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之被她的话软到发酸,伸手把他的小猪抱紧,猪猪宝宝。
很快就要娶你回家了。
宁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小声哼了声,瘪着嘴警告: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要不要我。
沈澜之高挺的身子一僵,又想到女孩姣好的身材,单薄的睡衣全是诱惑。
女孩几乎整个身子都陷在他怀里,感受到她的柔软。
若不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早就……他喉结微滚:回房。
等等。
宁瑜抬眸看了他一眼,踮起脚尖,张开口,牙尖戳在他的锁骨,直到看到男人脸红到脖颈。
她睫毛抬起,媚眼如丝:厨房,没试过吧。
沈澜之压低身子,居高临下的紧盯她,一双眼睛就像深潭,轻声问:你确定?对啊,你不想吗?新学了很多,需要你配合啊。
宁瑜挪开一点,微微扭过头看他,眼中透着氤氲的水汽,还带着认真的委屈:总裁大大,你怎么还不亲我。
明知这时候沈澜之听不得这种话,她偏要说。
果不其然,她这样拨撩的下场,就是被她的总裁大大轻易按过头顶固定在墙上。
她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宁瑜一个激灵,身子软绵绵的:总裁大人……你要做什么!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
有时候,明知故问也是一种趣味。
女孩的故意引导让他完全脱离了理智,他解开她的厚重睡衣,只剩单薄衣料。
他俯身歪头埋在她白皙的脖颈,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他很快就失去了克制力。
宁瑜咬着下唇,光洁的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感觉到沈澜之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背,顺着脊骨,细细摸了个遍。
脖颈也被他冷硬的发丝扎的发痒。
她呼吸逐渐失去正常频率,身子往下塌。
然而沈澜之突然抬头,呼吸喷洒在她桃色的腮,他的手指,不急不缓的碰了碰她的唇,而后掀起眼皮和她对视。
那黑曜石般的黑瞳吸着她掉进去。
帮我解。
声音低沉,好听得醉人。
宁瑜头脑发胀,已经被他撩到浑身软成水,她胡乱解开他的纽扣,门外还有女佣走动的声音。
头皮有一种麻感。
隐蔽的,猎奇的,潮湿的。
皮带被抽开的瞬间,宁瑜突然被男人一个猛劲抱起,她看到男人手上的血管。
怦张暴起。
他的猝不及防,让宁瑜浑身都颤了下。
沈澜之从身后俯下身,两手环住她,撑在橱柜。
声音暗哑。
让我看看宝宝新学的。
……月光微凉,别墅里的每个人都陷入沉睡,厨房的椅子上,宁瑜被沈澜之霸道的抱在怀里。
喜欢吗?嗯?男人舌头舔舐她的耳垂,那湿润的触感让宁瑜想到方才几个小时的沦陷。
两个人都倔强的不肯关灯。
贪恋对方的气息。
又发疯。
宁瑜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微垂,面色红润,混蛋……似嗔非怒。
沈澜之笑着吻她。
我记得瑜瑜很喜欢呢。
声线磁性,像纯浓的酒。
宁瑜咬着唇不说话。
她确实很享受。
又温柔又霸道,简直欲的要命,让她无法自拔。
明晚不冷,落地窗怎么样。
宁瑜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捂住嘴,混蛋。
啧。
沈澜之满意的低笑,嗓音暗哑低沉:哄宝宝我最拿手了。
毕竟,70种方法里,我只有一种不会。
*宁瑜在沈澜之的别墅度过了身体耗竭的一周,她再也不敢质疑沈澜之的学习能力。
连那种技术都能短时间掌握。
简直是可怕。
春节前夕,宁瑜去机场迎接了自己的好闺蜜周锦琳。
环球旅行几个月,周锦琳似乎变得更加成熟,浑身都像褪去了以前稚气的气质。
餐厅里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音,宁瑜和周锦琳碰了碰杯,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周锦琳一笑:有趣的事情倒是一大堆,但最开心的还是回来见你。
宁瑜嗤笑了声,正要打趣,瞥眼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骆斯尧?宁瑜皱了皱眉,怎么遇到他啊。
周锦琳弯了弯唇,垂眸吸了口果汁,我们吃饭。
可无论怎么忽视,男人依旧像定住一样朝她走来。
锦琳。
那道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周锦琳不动声色,并没有抬起头。
宁瑜抬头见到他的时候,眼中有一种惊异的感觉。
明明骆斯尧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恣意随心,但现在的他,看上去有些沧桑和严肃。
他一改之前休闲的穿搭,换上了长款黑色大衣,增添了他肃然的气质。
周锦琳,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他狭长的冰眸直盯她。
周锦琳没动: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垂眸,淡淡道:追求你。
听到这三个字,周锦琳笑了。
我哪点值得你追求?骆斯尧难得笑了:锦琳,你哪里都好,只是你不知道。
她第一次被他说,锦琳,你哪里都好,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她为许多人撑过伞,为许多人真心实意的付出过,可他们都没有回头。
周锦琳抬眸:你也是这样喜欢埃莉卡吗?骆斯尧嘴角的笑僵了一下,而后严肃道:只有你。
周锦琳看了他一眼,轻笑。
但在下一秒,她把面前的橙汁狠狠泼在他脸上。
骆斯尧闭眼,冰凉的果汁从他脸上流下去,很是狼狈。
清醒了吗?没清醒就往后看看,有多少看热闹的。
她木着脸:我们早已结束,我不欠你的。
骆斯尧滚了滚喉结, 没有抹去脸上的果汁,苦涩道:锦琳,你是喜欢上别的男人了吗。
周锦琳皮笑肉不笑:怎么,你想恭喜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