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司徒骁出生之时,神光降临,又是嫡长子,对比两年后出生时平平无奇只是长的漂亮的司徒洛,更得人关注。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司徒骁的能力在司徒洛之下,可众人认可的骁国君王,只有他司徒骁,包括他们的父母。
但每每他有困难濒临危险境地的时候,司徒洛永远都是冲在最前面救他,帮他解决难题。
包括小时候司徒骁中毒,父母为了救他,让必须亲兄弟血缘的司徒洛为他吸了所有的毒,导致司徒洛不能人道,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
这是隐秘,知道的人全死了,只有司徒骁知道,他永远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也永远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他要维护这个弟弟男人的尊严。
原剧中并没有表明这一点,所以苏鸯完全不知道,司徒洛还真的就不能人道,无法碰任何女人,哪怕他喜欢美人。
本来司徒洛的长相就很容易让人误会,司徒骁看着他这一身红裙,心里再有不舍,区区一个女人,抵不过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不该有的感情,司徒骁开口,我会让人将她送到你的府上去。
我不要。
什么意思?就让她在王兄的后宫中待着,王兄不要宠幸她,依旧将她当成你的女人,毕竟她是亡国公主。
司徒洛挽着胸前的一缕头发,十分妖魅,明国余孽不少,苏鸯还活着,指不定他们就有救出苏鸯复国的想法。
那么对于捉了她的人,肯定是会遭受刺杀的,王兄,我的府邸可不比你皇宫,没那么森严,天天混进杀手,臣弟可不想睡不安稳。
福鑫、秋桑,......这种话也只有他们洛亲王敢说。
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洛亲王府不安全,他训练的那些人,将洛亲王府护的跟铁桶一样,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更是设置了不少机关,但凡有不长眼的进去,大多都会变成刺猬。
整个骁国还有比他那更安全的地方么?对其他的人喜怒无常疯子一样的司徒骁居然露出无奈之色,你想怎么安排她都行,寡人没有意见,只是你已经好几天没有上朝了,明天必须来朝堂议事,正好谈一谈寻找明国宝藏的事情。
知道,臣弟事情说完了,王兄忙吧。
又敷衍的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
司徒骁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等他彻底见不到了,才招招手,神色幽深,秋桑,既然人已经找到了,而且死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是。
秋桑觉得有点不对劲,刚刚司徒骁还想将那刺客大卸八块放午门警示刺客,杀一儆百。
关键再怎么着,也要查一查这刺客背后的身份吧,万一还有同党呢?下去吧。
秋桑跪拜后刚要起身,司徒骁再次拿着毛笔,手停顿了下,微微敛着眼眸,菁菁的宫殿再多加派一倍的人手,寡人不想再听到她受伤的消息。
是。
福鑫。
等秋桑退下去,司徒骁再次开口。
福鑫忙站出来,恭敬下跪,大王。
你是宫内的大总管,传寡人的命令,苏鸯难得洛亲王喜欢,宫内美人看过洛亲王的极少,洛亲王更是女装打扮,没几个人能认出他的身份,但凡有不长眼的美人,身份若不高的直接让人处理了,有些身份的。
尽量提点提点。
司徒骁眼神尽是冷漠,惹了洛亲王不开心,她们的下场会很惨,寡人怕影响前朝。
福鑫当即明白了,洛亲王若是要杀那些美人,司徒骁不会管,前朝官员想要趁机弹劾洛亲王,吃瘪就算了,就怕洛亲王巧舌如簧,这些人也落不到好下场。
人员一减,肯定会阻碍司徒骁前朝议事。
司徒骁怕麻烦而已。
是。
整个骁国都以为,最喜怒无常,说杀人就杀人的司徒骁最可怕,福鑫以及跟在司徒骁身边的人都清楚,最可怕的其实是洛亲王。
刑狱里那些可怕的惩罚可都是洛亲王发明的,洛亲王现在也专管刑狱上的事情,手下更是培养了一批侵淫此道手段极为残忍的人。
落入他手里的重罪犯人,证据证词他并不在乎,虐人才是他喜欢做的,多少人狱里走一遭之后提起洛亲王都能惶恐的尿裤子?福鑫起身,弓着腰,只是大王。
特地轻轻看了眼,见他没有异样,才继续开口,若是如此,那苏鸯在宫内可就相对比其他亡国美人更加自由,她对您有着仇恨,手里更是握有匕首等尖锐之物。
你怕她对我不利?福鑫忙低了头,跪在地上,大王英明神武,本事超人,苏鸯那等人自然不能伤了大王。
别说福鑫要是不提醒,司徒骁还真没能想起这茬,尤其气怒过后换衣服的时候看到桌子上那三个光秃秃的盘子。
谁能想到一个侍寝的美人,被他晾了一夜,没有忐忑,没有不安,还在他寝殿吃东西了,为此他特地让人整理了整个房间,生怕她做什么手脚。
想到她连滚带爬十分害怕跑出房间的样子,司徒骁嘴角忍不住的上翘,眼眸都多几分说不上的明亮,修长的手指捂了额头。
也就瞬间,眼眸再次回归冷漠与锐利,洛亲王在她身边,必定不会让她做傻事。
眯了眼睛,浑身都是危险的气息,再有下次,寡人必定亲手取她头颅。
当然也得是在得到明国宝藏之后。
福鑫明白了,苏鸯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看在洛亲王的面子上,他们对她还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司徒洛一走,本来熟睡的苏鸯就醒来了,坐在床上,嘴里都是喝药留下苦涩的味道,跑下床给自己灌了几口水,整个心情十分轻松。
司徒洛威胁她的话尽管可怕,也足够说明,他答应帮她。
苏鸯知道自己逃过要给司徒骁送一血的命运,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抱司徒洛大腿这事情,做的对。
第22章 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听哪个?接下来就要想办法逃离皇宫,然后再看看有什么办法逃离这个坑爹的世界了。
是的,从头到尾苏鸯都想离开这里,万一她在这里老死了,回去也是老人家,她这一辈子不就毁在这里了?她可刚上大学没多久,还有大好的前途等着她呢。
她可不会和女主一样,没事跑出去惹事,然后给自己添麻烦,挨打受累的,以此来增加和司徒骁的虐恋感情。
就乖乖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任由吃着司徒洛送来的饭菜,顺带养伤。
偶尔出去一趟,也是扮作厨娘和她新认识的烧火小太监聊皇宫内的八卦,拐着弯打探出去的路。
就这样过了三天,苏鸯的伤好的七七八八。
坐在唯一的桌子旁,苏鸯看着自己用烧炭留下的小木头在白色布上画出来的半个皇宫地图,十分满意。
察觉到什么,苏鸯忙将白色的布收起来,随意的扔了小木炭,抬头瞬间看着进门的人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容,顺带起身给他倒茶,姐姐,你来了。
将茶递给司徒洛,发现他神色不郁,姐姐?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听哪个?苏鸯当即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可才过三天好日子,难道,关于宝藏图的事情?司徒洛拿起自己白色的玉茶杯,本来不太好的心情顿时舒爽了不少,明国宝藏已经被骁王探查到了,骁王准备亲自带人前去,坏消息的就是。
司徒洛眼眸盯着苏鸯,嘴角微翘,骁王点名道姓让你一同前往,我不能跟着你们一块去。
身为骁王的弟弟,要留守成都。
苏鸯整个人都不好了,原剧中寻宝可是男女主感情发生的最大转折点,两个人一路的艰难险阻,什么刺杀挡箭中毒,能遇到的都遇到了,更有掉落悬崖独处的事情。
关键司徒骁离不开女人,原剧中,丫丫的,几乎睡了一路女主。
苏鸯脸色唰的变白了!姐姐,这件事情有没有回转的余地?她坚决不要和司徒骁一路同行。
你好像很怕和司徒骁一路。
司徒洛眼神中划过怀疑,能告诉我为什么?苏鸯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司徒骁是个精虫上脑到处发情的野兽吧。
瞧瞧这后宫但凡送进来的女人,他哪个没碰过?有时候性子起了,还找两三个一块伺候他。
对于这种男人,苏鸯极其唾弃。
我怕我忍不住为了我亲人报仇对他动手。
司徒洛兴趣马上就来了,哦,不错啊,这不正合你意么?一路上你们什么事情都可能遇到,万一你们一同遇险,他纵使再厉害,受重伤了,你还能补刀报仇。
苏鸯,......哎,还别说,这说不定是个好方法,要知道一个故事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主角啊,主角都死了,还怎么有接下来的剧情呢?苏鸯脸色渐渐恢复了,姐姐说的不错。
就这么办!她好歹记得一路寻宝的所有走向以及危险发生的地方,她可得好好利用一下,说不定还能成全司徒洛。
此时此刻,本该作为虐文女主的苏鸯和反派病娇大佬,居然一块合谋想着怎么干掉男主。
想着想着,苏鸯又觉得不对劲,司徒洛想要司徒骁死其实很容易,原剧中,他也有无数次的机会弄死司徒骁,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直让他活着,给他不断添堵,看着他难受,好像是司徒洛的快乐源泉。
其实说实在的,司徒洛死并不是他无法自救,而是他不想活了,逼得司徒骁迫不得已杀了他。
妹妹,怎么这么看我?司徒洛看着苏鸯疑神疑鬼盯着他模样,有些想笑,心中肯定她没打好主意。
没啥,就是姐姐长得太漂亮了,我怎么都看不够呢。
哦,既然这样,我也马上要和妹妹分别了,不如今天晚上我就和妹妹一块睡,咱们姐妹谈谈心!苏鸯直接从椅子上跌落了下去,扒着椅子看着弯腰盯着她面带着邪魅勾人笑意的司徒洛。
姐姐身娇肉贵,我这床和被子不配。
哈哈。
司徒洛轻笑了起来,宛若花间的盛开的牡丹,是觉得床不配呢,还是妹妹觉得和我睡觉不舒服啊?哪能啊。
呵呵呵。
苏鸯尴尬的爬起来,毕竟男女有别这句话,实在没能说出口。
一旦捅破这张纸,苏鸯敢肯定,以后很多福利估计都没了。
不就是和他睡觉么,谁怕谁啊,就不信今天晚上抢被子抢不过他。
天色也晚了。
苏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司徒洛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姐姐请上床。
说完自己浑身不得劲。
您睡里面还是睡外面?你想睡哪?苏鸯想到上次从床上摔下来的时候,屁股疼了好一阵,瞧了眼司徒洛,那天她先醒来,自己摔的也怪不了谁。
万一司徒洛他有起床气,早上没看清她,把她踹下床去。
苏鸯身躯抖了抖,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姐姐,里面容易招虫,我就受累一回,睡里面啊,我也想着万一姐姐半夜口渴,需要起个夜啥的,这也方便起来喝水上厕所。
说完苏鸯脱了鞋子正准备上去,后衣领就被比她高很多的司徒洛拧住了,姐姐?洗澡。
苏鸯,......司徒洛嫌弃的看了眼苏鸯衣服上还沾染的灰尘,手用力将她往后拉了拉,自顾自的坐到床上,愣着干嘛,赶紧去啊,你不嫌脏!苏鸯还真无话可说了,她白天还出汗了,来了这里每天都在刀刃上走,哪里顾得上这么多讲究,能睡一个安稳觉都难得。
苏鸯就地取材,在院子内找了些木头和一个早就有的熬水的锅,弄了洗澡水。
忙活了半个小时,洗完澡进门后发现司徒洛已经躺在床上,还真就在外侧。
苏鸯挠了挠披散的头发,脱了鞋子,果断的越过司徒洛往里爬,躺下后,浑身不得劲,强迫自己不多想,背对着司徒洛,拿了另一半被子盖上,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呼吸刚平稳的刹那,司徒洛睁开了眼睛,侧头看着身边蜷缩起身子的苏鸯,眼眸划过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