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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司徒洛说让我抱一会儿

2025-03-31 09:16:03

苏鸯伸出去拿钱袋和银票的手瞬间顿住了。

刘闽不解,侧头看着表情更是怪异的苏鸯,苏小姐?苏鸯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试探道,洛亲王的钱我怎可好拿?苏小姐说笑了。

刘闽低眉顺眼,继续捧着钱,王爷说了,从今以后,他的东西就是您的东西,您的东西也是他的,包括您的命。

这钱,苏鸯拿着贼烫手。

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拿了。

没钱寸步难行,到手的鸭子,苏鸯岂能给它飞了,心安理得的将银票放在自己的怀中。

他想起来了?刘闽,......果然,不是他和何判官错觉,苏小姐就是欺负失忆的王爷。

可能连她自己都存在着一份气恼,气恼王爷居然忘记了她,所以才如此耍弄王爷。

刘闽也不拐弯抹角,苏鸯记仇小心眼很,王爷骁王都敢骗,更何况他们这些小罗罗。

属下不过是跟王爷解释了下,您口中的姐姐,就是王爷本人。

苏鸯,......人艰不拆啊,失忆的剧情里,有这么护主多管闲事的属下么?人不是都愿意瞒着主子,一起骗他,然后找另外的女人李代桃僵,让失忆者的爱人痛苦,虐心虐身么?咋到她这走偏了?这才几天,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她可不愿意跟个纸片人结婚,关键司徒洛他隐疾好了。

苏鸯有种要被大虎狼一口吃掉的错觉,心里发慌。

越来越后悔雪崩的时候跟司徒洛说的那句话。

虽然知道因为那句话,她才能活下来,她对司徒洛的确有很强烈的感情,可那又怎么样,现在不是之前大家都快死的时候。

她苏鸯还能挣扎,还有希望回家。

他们都不过是这个虐文故事里的人,说不定这也许就是她的一个梦。

苏鸯分的很清楚,回去了那才是真正的现实,她的世界。

尽管在这里杀人打人触感如此真实,真实到苏鸯真的觉得自己到了架空的一个世界。

可她不敢拿一辈子的幸福来赌,她也赌不起。

找个地方落脚。

这一顿闹得,她本来就是个伤员,回想过来,浑身发酸的疼。

是。

刘闽转头对着自己马吹了个口哨,那马十分有灵性的自己跟随过来,他则一跃而起,坐在了马车上面,苏小姐坐好。

苏鸯忙放下帘子进入马车内,刚坐下,就听到刘闽开口,苏小姐,等到了城内,属下还是给您换一辆马车吧,如此寒酸,苏小姐身体还伤着,等王爷回来看到了,会心疼的。

马后炮。

以前咋没见他对她那么好和恭敬。

这会儿你拍我马屁是不是晚了点?刘闽,......在洛亲王府是谁晚上在我饿了之后,守在院子不让我生火做烧烤,还说你们王爷最忌讳在府内随便点火。

果然苏小姐很记仇啊。

刘闽脑壳疼,那个时候他身为洛亲王府的护卫,不让她随意生火怕晚上发生火灾,再说了,她要的东西他不都吩咐厨房给做了么?洛亲王府内,哪怕一个扫地的丫鬟,谁不知道她对王爷是特殊的,尽管他们每个人都是被王爷招揽过来的,也不需要讨好谁,但是,王爷上心的人,自然而然的,他们也会下意识的上心。

咋不说话了,知道错了?刘闽:苏小姐,您可真是会顺杆往上爬。

属下,知错了,还望苏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忘记属下以前对您做的糊涂事情。

要是再来一次,你知道咋做了?刘闽眉头轻皱,属下身为洛亲王的护卫,按照洛亲王府的规矩,依旧会阻止苏小姐做烧烤。

哪怕被苏鸯告到王爷那边,让他穿小鞋,规矩就是规矩,除了定制的人谁也不许破坏。

刘闽正等着被苏鸯冷嘲热讽的责骂,哪能想到帘子内反而传来了笑声。

苏鸯则感叹,想要撬司徒洛身边的人,果然更难,也没啥可能。

但是,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你还真是洛亲王身边的一条好狗。

许久未曾听到出声,怎么气恼了?刘闽在江湖也有一定地位,平常在司徒洛的身边,司徒洛也比较倚重他。

不敢。

苏鸯侧耳,刘闽的语气坦荡,并未生气。

也就一会儿,刘闽再次开口,苏小姐也不必再试探属下,您怎么说属下都成,哪怕将属下说成一个杂鱼一只蝼蚁,属下都不会生气,属下也只听命于王爷,王爷现在给属下的命令是一定要保您的安全。

为此属下可以豁出去命去。

换句话说,一旦司徒洛给了刘闽其他的命令,尽管他们知道苏鸯对司徒洛很重要,但为了完成其他的命令,苏鸯是死是活,他们不会管。

这就是司徒洛亲手拉拢且训练过的人。

司徒骁的属下,忠心耿耿,永远以他为中心,却也是愚忠居多。

司徒骁若是被人绑架了,所有人都会群龙无首像是无头苍蝇,只会想尽办法来找他,也必须找到他。

司徒洛身边的人则不一样了,只要司徒洛留有命令,司徒洛就算消失三年,只要知道他没死,他手底下的人都会按部就班的该做啥做啥,绝对不敢生出私心或者离开。

不得不说,苏鸯越是了解司徒洛,越是欣赏他。

他的手下就像他手里的风筝,在一定的领域,他们可以有自己的自由和想法,可只要司徒洛愿意,拉紧线,那么这些风筝还是会任由他摆布。

客栈内,苏鸯睡得正香,突然感觉到一股冷气从外面钻了进来,猛地睁开了眼睛,还没起来,就被带着兰花香夹杂了一些血腥味和土味气息的人给保住了。

苏鸯下意识想要推开他的时候,耳边传来他极为低沉且疲惫的声音,让我抱一会儿。

苏鸯不知为啥,停下了动作,只是没想到这一会儿,就是几个时辰。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完全闭上了眼睛和平稳呼吸的人,苏鸯喘气都透着几分压力。

很快苏鸯发现不对劲,他的红色用金线和宝石刺绣的鞋子上沾染了不少泥土,还有他的衣服也是,甚至他向来干净的手也有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