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黑瞳闪了闪:只睡觉,不做别的……宁瑜倒也没多想,毕竟他受伤了。
好啊,我们回家。
见女孩豁达的模样,沈澜之眉毛微不可查的一皱。
宝宝为什么……他心里小小失落了一下。
这次宁瑜没让沈澜之开车,坐在驾驶位上,宁瑜一边转动方向盘,想起他未回答的话。
我们结婚?沈澜之原本平静的脸上僵住。
他眸色微闪:结。
当然要结婚。
宁瑜趁开车间隙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
沈澜之轻咳一声,瑜瑜等着就好。
他从凹槽里拿出一瓶水,试图用喝水压压惊。
宁瑜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有计划啊。
沈澜之那口水差点没吐出来。
他该怎么说呢?难道你就不想早点和我结婚?宁瑜突然道。
她想每天都和他贴在一起,天天调戏。
又纯情又呆巴巴的小聿聿,谁不喜欢。
而且现在又知道了上辈子的事。
让她更想每天都和他睡在一起,每天都一起玩,给他生孩子,帮他排解所有苦难。
毕竟这一世,她是他的小锦鲤。
她不想再看到男人受苦,她要守护他,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丈夫。
沈澜之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被她一环接一环的直白连问弄到寡言少语。
难道宝宝有读心术?宝宝,到家了。
宁瑜倒是没有逼问他说些什么,牵着他去了客厅。
彼时的宁府早已过了饭点,宁怀修照常坐在沙发不知忙些什么。
欢迎小姐,欢迎沈先生。
女佣在门口站成一排,恭敬有礼。
而宁怀修听到声音回过头,眉眼暗沉了一下。
上一次上了沈澜之的当,无形之间亲手把妹妹送到狼嘴边。
让他每天都抱着不甘和愧疚睡觉。
现在竟光明正大牵着手在宁府进进出出。
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宁怀修随便找了个理由开口。
但他再抬眸一看,看到钟表指向九点,骤然起身。
都九点了,去哪了!这么晚,肯定没干好事!宁瑜知道哥哥想歪了,干笑一声:哥哥,才九点。
宁怀修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失态,清了清嗓:去哪了?宁瑜老实回答:我去寺庙了,然后他去接我的时候受伤了,就去了医院。
宁怀修下意识看向沈澜之,看到他渗出血的裤子,眼眸微闪。
去医院还要人陪?他佯装严肃。
但片刻后,他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快去吃饭吧。
不想管。
宁瑜知道哥哥嘴硬心软。
临走前,沈澜之还道了声谢:谢谢。
宁怀修哼了一声,甩甩袖子走人。
晚上睡觉的时候,宁瑜眼巴巴窝在被子里看着沈澜之从浴室出来,长腿长臂,四肢伸展,满身荷尔蒙的气息。
聿聿出来啦。
宁瑜只漏出一双亮晶晶的眼,两腮也是被热气蒸的嫣红,水润漂亮。
沈澜之看着她猫儿似的怜人,俯身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
宁瑜舒服的在被子里蹭了蹭,而后朝一侧靠了靠,声音绵绵软软的:我帮你暖好被窝啦,宝贝快进来。
沈澜之心脏软到不行,完全沦陷在她的温柔中。
他细细亲吻她的脸颊,声音微哑:瑜瑜怎么对我这么好。
让他命都想给她。
宁瑜水眸亮着光彩,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耳垂,你快进来呐。
沈澜之掀开被子进去,一阵强烈的山茶花香气扑鼻而来,被子里全是女孩独有的热气和香气。
让他原本冰凉的身子瞬间暖了起来,像冬天里的一把热火。
然而女孩的小手突然探上他的腰,从身后环住他,脸埋在他宽厚的脊背,深吸一口:聿聿好香。
泠冽的男人味,让她无法自拔。
男人身子僵了一下,而后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
他微侧过身,喉结滚了滚:乖瑜瑜,该睡觉了。
再折磨就真前功尽弃了。
宁瑜微抬起头,看到他强健的手腕处戴着的佛珠,黑曜石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光。
她伸出手摸了摸,想到青玄大师的话。
禁欲……宁瑜眸光一闪。
难不成是因为上次……?毕竟上次体验不好,说了他几句。
然而她的傻聿聿又总是把她放在首位,她不喜欢的,通通都不做。
但宁瑜不知道的是,沈澜之每次见到她就会有反应,做出这个决定,如同上了酷刑。
他好爱她。
宁瑜心里又酸又胀,她开口:聿聿,这个佛珠,以后不戴了好不好。
沈澜之顿了一下,黑瞳微闪:不戴浪费了。
过度禁欲对身体不好。
宁瑜见沈澜之微僵的表情,继续道:我已经问过大师了,所以我知道为什么戴佛珠,但是啊聿聿……宁瑜继续道:如果你禁欲的话,我以后怎么办啊,要一个人守空房吗?不,他不可能这样。
沈澜之脸上果然犹豫了。
所以不是禁欲,而是学习技巧,真正获得性福。
宁瑜开始开导他。
毕竟他的傻聿聿在关于她的事情上总是硬着一根筋,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过了几分钟,男人身子动了动,宁瑜看着他的脸。
英挺的面孔中,似乎带着一丝欣喜。
宁瑜微勾了勾唇。
果然小聿聿也是色批。
他把佛珠轻轻剥下,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口中还装模作样的说着:我都听瑜瑜的。
宁瑜没拆穿他,而是附和眯眼一笑:聿聿真乖。
沈澜之轻咳了一声,掩饰面上的不自然,那……他眼中神色不定,带着隐隐期待。
宁瑜嘶了声。
男人啊。
天色晚了,现在该睡了。
倒不是她故意吊他胃口,是他身上有伤口,不方便。
沈澜之瞳眸暗了一下。
正要平躺下,就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小瑜,沈澜之在你屋里?是宁怀修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怒。
宁瑜和沈澜之对视一眼,而后回答:对啊。
什么?宁怀修音量高了一个度,怒气冲冲:他为什么会在你们房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