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为何一直抱着我

2025-03-31 09:09:25

小姐莫怕,我不会把你摔着。

陆沉自是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给了她一刻定心丸。

你不累?不累。

陆沉又忍不住勾唇,她竟然开始关心他了。

那你为何站着不动?他已经抱着她站在原地好一会儿了,也没见着他移动半步。

我在回忆着烛火的位置。

陆沉解释道,这屋子里太黑,若是贸然过去,我也怕碰着桌椅。

他说着才缓缓地迈开了一小步。

小姐,你搂紧些、陆沉低头在她脑袋上低声说道,我找着烛火的位置了。

陆千羽难得很听话地搂紧了他的脖颈。

怎么还没点着?他又抱着她站在原地停了好一会儿,却没见着屋内亮起。

你放我下来吧。

陆千羽想着他抱着自己不好点烛火,你这样怎么好点烛火?小姐莫担心,抱着小姐一样可以点。

陆沉这才慢悠悠地拿出了火折子。

他的动作极慢,不过是想着多抱着她一会儿。

若是等着屋内亮堂了,她怕是又会不让他靠近。

点着了。

陆沉的话音刚落,屋内便亮堂了起来。

你快放我下来。

陆千羽果然不让愿再让他抱着了,只不过这语气不再是先前那般刚烈。

如此对比,陆沉已经算是满足,便将她放了下来。

你,你出去吧,我该歇着了。

陆千羽这回赶人倒也不像先前那般凶了。

好。

陆沉很快就答应了,转身便出了屋子。

竟然没缠着?陆千羽忽然有些不适应,他好生奇怪。

不过她也没多想,脱去外衣和鞋子,便躺下了。

很快困意便袭来,陆千羽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窗子忽然有点动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陆千羽的屋子里。

我还是舍不得和小姐分开。

终于又搂上了人儿,陆沉一脸的满足,但很快又觉得不够。

她的唇似乎还没尝够,他没有犹豫,很快就吻了上去。

他打算在她没同意让他在这屋里留宿之前,都和今晚一般。

.....皇上,您没休息好?李堂犹豫了许久,终于问出了口。

陆沉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他明知故问。

皇上,您为何不直接搬去王妃屋里?他陆沉昨晚夜探陆千羽的屋,今早天未亮又从陆千羽屋里出来,还小心翼翼的模样都被李堂见着了。

李堂却想不明白,这样您就不必天未亮就等起身了。

若是可行的话,还用得着你说?陆沉白了他一眼,又道,王妃在屋里做什么?李堂低头道,据如玉说是在屋里做头花。

做头花?陆沉似乎来了兴趣,立即放下手里的笔,起身便去了她的屋子。

王妃,这是您要的羊毛线。

如玉把东西递到她跟前。

你放这儿吧!是。

如玉抬头起身的瞬间,又望陆千羽那儿看了一眼,可没想到却没整好遇上她的目光。

怎么了?陆千羽有些疑惑,这丫鬟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你为何那么看我?奴婢就是觉得王妃长得好看,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我长得一般罢了。

陆千羽虽不觉得自己长得丑,但也不喜在他人面夸自个儿。

怎么会是一般?陆沉忽然进了屋,朝着如玉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

小姐你怎么会长得一般?陆沉走到她身边,若是小姐长得一般,这世上就没有长得好看的人。

他勾起唇低头看着她,那双蓝色的眼睛里都是宠溺。

油嘴滑舌!陆千羽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低头绣着头花。

小姐这是在做什么?头花。

真好看。

陆沉在她边上坐下,一脸认真地看着,小姐绣的真好。

你眼神某不是有什么毛病?陆千羽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朵羊毛做的头花,根本就不能叫做头花,花瓣都黏在一块儿,倒像是一块饼。

小姐做的都好看。

在陆沉眼里还这真是这么想的,怎么看都觉得那头花十分好看。

你该去看看眼睛!陆沉也不生气,反而更宠溺地看着她。

哎哟!陆千羽不小心被针刺中了指尖,鲜血立马就渗了出来,她疼得直皱眉头。

你,你这是做什么!?他竟然抓着她那只流血的手指放进了嘴里!疼不疼?不,不疼。

陆千羽想原本还觉得疼,可见着他这般的举动,吓得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陆沉哪会让?他吸去了她指尖的血,又随身拿出了一小瓶玉容膏往她指尖上抹,没一会儿伤口就没再渗出血迹了。

小姐还是先别绣了,待手好了再绣吧。

他担心她的手。

只不过是被刺了一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的伤口。

陆千羽虽是这么说,可却又不敢再动手了。

我来帮小姐绣。

他想拿过她手上的未完工的头花。

你?!陆千羽惊讶地看着他,你一个男人,怎么会绣?!况且他还是达旦王,让他绣这头花,叫人听了去,都得是惊得掉眼珠子的事儿!小姐别小看我,我绣了你便知了。

陆千羽虽是怀疑,可还是把头花和针线给了他。

这儿要往里头绣。

她教他如何绣,针脚得小一些。

我知道。

陆沉抬头笑了笑,我会照着小姐说的绣。

他拿起针线的模样让陆千羽吃了一惊,你怎么会?!小姐教的。

我?!从前在陆府的时候,小姐就喜欢做绣活儿,也会教我做。

那时的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就和府里的嬷嬷学了。

不过她偷了懒,并没有认真学,才学了一半的手艺就开始教他,让他一块儿绣,可陆沉竟然自个儿悟出了理,学得比她还好。

好了。

陆沉将绣好的头花递给她,小姐看看如何?倒是比我绣的好。

陆千羽看了看,酸溜溜地说道。

这绣花,她竟然连个男人都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