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恩擦眼泪的手直接僵住,瞪大了眼睛,瞳孔微微收缩,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地话:师、师兄,你在说什么啊,我、我听不太懂……傅时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踱步到她面前。
周身的压迫感如同实质,刺得叶知恩大气都不敢喘。
只是无声的流着眼泪,也不敢上手去擦。
他压低了身子,缓缓靠近叶知恩。
直到她受不住地向后仰了一步,才停下来意味深长的说了声:这结局是你自己选的,无论怎么样都是你活该。
叶知恩紧紧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大气也不敢出。
盯着傅时寒的眼睛又太过压迫。
此时她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冷汗也顺着后背滑了下来。
我、我没、我没有……傅时寒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发着抖的样子。
一字一顿道:你不会这么快,就把五年前的事情忘了吧?我警告过你,别再耗费我对你的最后一丝耐心了。
星辰坠海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叶知恩颤抖着手去抓傅时寒的衣角:师兄,真的不是我……但他不屑于听她的解释,直起身子离开了房间。
直到傅时寒走后过了好久,叶知恩才缓过来,眼泪不受控制的向下流。
而叶知恩心里对霍烟的恨意更甚。
隔天一早。
安明溪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准备开车来到了霍家门前,并给她发了消息。
出门的时候霍烟特意环顾一圈。
想找到可疑的人或者车,目光锁定远处正在跑步的一位青年。
霍烟朝着他微微一笑,矮身坐进了车内。
青年脚步顿了一下,按着耳朵里的微型耳麦说道。
小北哥,霍姐已经和安明溪走了。
滋滋的电流声响过之后,耳麦里传来了季北的声音。
干得不错,还有什么情况?青年皱着眉支支吾吾地说道:就是,我好像被霍姐发现了。
季北沉默许久,只回了句: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说完,直接切断了联络。
接下来的五天。
霍烟每天只要在外面时,都会让安明溪陪着自己。
就连回家也是一样,偶尔还会邀请安明溪上楼坐坐,但是从没有过夜。
这件事频繁到连几家小报社和狗仔也察觉出不对劲。
每天蹲点在霍烟家门口,就等着两人一起出来,好拍些独家爆料。
没过多久,几家营销号上纷纷发出了霍烟和安明溪的传闻。
但是还没来得及扩散,便被傅时寒一手掐灭了。
季北这几天简直苦不堪言。
不仅要记下傅时寒的所有行程,要协调人手关注着霍烟。
甚至现在还要替自家老板威胁媒体和营销号,不要发不利于霍烟的帖子。
安明溪的黑料倒是格外的多了起来。
这天他照常去向傅时寒汇报。
走进办公室时发现傅时寒不知道正在看什么,眉头紧皱,脸色压得死死的。
季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时寒的脸色,犹豫着开口问:傅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