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已经烧红了脸,忍不住想将裙子向下拽拽,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手转为背在身后。
小叔叔?贺之洲漆眸晦暗。
说实话,陆瑶这种青涩的诱惑很勾人喜欢,如果换做是别人,恨不得立刻将她欺压在身下,听她娇羞的低喘。
陆瑶咬着唇,双眼像小鹿般澄澈,却又带着点不经人事的暧昧与胆怯,缓缓地靠近他,抬头对他对视,忍不住紧张的吞咽。
你在干什么?贺之洲难得的正眼和她说话,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陆瑶心一横,手就要朝着男人腰间抱去,却抱了个空。
贺之洲冷冷的避开,沉声说:谁让你穿这件衣服?小……话还没说完,耳边突然感受到凌厉的掌风,紧接着就是面部火辣辣的刺痛,她一个没站稳,被这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地上。
陆瑶震惊,捂着脸错愕:贺,贺总。
别他妈胡乱叫。
我以前从不打女人,但你是个例外。
贺之洲冷声,滚出去。
见她立着不动,贺之洲眼塌眯:怎么?给了个甜枣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上门来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上我的床。
字字如针扎,将陆瑶的头贬得更低更低,她潸然泪下,模糊了视线。
世间最惨的事莫过于此,她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而后被自己爱的人贬低,贬得一文不值。
贺之洲对她的眼泪毫不怜惜,指着她,也指着她身上这件衣服:滚出去,现在。
陆瑶彻底清醒过来,忙擦了擦眼泪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强声开口:贺……贺总,抱歉,我换完衣服立马出去。
说完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匆匆抱着衣服进客房。
男人显然对她的转变有些犹疑,不过只是有些。
一分钟后,女人走了出来,眼睫处还带着泪花,嘴角克制不住的向下,却依旧强忍着不哭,向他鞠躬:打扰了……等会儿。
贺之洲掀起眼皮:让小程来接你。
陆瑶身形一抖,抱着那件睡袍的手掐的泛白。
果然……她抓住了这个男人的弱点。
是简安安。
多么可笑,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心软居然是来自另一个女人,是因为她学了那个女人。
贺之洲不再看她,推开门走到阳台上,拿起手机,再次申请好友。
附加信息:【我要出差了,等我回来,听话。
】清晨,简安安醒后,盯着那条发来的消息许久,思绪像是回到几年前,让她一时间没缓过神来。
往前的贺之洲也是这样,独裁,狂妄,时不时扔下一句帮我出差就让她累死累活地跑遍大半个中国。
起床刷牙护肤保湿一整个流程,她看着手上刚留出来的长指甲,打算今天和蒋奕依约个指甲做。
毕竟像她这种苦命打工人,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这种待遇了。
正在泡咖啡的空档,她含了块柠檬糖,刚要扔糖纸时,门外突然乒铃乓啷响起了不小的动静。
简安安一怔,忙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披肩,手不自觉摸向了手机。
只听咚的一声重响,门外的人冲了进来,带着零下五度的寒气洋洋洒洒地走进来。
她看清来人,余惊未落,皱眉:贺之洲,你疯了?哪有人直接拆了她家的门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走进来?话音刚落,肩头就被钳制住,对方的宽肩狠狠地撞了上来,磕得简安安鼻头一酸,始作俑者却似乎心情很好,压低嗓音:我来看你有没有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