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苏鸯微微仰头,就是看不清他的样子了,倒是他眼睛,很深沉的盯着她,藏着什么。
苏鸯看不真切,此时就想爬床上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鸯打了个哈欠,突然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松散了?心猛地一跳,吓个半死,忙检查了自己,没感觉到什么异样,就是脖子有点疼,脑袋晕乎乎的。
哎!没出事就好,心理却有了疙瘩。
等洗漱的时候,苏鸯摸着镜子里倒映的修长脖颈,上面有个通红的印记。
苏鸯咽了下口水,从镜子处转向了自己的脖子,酸疼酸疼的,还有牙齿印。
苏鸯整个人像是坠入了寒潭。
不会吧?司徒洛的洁癖很重的,虽然喜欢抱着她,这么久都没对她动手动脚过。
苏鸯敛了眼眸,先前想着试探他的事情,一直没做,捂着脖子,心思深沉起来。
静坐一天,苏鸯特地去洗了个澡。
可惜了,这天晚上苏鸯没有等到司徒洛。
但她不着急。
每天晚上睡觉前一定会用花瓣沐浴。
一直到五天后,苏鸯等到了司徒洛。
司徒洛进门就见到向来怕冷的苏鸯穿着很单薄,甚至隐隐还能见到她的内衬,以及随时可能花落到肩膀下的衣服。
姐姐,你来了,我们睡觉吧。
过度热情铁定有鬼。
司徒洛并不拒绝,苏鸯的热情,甚至眼眸盯着她一颦一笑中带着一丝,勾引。
是的,就是勾引,风情万种。
这是司徒洛从来没看过的苏鸯,要是那双眼睛能多一丝欲望,想必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放过她。
可惜,里面含了冷意,司徒洛更是瞥到了她随身携带的匕首不见了,藏在哪里呢?铁定是方便自己杀人的地方。
躺下后,司徒洛身上多了两只手,在帮他脱他的衣服。
姐姐,穿那么多衣服睡觉不舒服,我帮你脱掉一点。
司徒洛依旧不吭声,任由她动作,只是在脱到他里衣的时候,她不敢下手了,犹豫了好久。
司徒洛想笑,想着她应该会放弃了。
苏鸯咬牙,手有些颤抖,就差闭上眼睛。
然而下一秒,苏鸯只觉得天旋地转,身躯被司徒洛压住了,苏鸯瞪大了眼睛,一只手摸到了枕头里。
另一只手刚有动作就被司徒洛的大手捏住了手腕,力道适中,不会伤到她。
姐姐,你想做什么?苏鸯还带着笑意,眼神却藏着暗光与杀意。
你说了?司徒洛眼眸的欲望并未掩盖,甚至还低了头,在她的身上嗅了嗅,很香,我真的很喜欢,但是。
司徒洛特地让苏鸯感受了下。
苏鸯瞪大了眼睛,那这匕首的手都顿住了。
你知道了么?这是司徒洛的秘密,也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可他想要让苏鸯知道。
他就是不能人道。
哪怕他的确被苏鸯勾引的起了欲望。
司徒洛撑着双手,看着苏鸯,她除了震惊之外,并没有嫌弃甚至厌恶的表情,相反,好像更心了,心安理得的躺着,不反抗。
司徒洛想笑,却笑不出来。
半响,躺在床的另外一边。
两人第一次如此平静又无话可说,还有几分说不上的尴尬。
解药,马上就要制成了。
苏鸯的另谋出路。
姐姐。
顿了顿,洛亲王。
这是苏鸯第一次直白的戳穿司徒洛的身份。
你愿意娶我么?苏鸯很认真,我想嫁给你。
整个房间静得可怕,也就一会儿工夫。
哈哈哈。
司徒洛笑了,笑的身躯在颤抖,笑的漂亮的眼见都多了泪水。
瞥向坐起来的苏鸯,她的衣服已经从肩头滑落了。
苏鸯感觉到了危险,抿着嘴,还真有几分害怕了。
司徒洛肯定知道,就是因为他不能人道了,不会对她做什么,所以她才说出这样的话。
对他来说这是何等的侮辱,还是来着他喜欢的女人的口里,深深的伤透了司徒洛的心,刺的血淋淋的。
而苏鸯只有一个目的,等跟在司徒洛身边狗到大结局,司徒洛就算死了,愧对他的司徒骁和女主也不会杀她。
到那个时候苏鸯能回去。
别跟苏鸯说什么良心感情,她不可能对一个纸片人付出感情,哪怕有,她也能压制住。
你还真无所不用其极。
司徒洛碰不了爱情,是因为他不算个真正的男人,正如太监,他可以有喜欢的人,可是,他给不了喜欢的人幸福。
早晚也会被喜欢的女人抛弃,两者他都不想,和苏鸯保持这样的关系不错,然而她亲口打破了。
司徒洛起身了,穿着衣服走了,走的利索。
苏鸯看着他背影,仿佛有几分萧瑟和孤寂。
这一晚上,苏鸯没有合眼,睁眼到天亮。
他以后不会再来了吧。
其实苏鸯不参与司徒骁皇宫的内的任何事情,就是不想参与到男女主的虐恋中去,把自己当成透明的,不想去打扰别人,也让别人别来打扰她。
司徒洛本该和女主交际不浅,现在也是。
听着秋桑的汇报。
苏鸯吃着早餐,小桌子被支走了。
呵呵,开心么,小桌子自己跟福总管亲口申请要从你这里调走,调到了端妃娘娘身边去伺候了。
苏鸯瞥向秋桑,哦。
秋桑知道苏鸯和小桌子相处的不错,你现在才是真正的众叛亲离,洛亲王安排在这里保护你的人也撤走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内力能感知到。
秋桑冷笑,解药再过两三天就能制作成功了呢,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苏鸯笑了,那就拭目以待了。
苏鸯不会让自己死,她要回去。
说实在的,秋桑怼苏鸯,明明已经占上风了,看着她一副萎靡不振和以前伶牙俐齿的模样完全不一样的样子,心理莫名有些难受。
喂。
苏鸯抬眸,?你不是想要跟着我学武么?你愿意教了?你说你有办法成全我和冯将军是么?秋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有几分羞愧,觉得对不起骁王,但自从冯民怀妻子没娶成,被人嘲笑,秋桑很难受,他再也说不上亲了,所有人都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