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吻过的她,大脑里晕乎的像是融化了一般。
瘫倒在他的怀里,浑身无力。
墨修寒抱着她,低头看她,说:怎么每一次亲亲都会被亲的腿软呢?嗯?老婆?声音低沉沙哑,尾音刻意放长,像是故意在蛊惑她。
千云依双目失神,大脑不能思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次都会被亲得很晕乎。
墨修寒捏捏她的脸:老婆~一起洗澡?原本还很晕的,脑袋原本还不能思考的脑袋忽然就清醒起来了:他又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千云依从他的怀里挣脱,径直走向卧室,边走边说:别做梦了,你羞不羞啊!墨修寒跟上去,牵住她的手:老婆我们现在是夫妻,这个是很正常的,有什么害羞的呀。
是是是,对对对,他现在是不害羞了,什么话都往外说,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千云依很决绝,将他挡在浴室门口:我洗完你再洗,或者你去客房的浴室洗。
他还要不要他这张脸了呀,这么帅的人在外面被别人说很冷酷的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千云依想不明白,他一点都不知羞吗?不知羞的·不怀好意的·墨修寒。
躺在床上等待他的老婆,盘算着以后怎么骗她说要一起洗澡。
女孩儿洗澡怎么这么慢呢,他好想抱他又香又软的老婆。
过了半小时左右,千云依围着浴袍走出来了。
边走还边擦头发上的水珠: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墨修寒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手帕,帮她擦头发:老婆都说了,擦头发这个事情是由我来干的。
她都自己干了,那他做什么,这不是失业了吗?千云依早就习惯了,随他去吧:你擦完就赶紧去洗澡吧。
很晚了,该睡觉了。
墨修寒点点头,拿过一边的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
老婆,头发好像变得很长了。
她的头发现在都齐腰了。
千云依抬头问他,语气凶狠:头发长就不喜欢了吗?头发长就不好看了吗?很好,他又踩到地雷了。
墨修寒连忙哄她:不是的老婆,我是说头发长了,我很容易压到它。
两个人睡觉的时候,他抱着她,经常听到她说:墨修寒你又压到我的头发了。
他也不想的,可是两个人靠得那么近,难免会压到嘛。
千云依点点头,算他这个解释还说得过去。
墨修寒将头发吹好,把吹风机关上:好了,在床上等我,我去洗澡,一会儿就回来。
她点点头,拿出手边的一本书开始看起来。
她睡前习惯性的看一点书。
但是这个习惯已经被某些人的睡前运动摧毁的差不多了,每次她想看书都会被打断。
墨修寒是将头发擦干了才出来的,已经将睡衣穿好了。
过来搂住她,将她抱到床上:这么晚呢就不要再看书了,明天再看吧,现在该做点睡前运动了。
千云依摒弃地看着他,听出了他的意思,但她不想懂:你要是睡不着呢,你就去健身房练一练。
墨修寒低头吻住她的嘴角,边吻边说:老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千云依将书放在床头柜,盖好被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缺少锻炼你就去健身房练,别想带着我。
一天好几次的谁受得了啊,她都怀疑她自己都要肾虚了。
某些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希望她能够给一点允许的暗示。
千云依背过身去,将书拿过来继续看。
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放低了声音,像是蛊惑般的刻意将衣领拉低,露出精瘦的肌肉:老婆现在都很晚了,我们睡觉了吧。
千云依转身想跟他说话,却看到了他露出大片的肌肉。
眼睛都直了,这就是美人计吗?他成功了。
她红着脸撇开头,刻意不去看,却又很想看。
看到了她偷看的眼睛,墨修寒轻笑:锻炼还是有用的。
抓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睡觉?千云依将书重新放回床头柜,窝在他的怀里,很小一只。
抱到老婆的墨修寒,丝毫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作乱的双手上下其手。
对,今晚又是上体育课的一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墨修寒还没有去上班,听到她过来的动静,抬头看她:起床了呀老婆,早上好。
被他折腾得腰酸腿疼的,千云依现在只想瘫坐在沙发上,丝毫不想动。
墨修寒走过来,拿出一个购物袋:老婆,我看到门口那些购物袋,好多都是男人的衣服,你不是说没给我买吗?哦,应该是墨兰和墨可放在那儿的。
明知故问,他就是想让她承认她昨天也给他买了衣服,她是将他放在心上的。
千云依故意不让他得逞:但确实不是给你买的呀,是给我未来的孩子买的。
听到这个回答的墨修寒感到很意外,笑得更放肆了:老婆,现在我们两个的孩子影儿都没有,你买成年人的衣服给他干嘛呀,这就给我买的。
千云依说:那既然我连孩子都还没有,那就送给你吧。
墨修寒捏了捏她的脸,她怎么能这么可爱呢,老婆也太可爱了吧:怎么这么嘴硬呢,亲一会儿是不是嘴就软了?说着就将嘴巴嘟过来,欲要亲吻她。
千云依难得地主动,迎合他的吻。
一吻毕。
男人去上班了,家里又只剩她一个人了。
早知道这么无聊就跟着他一起去了。
算了,再回去睡一会儿,中午的时候给他送饭过去。
这样,这一天才不至于那么无聊。
她又回去睡觉了。
总觉得这个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千云依却没有想到,她的情敌,言清正在密谋的计划。
言清一直试图着将墨修寒抢走,只是前段时间一直在忙毕业论文的事情,没有时间。
现在她毕业了,有大把的时间。
她有信心,一定能将墨修寒从千云依手里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