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暖松开他的手指,抬起头,桃花眼里有着醉人的笑意。
傅逸寒,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们办一次婚礼吧。
毕竟脑神经研究所还没有解决,她不能放松警惕。
求之不得。
傅逸寒说完,没有忍住,又把人按在怀里一顿亲。
剧组的这一场戏,是在丹枫山半山腰上拍的,刚好可以从这里的服务站坐缆车下山。
等二人拿着行李箱,来到私人飞机前时,傅翎安挥着右手出现了。
二哥,二嫂,等等我!他的另一只手拖着行李箱,脚步迈得飞快。
苏幼暖挑眉:剧组你就不管了?傅翎安见赶上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嗨,有陈导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参加完开机仪式,我就可以走了。
傅翎安当然不会告诉苏幼暖,他之前在这里的主要目的,是看着苏幼暖,以防她搞破坏。
得知那名演员是苏幼暖之后,他缠着苏幼暖,将这场戏拍完,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毕竟他作为出品方,傅氏影业的实控人,投资就行,其他问题有公司员工盯着。
从这里回到云城,只用了2个小时,刚好赶上吃晚饭。
傅翎安和两人用过晚餐之后,便离开了九湾堡。
傅逸寒揽着苏幼暖,见司机送走傅翎安,闷闷地说道:自从你去丹枫山后,一切都变了。
傅翎安刚才喊你‘二嫂’,比喊我‘二哥’的次数更多。
苏幼暖从他怀里抬起头,因为背对着昏黄的灯光,他冷峻的脸庞变得模糊,看不清表情。
我是去丹枫山修炼成精了?才几天时间,你怎么觉得一切都变了?苏幼暖调侃道。
傅逸寒拥着苏幼暖,一边朝别墅内走去,一边闷闷地开口:今天要不是我在现场看着,你和那个丁默,是不是就要手拉手,抱一块儿了?这话说出口之后,有没有责怪到苏幼暖,他是不知道,但他变得更生气了。
光是想一想,就忍受不了。
察觉到傅逸寒揽着自己细腰的长臂更用力了,苏幼暖失笑。
我真该让小桃看看,是不是九湾堡的醋坛子都打翻了,怎么这么大股酸味儿?连莫须有的事情,都编排出来了。
就算碰碰手指头,也不行。
傅逸寒霸道地说道。
紧接着,他直接将苏幼暖打横抱起,大步跨向了别墅内。
大厅内的水晶灯,比外面的路灯更为明亮。
苏幼暖借着灯光,看到傅逸寒冷峻的面庞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怒气,没有丝毫的畏惧。
她反而更紧的环住傅逸寒的后颈,红唇凑近他的耳畔,调侃道:傅逸寒,你以前是不是占山为王的山大王啊,怎么这么霸道?知道怕了?知道怕也不知道规矩一点儿,现在已经晚了。
说着,傅逸寒将苏幼暖放在沙发上,从沙发前茶几的抽屉内,掏出十多种口味的清口含片。
苏幼暖从沙发上坐起来,指着那个正梅味。
就那个正梅味,甜甜的,带点儿酸味,和我们很配。
紧接着,她又笑了起来,继续说道:甜的是我,酸的是你。
你这个大醋坛子。
傅逸寒将正梅味的清口含片排在最前面,其他口味的依次排在后面。
他转过头,狂妄不羁的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
他说出的话语,也是恶狠狠的:正梅味要,其他口味的清口含片,也要。
今晚,你不和我把这十几种口味尝遍,休想睡觉。
照这样亲下去,嘴还不得肿得跟香肠一样?傅逸寒吻起人来多狠啊,恨不得把人给吞下去似的。
苏幼暖双手捂着红唇,不敢置信地看着傅逸寒,连忙走过去抱着他劲瘦的腰身求饶。
逸哥哥,逸哥哥,我错了,放过我!知道错了?傅逸寒的脸上挂着一抹冷笑。
苏幼暖连忙点头:我错了。
傅翎安他不喊你二哥,我喊你逸哥哥,放过我吧。
傅逸寒已经排好了各种口味的清口含片。
他拿起正梅味的小瓶子摇了摇:现在才知道错,已经晚了。
苏幼暖转身想跑,却被傅逸寒一把抱住,扑倒在了沙发上。
跑什么,难道你不想试试?嗯?傅逸寒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苏幼暖连忙摇头。
逸哥哥,我不想!傅逸寒单手打开清口含片的盖子,往苏幼暖的红唇里塞了两粒,薄唇来到她的下唇瓣处。
二人的呼吸相交,傅逸寒嗓音沙哑:你这声逸哥哥,倒是叫我更兴奋了。
原本,苏幼暖认为嘴唇被亲肿,已经够惨了,谁知道,傅逸寒颤抖的右手,还一直抚摸着她的天鹅颈。
在尝到薄荷味道的清口含片时,苏幼暖终于忍不住了。
她将攀在傅逸寒颈后的双手,伸到傅逸寒的喉结处。
在傅逸寒略带疑惑的动情目光中,她愤愤然出声:傅逸寒,要亲就亲,你干嘛动不动摸我脖子?我觉得,我就是一头被洗干净脖子,待宰的猪!被她发现了么?傅逸寒神色晦暗不明,粗粝的指腹在苏幼暖的唇瓣上轻抚着。
暖暖,你还真是会扫兴啊。
苏幼暖伸出手,摸着傅逸寒宽阔温暖的胸膛,特别的不服气。
摸着良心说话。
你看看,桌上的清口含片,已经尝过7、8种味道了,还说我扫兴。
将放他胸膛上的手,移动到了他的薄唇上,也学着他的模样,轻抚着。
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
苏幼暖盯着他的薄唇,声音变得轻柔起来:有本事,你别亲我呀。
没本事。
傅逸寒否认得很快,在苏幼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再次将她打横抱起,往旋转楼梯走去。
接下来换一个项目,鸳鸯戏水。
臭男人,不正经!苏幼暖轻哼一声,双手环住他的后颈。
傅逸寒的体力一向好,还喜欢抱着她。
有他在,苏幼暖都不用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