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过来一趟就已经给足了兄弟的面子,要不是宋蕾蕾说动了他,他这会儿已经回家打游戏去了,怎么可能在这里陪个女人过生日。
白清池看着那把刀,微微张嘴喘气,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你们都针对我。
是郑临哥让你这样做的吗?这不重要。
许景致双手抱胸,倨傲地看着她,赶紧吹,算了。
许景致对着蜡烛扇了一下,掌风将蜡烛熄灭。
他又将刀扎进蛋糕中,完成最后一个步骤,好了。
祝你有个愉快的生日。
许景致来得快,走得更快。
白清池的脸都气青了,拿起刀子在蛋糕上一顿乱扎,嘴里还吼叫着,好似疯了一样。
餐厅里的服务员跟别桌的客人都侧目去看她,这个疯女人长得好像白清池啊。
听到有人认出她,白清池立刻用包包遮住脸,保持这样的姿势逃出餐厅。
回到剧组的酒店里,苏锦把买的衣服都堆在角落里,郑临自觉去帮她整理。
苏锦趴在床上,双手捧脸,看他整理,哇,没想到,老公这么贤良。
贤良的郑临从一堆新衣服里翻出了一件很短的鹅黄色睡裙,他用指尖将睡裙勾起来,回头看苏锦。
苏锦的笑容一下子僵住,视线定格在那件睡裙上。
这件睡裙很短,很性感,颜色却很清新。
但是......这不是她买的!她发誓,她绝对绝对没有买过这件睡裙!今天她跟蕾蕾买的都是日常出行的衣服,这种睡裙怎么会出现在她的袋子里?郑临注视着苏锦,苏锦紧张了,急忙撇清,声音奶奶的说:我我我,这不是我买的,真的不是。
你相信我,我怎么会穿这种东西。
穿上我看看。
郑临嘴角勾起一抹笑。
苏锦立刻坐起来,左右手一起摆手说:真不是我的,说,说不定是蕾蕾买的。
她想着,这么说也不好,不能往蕾蕾身上泼脏水,她一拍大腿,又摇头:那也应该不是蕾蕾买的。
应该是别的顾客买的,店员放错了。
郑临:也是,不像是你会买的风格。
那你快去洗澡,早点睡觉。
苏锦看一眼时间,都九点了,赶紧爬下床拿好睡衣去洗澡。
进入浴室前,苏锦还拉开门探出脑袋说:你走之前帮我关好门,小心别被剧组其他工作人员看到了。
郑临答应道:好。
郑临把这些衣服挂起来,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这才拿起刚才的睡裙,走进卫生间里,将睡衣睡裙偷梁换柱。
他扯下小熊睡衣,将睡裙放上去,转身出来,嘴角含笑,深藏功与名。
半小时后,苏锦关掉花洒,出来在卫生间里找睡衣,却只看到那件超短睡裙。
怎么回事,拿错了?这个脑子怎么回事,一定是最近背台词背傻了,拿错了都不知道。
这可怎么穿啊。
她想着,还是从门里探出一颗脑袋,娇滴滴地喊:那个,我刚刚拿错了睡衣,你帮我把我那套睡衣拿来一下。
一室寂静,无人回应。
苏锦又探出一点身子,只露出一点锁骨,这才看到郑临侧躺在床上睡着了。
苏锦:......今天他睡的好快啊。
找不到帮手,苏锦也不敢一丝不挂的走出卫生间,只能将目光锁定到鹅黄色的睡裙上。
苏锦最终穿着鹅黄色睡裙走出来,径直走到衣柜那。
她翻遍了整个柜子,都没找到睡衣,所有的睡衣好像都不翼而飞了。
她走到床头,拔下正在充电的手机,坐在床边给蕾蕾发消息,问她有没有睡衣借一下。
可文字还没打完,腰上就多出一只大手,将她人虏到了被子上。
啊。
苏锦惊呼一声。
她转身,看到郑临睁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找什么呢。
郑临嗓音低沉。
找睡衣,好奇怪,我的睡衣全不见了。
我怀疑,酒店里出现了那种变态,专门偷女人的睡衣。
苏锦用手按在郑临的手腕上,完全忘记自己现在穿的是什么,也没多加遮掩,我们要不要报警啊,不报警的话,这种变态一定会得寸进尺。
说完这些,苏锦终于注意到郑临在看什么。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突然想明白了前前后后。
苏锦只露出一颗脑袋,哦,是你拿走了我的睡衣,你,混蛋!郑临笑得狡黠,他伸手从被子里,把苏锦捞出来。
粗粝的大手,握着她的脚踝往下一拉,被子一掀。
两人再次面对面。
苏锦:......往哪看?你闭眼。
苏锦抬手捂住郑临的眼睛。
另外一边房间,许景致算了一下今天宋蕾蕾买的衣服数量,吐槽道:你以后谁敢娶你。
又能吃又这么烧钱,哪个男人摊上你,也是倒霉。
放心,倒霉的总不可能是你,花不着你许大少爷的钱!宋蕾蕾白了他一眼,拎起这些袋子一股脑全塞进了衣柜里,粗暴地拉上柜门。
不过我还是可以继续借钱给你,许景致打起了如意算盘,给宋蕾蕾洗脑,你看,你去我爸那多说点我的好话,让他早点把我的银行卡解冻。
我恢复了财富自由,你想要多少钱,我都能借给你。
宋蕾蕾瞪着他:你真是不要脸。
许景致:你就不能帮哥们儿一次?每次缺钱,宋蕾蕾都会向许景致借钱,借的次数太多,可一次都没还过。
许景致嘴上说的多,也没真的逼她还过一分钱。
你找份工作,不就有钱了。
你们家有多少家产啊,经得住你挥霍。
宋蕾蕾说这话一点都不腰疼。
她也不知道什么叫五十步笑百步。
在宋蕾蕾的眼里,许景致是个普通人,家庭背景也是普通家庭,父亲只是一个退休在家的中年男人,穿着简朴,待人温和。
可她看到的只是表面。
事实是......许景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许景致的父亲曾被称为A城四少之一,即便如今家道中落,家里的金山银山也足够吃十多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