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她拿着包出了电梯,孟时航一把把她拖着往地下车库走。
孟时航。
闭嘴!男人恶狠狠地冲她喊道:你如果再多说一个字,明天我就在公司公开咱们俩关系。
陆染伊:……她只能跟在他身后朝地下车库走去。
上了车,一股香水味传来。
孟时航弯腰朝她靠过去,低头就要去亲她。
陆染伊手撑在他胸口,大喝一声:等一下。
男人呼吸微重,手捏着她的腰,偏头看她,怎么了?都一天了,还不能亲一下?陆染伊捏着他的领口,凑近了闻,衣服上倒是没有香水味。
可车厢里的味道却很重,她敢确定有人坐过这个位置。
她仔细想了想,这味道有些熟悉。
对,冯玉灵身上的味道。
陆染伊想起食堂里两个女助理的八卦,更加确定了。
你车里怎么有冯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孟时航沉默两秒,后低低一笑,鼻尖抵着陆染伊的鼻子,吃醋了?真是开心死了。
这丫头不是不在意他嘛,就一香水味,就让她方寸大乱。
陆染伊指尖捏着他衬衫领口,不自觉地拽得有点用力。
嫣红的唇瓣微抿。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那两助理说,冯玉灵喜欢孟时航,两人经常走得很近。
又在她耳边说了许多两人怎么怎么般配的话。
两人一起从国外回来,都是留过学的海归。
冯玉灵长得漂亮性感,能力也很强,家庭条件又优越。
所说的每一点都让陆染伊有些自惭形秽。
她只是大学毕业,文凭上不如别人,身高一米七,身高也不如别人。
冯玉灵的身材她也知道,性感得不得了,家境就更不用比了。
孟时航的手微微上移,干燥的掌心隔着衣服触碰到她,陆染伊微微回神。
伸手迅速拉下他的手,身子僵了一下。
这个流氓!孟时航露出一个有点可惜的表情,只是感觉了下她的尺寸。
估计是C。
不小了。
看见陆染伊那副患得患失的样子,孟时航勾唇一笑。
他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撑在椅背上,说:中午的时候,她有点事要和我说,便在里面坐了一会儿,估计就留下她的香水味了。
跟你说事?陆染伊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敏感,可等意识到时,已经问了出来。
孟时航玩味一笑,朝她身边靠了靠。
两个人离得更近,对,说一些工作上的事。
你们工作上的事还挺多的,不止是上班说,下班了都还要说。
不能怪她多想,是别人在她耳边说了太多关于两人的事。
冯玉灵对孟时航的目的明显。
追到地下车库说工作上的事,怎么都不可能。
陆染伊真有些酸。
她拽着他衬衫的劲儿又大了些。
孟时航挑眉,修长的脖子被她勒出一条红印。
他低下头,道:好吧,我坦白,她是想约我吃午饭来着,不过我拒绝了。
陆染伊看着他那张时刻都在勾引人的俊脸,指尖松了,算你识相!说完,就推他的肩膀。
孟时航不让,抵着她道:我这么乖,你就不奖励我一点什么?陆染伊瞪他一眼,吼道:你都让别的女人上你车了,还想要奖励?孟时航被吼得一愣。
狭长的眼眸微眯,好一会儿,才轻轻笑了笑,扣住她后脑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她吃醋的样子太可爱了。
孟时航感觉真的爽爆了。
女人吃醋才正常,那代表她爱你。
两个人到家,陆染伊要回去,被人一把搂在怀里。
去哪儿?这边才是你的家。
陆染伊脸一红,我先回去看看。
看什么?于心然和周允超出去吃饭了,你喜欢一个人吃饭,但我不想孤家寡人饿死在家。
不想饿死,不知道自己做吗?或者叫外卖也行。
自己不会做,外卖不好吃,我就想吃我家伊伊做的。
孟时航打开门,把人往屋里一带,随后关上门。
进了屋,他就将衬衫解开,露出带着纹理分明的胸膛,腹肌,他垂着眼眸,将衬衫丢在一边,斜着眉眼看着陆染伊。
唇角噙着一抹笑,这香水味我也不喜欢。
陆染伊白他一眼,说:你去洗个澡吧,我去做饭。
孟时航挑眉,好。
说完他便转身朝卧室走去。
陆染伊看了眼他的后背,身材真好。
都说女人的腰要命,男人的腰也不逊色。
陆染伊简单地做了几个家常菜,炒了一个木耳炒肉,蒸了一个糯米丸子,煮了一个汤。
两菜一汤,两个人吃也就够了。
她端菜出去,孟时航洗了澡出来。
穿着白色的浴袍,朝她走了过来。
她喊道:吃饭了。
他跟着她走到桌子边,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看着她盛饭。
身后飘来淡淡的味道。
陆染伊微微勾了勾唇,闻着还不错。
男人微微低头,唇贴上她耳朵,我刚刚看见你看我了,告诉我,你还满意吗?陆染伊红了脸,口是心非地说:谁看你了,少自作多情。
男人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是吗?那今晚别回去了,我让你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好不好?陆染伊轻轻拐了他一下,你别闹,都几点了,你还不饿吗?孟时航追问道:什么时候才愿意留下来陪我?是你说的先谈恋爱,哪有才谈几天就一起住的?陆染伊把盛好的饭和筷子递给他。
我错了行不,我现在只想马上和你结婚。
快吃饭,吃饭都服不上你的嘴。
陆染伊不再看他,低头扒了一口饭。
男人紧紧盯着她,吃饭堵不上我的嘴,但你的嘴可以,要不你试试。
你再胡说以后我就不过来给你做饭了。
好,不胡说,那你能留下来吗?想得美。
孟时航是真饿了,吃了两碗饭,还喝了一碗汤。
吃过饭,他靠在椅背上,问:真不愿留下来啊?陆染伊摇头,住这么近还留宿,也不怕笑话。
那我明天换处远的,你是不是就搬去和我住了?换处远的,你就自己叫外卖吧。
你还真是狠心啊,陆染伊。
我一向如此,所以你后悔了吗?孟时航走过去,挠她痒痒,让你心狠,我让你心狠。
不一会儿,陆染伊就开始求饶。
别挠了,痒死了。
孟时航放过她,回去吧,暂时放过你。
陆染伊看了他一眼,一下明白过来,连忙拿了包朝门口走。
他刚才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