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哥被她娘修理,余欢心里过意不去了,她就看着她娘说了实话。
娘,别打三哥了,那条裤子,不是三哥让我洗的,是薛毅的裤子开线了,他让我帮忙缝一下,这不,你来了,我害怕你说我吗?就跟三哥演的双簧吗?其实,余母早就看出来了,但她还是装着什么不知道,看着余欢说道,薛毅的裤子,他让你帮她缝?余母不相信的看着余欢审问。
余欢怯怯的点了点头,是,就是让我帮他缝的。
本来以为她娘会教训她几句,谁知道,她娘听后,指着余欢哈哈大笑起来。
你个臭丫头,你自己连根针都窜不到孔里去,你还好意思帮人家缝衣服,娘问你,你会吗?看到她娘大笑,余欢瞬间羞红了脸,看着她娘小声说道,娘,你别笑吗?他一个人,又不认识别人,我是不会缝,但我不会现学吗?听余欢这样一说,余母瞬间不笑了,双眼一瞪看着她,现学?你以为那么容易吗?我看你是异想天开。
余欢一看,余母不笑了,她就开始撒娇起来了。
娘,我就算学不会,不是还有你的吗?我娘可是厉害着呢?针线活做的比缝纫机都精细。
余欢看着她娘撒娇起来。
余母就是偏爱她的小棉袄,听到余欢的夸赞,瞬间高兴的合不拢嘴了,那是,你娘的针线活,在村里敢说第二,那可是没谁敢说第一。
看到余母不生气了,余欢就把手里装有雪花饼的袋子递了过去。
娘,这是薛毅拿的雪花饼,很是好吃呢?说是南方风味,你赶快尝尝怎么样?说完,余欢就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出来了。
余母看到雪花饼,更是高兴了,因为她知道,薛毅心里还是很爱余欢的,她可是听说这个饼贵的很呢?一般人不是吃不起,而是很难买到。
余母接过雪花饼,开心的说道,看来薛毅是不白用你呀!人家还有这么好的报酬。
说完,就把雪花饼放嘴里咬了一口,毕竟是当时的紧俏货,口感确实很好吃,特别是那独特的香味,让人吃了还想着呢?一旁的余三民,闻到好闻的香味,他也馋的不行了,看着他娘央求道,娘,给我一个尝尝吧?我也馋的不行了,到底南方风味是啥味?余母看了看他,毫不吝啬的从袋子里拿了一个递给他,三民,你刚才不说,帮你妹妹缝衣服吗?那这个任务交给你了,你都吃了人家的雪花饼了,一定要给人家缝漂亮了。
听到她娘的命令,余三民瞪圆了眼睛,他还以为他娘慈悲大发了呢?原来是有重要任务给他,这是交换的条件。
他一手拿着裤子,一手拿着雪花饼愣在那里。
欢欢,咱们回家,娘还有话给你说呢?余母面对余欢时,瞬间脸色变好看了。
带着余欢走了几步,又扭头过去,看着余三民说道,三民,晚上记得点上洋油灯,洋油灯看的清,火苗大,别再点煤油灯了,太昏暗了,伤眼睛。
余三民听了她娘的关心,瞬间心里暖暖的,虽然他们三个男孩子,他娘没有像疼爱妹妹那样疼爱他们,但也是没亏待过。
回到院里,余父就坐在那里黑着脸, 看着他们说道,欢欢,那几只野鸡,赶快想办法处理了吧?这个举报咱们的人,很清楚咱们就在后院养的,不能再让上面搜查第二次了。
余父的话音刚落,余欢接话过去,爹,知道我们养野鸡的就是张贵花,她跟咱们家是邻居,就一墙之隔,咱们家干啥,她都能知道,但是,写举报信的另有他人?听了余欢解释,余父无奈的摇了摇头,但他很快想起了刚才的事,抬头看着余欢审问起来。
欢欢,刚才张贵花的嘴,突然被人砸了,是不是你干的呀?以后可不能这样做了,这是刚好砸住了嘴,要是砸住眼睛了,那不,就事大了没吗?听到余父埋怨,余欢捂着嘴笑起来。
爹,你冤枉你的宝贝闺女了,我那里有那个手法劲,我要是真出手了,肯定砸到了她的眼睛,到时,给她来个独眼龙。
余欢变笑边说。
听余欢说不是她干的,余父立刻瞪圆了眼看着余三民,难道是你个死孩子?………不………不………不………爹,你高抬我了,我根本没那个胆子。
余三民摆手说道。
不是这两孩子干的,那谁干的呢?余父的眼神又看向了余母,还没等他说话,余母就不愿意了,死老子,你不会怀疑我吧?听余母一不愿意,余父不敢怀疑了,低头细想起来。
看余父乱了头绪,余欢小声说道,爹,刚才是薛毅砸的,如果不是他的那一下子,还堵不住张贵花的嘴呢?她肯定是带着人去咱们后院了,那咱们不就……虽然她把兔子放进了空间里,不害怕那些人去搜查,但薛毅不知道呀!他的这个举动,还是暖到了她。
听完余欢的解释,余父的脸色比刚才还黑还难看。
余欢心里害怕,余父不会因为这个事,从此就讨厌薛毅了吧?那她以后跟薛毅不就不好发展了吗?她正要跟薛毅美言几句时,只听到余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薛毅,他当时反应挺快的吗?手法还挺准的,这样看,他真是咱们家的救星,要不是他,今天我就可就难堪了。
余父边笑边说着。
听到余父夸赞薛毅,别提余欢心里多高兴了。
一旁的余母,恨的牙根直痒痒,那个贱货,她真是坏到骨子里,什么卑鄙的事,她都做的出来,她就不害怕招报应吗?以前,余父听到余母骂人,她就会装着听不见,要不,就会劝说余母。
但是这次,他听到余母骂张贵花,他更是气愤起来。
张贵花,真是心坏的流脓,她就为了治我难堪,就使出这样卑鄙手段,以后,我不能再纵容她了。
余父生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