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演戏,躲过追查

2025-03-31 09:24:25

楚楚推了推睡着的南亦博。

不见他动弹。

她掀开他盖住头的脸,脸色苍白,楚楚摸了摸他的头,体温是正常的。

楚楚再次推了推他,南亦博,南亦博。

南亦博没有睁眼,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牵住楚楚的手,楚楚顾不得往回抽,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心脏不舒服?心脏?是疼吗?没感觉。

楚楚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她不知道心脏没感觉是什么意思,只能问:有药吗?南亦博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坐起身,没有。

楚楚见他无恙,悬着的心也落下来。

南亦博满脸笑意,你这么担心我?我就是怕你真的死在这儿。

楚楚给了他一个后脊梁,转过身去收拾下午被他弄倒的梳妆台。

我说了我心甘情愿。

我不是心甘情愿,你真的死在我家,我怎么和我男朋友交待?楚楚收拾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你不想活,我还想生活呢。

对付南亦博无赖的绝招,就是气他。

否则,他就会没完没了。

果然,南亦博被这一句话刺激得来了脾气,什么?你男朋友?谁?楚楚不说话。

南亦博扒拉开她手上得瓶瓶罐罐,把她拽过来,谁?和你有关系吗?楚楚要走,南亦博拉住她并不松手。

楚楚用力抽回手,反正不是你。

手机适时地响起来,南亦博拿起手机听了一会儿,脸上满是阴霾,把人给我绑了,别弄死他,我要活的。

楚楚第一次见他在她面前处理公事,虽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清楚了,却还是被惊了一下。

楚楚手上一松,手里的一个玻璃瓶啪一下掉在地上。

南亦博回头,眼底的狠冽还未来得及收起。

水撒了一地,楚楚赶紧蹲下去捡,手要碰到玻璃渣的前一秒被南亦博上前一步握住,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电话里的人还在说着什么,楚楚只能听清楚只言片语,也是打打杀杀的事情。

楚楚以前只知道南亦博在南城横行,嚣张至极,也只是以为他在商界商场上目中无人而已,却也没有想到他会涉及打打杀杀,更何况这里是英国。

看好他。

南亦博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没有再多说,挂断电话。

眉宇间的戾气散去,松开楚楚的手,把垃圾桶拿过来。

楚楚把放在门口的纸篓拿过来,南亦博弯下腰去捡玻璃渣。

他把地面收拾好,以后这样的情况别用手碰,找个小时工过来收拾。

嗯。

楚楚答应着,站在那儿。

南亦博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握在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却没有接,我有事先走了。

楚楚的眼皮猛地跳了几下,她喊住他,南亦博。

南亦博停在门口,回过头,等她说话。

楚楚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一时间只是望着他,南亦博回过身,走到她面前,怎么了?你,你帮我把垃圾带走。

楚楚随便找了个理由。

南亦博伸手,示意她,递给他。

楚楚把纸篓递给南亦博,他接过来,还有事?没了。

楚楚摇了摇头,我,我那个。

南亦博把手上一直响的手机挂断,耐心地等着她说完,楚楚咬着下唇,你,注意安全。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说让他不要走?说让他别去做危险的事情?还是告诉他不要伤害别人?她应该以什么样的资格去参与他的事情?他真的想去做的事情,她怎么会拦住?南亦博的嘴角染上一抹欣慰的笑意,笑中有着些许的惊喜,他却也像是看懂了她的意思,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

再见。

楚楚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害怕,自己不知不觉脱口而出两个字。

南亦博莞尔,伸手掰开她咬着下唇的牙,没事,就是工作上的小事。

楚楚半夜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想要拨打一个电话问一问,可是转念一想,这个人,他的所有的事情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自己不应该担心他了。

楚楚把自己的头用被子裹住,被子上还带着南亦博的香水味。

林楚楚楚,不能再想他了。

他这样的恶人,有危险也是自作自受。

是南家拆散了你一个完整的家,是他害死了你父亲。

你对他不能有爱。

林楚楚楚,你这样的人,不配为人儿女。

脑海里的声音一个个响起,楚楚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楚楚睡得正熟,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楚楚吓得从床上坐起来,仔细听了好几遍,确实有一阵敲门声。

从监控里往外看,站在门外的是两个人,楚楚看其中一个人的身形,带着帽子,却不难认出是南亦博。

楚楚开了门,和阿辰并肩站着的南亦博头上满是汗,趴在楚楚的身上,阿辰在后面不着痕迹地推了一把,楚楚没站稳,差点摔倒。

阿辰甩手关上门,伸手扶住了要摔倒的南亦博和楚楚。

楚楚一脸惊慌地看着阿辰,语气有些轻颤,发生什么事了?阿辰摘下帽子,林小姐,求你帮个忙。

楚楚听明白了阿辰的意思,她把南亦博扶到床上,把他的外套脱下来,里面白色的衬衣上全是血,胳膊上包扎着的伤口还在渗血。

楚楚伸手替他捂住,南亦博看着她吓得苍白的小脸,安慰道:没事,死不了,有绷带吗?楚楚拿出药箱,却无从下手,南亦博拿过纱布和绑带,我自己来。

楚楚看着他动作熟练的样子,心跳到了嗓子眼。

只是现在也不是慌张的时间,楚楚替他解开衬衣的扣子,把衣服脱了。

南亦博一愣,身上虽然疼,嘴上却不忘耍流氓,今晚?我这个伤怕是不能......。

话没说完,被楚楚在胳膊上打了一下,想什么呢?楚楚把带有血渍的衬衫塞到了床下面,把其他的衣服随意地扔了一地,她去浴室换了一套性感的丝绸睡裙,衣服随意地扔在地下,从浴室到床上,扔了一地。

楚楚站在客厅的中央,环顾四周,像是想起来什么,从冰箱里拿出没有喝完的红酒,随意地洒了一地,紧接着把剩下的一点倒进高脚杯里,一口闷下去。

裹着浴袍的南亦博靠在床头上看着他,额头的汗珠往外渗,眼神疼得有些迷离。

楚楚挨着他躺下,南亦博看着她裸露的锁骨,和光滑的肌肤,这个时候想要耍流氓也有心无力了。

楚楚看了看他,似乎想起什么事,她推了推南亦博,哎。

南亦博疼得眉间微蹙,却依旧回应她,嗯?你有没有看过什么小电影?南亦博秒懂,满脸坏笑,看不过瘾,自己体会才知道。

楚楚把电脑给他,打开电视投票,南亦博知道她的意思,嘴上却想要逗她,你喜欢什么风格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楼道外面的脚步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南亦博按下开关键。

阿辰站在楼道里,一众人赶来,亮出检查证,你好,我们要找南先生。

不好意思,南先生现在不方便。

南先生涉及到一项伤人案件,我们必须要见他,这是我们的职责。

对不起,南先生不方便。

阿辰伸手拦在了门上,拦住了硬要往里闯的人。

房间里传来声音,阿辰,谁?楚楚打开门,肩上披着南亦博的外套,一副娇媚,倚靠在门框上,谁找我?大半夜的?一个穿着制服的黑衣男人走上前,听清楚房间里的声音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变了,变得耐人寻味,你好,小姐,叨扰您了。

我们需要进去见一下南先生。

楚楚满脸不悦,撒娇的语气对着屋内说:你的人懂不懂规矩?跑到我这儿来办公?南亦博的声音带了冷冽和慵懒,在屋内传来,宝贝,放他们进来。

屋子不大,两个人足够了。

楚楚极为不情愿地往边上靠了一下,让出了门的位置,两个男人进来,其他人按照指示站在外面。

两人一进屋,屋子里满是酒和香水的味道,还有混杂的味。

地上的衣服,从浴室到床边,红酒杯和鞋子东倒西歪,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极为有情调的视频,这一切明白人都懂。

南亦博手撑着脸,被子盖在身上,浴袍半开着,裸露着半个胸膛,他极为慵懒地朝着楚楚伸手,不用管他们,上来。

视频并没有关上,屏幕里的声音千娇百媚地传出来,惹得楚楚的脸红了。

楚楚上了床,被南亦博用被子裹住搂在身边,知道她脸上挂不住,他把她藏进被子里,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声音冷冽,威廉,你们公务在身我理解,只是查人大半夜查到我女人这里,不好吧?对不起,南先生。

洋人先鞠躬道歉,用蹩脚的中文说,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希望您和您的女朋友谅解。

他观察着南亦博说:您今晚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南亦博伸手在被单上捡一条皮带,朝着那两个人扔过去,啪一下落在地上,你眼瞎啊?没长眼?两人看着眼前的这些心里也有数了,见南亦博发了脾气,知道坏了南亦博的好事,也不敢再久留招惹他,道了歉离开。

楚楚闷在被子里,听着外面的声音。

过了一小会儿,南亦博掀开被子,把她的头露出来,走了,出来吧。

楚楚往外看了看,松了口气,不会再回来吧?他们不敢。

南亦博笃定的口气让楚楚悬着的心落地。

楚楚的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和整张脸,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白里透红,南亦博盯着她,嘴角噙笑,眼里满是暧昧,情色染上了眼角。

楚楚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咳嗽了几声,把那个关了呀?南亦博却没有动弹,头往下,靠在她肩膀处,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听,是不是很美妙的声音,从浴室到厨房,到客厅,到卧室,辗转反侧,此起彼伏。

楚楚被他说得红了耳朵,你闭嘴吧。

关了。

南亦博莞尔,轻笑出声。

他的手背在楚楚的脸上蹭了蹭,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你这样,还真的像是做过了。

滚。

楚楚起身,去关掉电脑,就不应该帮你。

南亦博笑着看着她去捡起地上的酒杯,看着周围的一切,调侃她,你倒是很懂?有情调。

楚楚收拾着衣服,嘴上和他置气,这肯定是经验多了自然懂了。

南亦博撑起身,大掌握住她的腰肢把她带回床上,楚楚穿着单薄,他的手掌贴在腰线上,他手上的温度感知地一清二楚,楚楚推他,你放开我。

南亦博倒是毫不避讳,下巴搁在她光滑的颈窝,眼睛顺着往下瞥,楚楚,你知道假戏真做吗?你敢?我不敢。

你就当我耍流氓。

像南亦博的脸皮这么厚的人楚楚还是第一次遇见,真的是世界之大,什么人都有。

南亦博的手从她腰间划过往上移,却被楚楚一把拍开,放开我。

南亦博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和谁的经验?楚楚穿得少,加上他有伤,不敢用力挣扎,怕戳到他的伤口,变态。

和谁?什么时候?南亦博漫不经心地问着,却在她脖颈间落下轻吻。

他一边吻,一边问:嗯?吻一下,吻一下,嗯?和谁?谁?南亦博一问再问,吻她后颈,是谁?楚楚挣扎不开,找准他的伤口的位置,拍了下去,虽说没有用多少力气,却很管用。

南亦博吃痛立即松开她,疼得倒在床上不动弹吸着凉气,疼。

楚楚趁机跳下床,把手边的皮带扔给他,,活该。

疼死你。

南亦博胳膊上的伤不断渗血,染透了绷带,血沾染在他捂着胳膊的手上,慢慢地染红了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