男人也要尝一尝。
我尝尝有多香?能有一杯酒配花生米香吗?二狗子便给分了一点出去,还不肯多给:都给你我吃什么?刘耳根狐疑地看着他们两个个,若说不信叶初桃那是正常的,但这几个脑子不太好的兄弟他不可能不信。
他悄悄地拿走一块,咬在嘴里,入口的香味充满整个味蕾,吃完一口还想再吃一口,是挺香的哈。
你这怎么做的?叶初桃:独家配方,概不外传。
看着几个人的吃相她很满意。
把配方告诉你了,我做什么去,这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事情不在少数。
行了,东西给你送到了,我也该走了,对了,你说尾巴这东西是拔了好,还是割了好。
她没由来地说了一句话。
刘耳根身子一僵,二狗子他们没听他们说话,只专心吃着煎饼。
她当没看见刘耳根的表情,收好自己的篮子,走了。
老大,老大,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煎饼。
刘耳根吃完最后一口,心里有了打算。
老大,你在想什么?刘耳根回神看二狗子,吩咐道:让打听她家的人都回来吧,还有从她进县城以后盯梢的人也都回来。
二狗子不懂:为什么?刘耳根看着门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都说你笨,你怎么还没反应过来。
二狗子还在回味煎饼的味道,一副迷茫的神清。
人已经被她发现了。
咱们派去的打听她家和跟在她后面的人都被她发现了。
刘耳根坐在那里没有动:你们说她是怎么发现的?二狗子大咧咧地坐在旁边,打了个嗝,那味道挺老远都能闻到,几人连忙离他老远。
不知道啊,老大,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吃煎饼啊。
煎饼,煎饼,对,就是煎饼。
刚才他是在疑惑上次吃的那煎饼真是她做的?这一次吃到了她送过来的煎饼,才确认大喜的身份已经被她猜到了。
大喜正巧从门外回来了。
你们干什么呢。
二狗子挤眉弄眼地望着他:大喜,我们刚才吃了个特好吃的煎饼,跟你上次买回来的味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