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婻忙不迭低下头。
第一次玩这种游戏,莫名刺激兴奋。
在哪儿?安婻趴在他旁边看向远处,没有看到人影。
只有阵风,吹动林子树叶晃动。
她紧张压低的声音刚消散,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走了这么远没看到人。
他们不会丢下我们自己去玩了吧?来人在讨论,背对背保持着警惕持枪看向周围。
生怕遭到突袭。
安婻刚看到人影,耳边传来刺耳声音。
几声枪响,男人一片惊叫。
枪从哪里出来的?怎么回事?谁朝我开的枪?看见了看见了,兄弟们,他在12点方向,我们散开,冲上去!整个过程太快,安婻刚要按下手扣,贺屹然碰了碰她手:跟我走。
安婻忙提着枪,闷头跟在他后面就走。
对方枪响不断。
安婻提着心跟在男人身后。
他们躲在灌木丛后。
贺屹然把枪眼对着外面,又是几声枪响。
三哥!我们输了!我们认输!颜狗的声音在外喊,安婻看见他举起枪做投降状。
贺屹然没回答。
现场安静了。
安婻还没参加战斗,准确的说,还没把枪扛起来感受打枪的感觉,游戏结束了?她狐疑着站起身要往外看究竟,被贺屹然一把拉住。
把枪拿好,听我口令,随时准备开枪。
说完,贺屹然站起来,往外走,一下成为了其他人的靶子。
你们都死了!贺屹然把枪扛在肩膀,走得漫不经心。
星洲等人逐渐朝他围过去,呈包围趋势。
快开枪!还有人没中枪!安婻看着男人动作,知道他是故意自投罗网,提高注意力看向周围,寻找林权身影。
就在这时。
安婻看到一抹黑影,跑的姿势冲向男人。
贺屹然一个箭步上去,两人抱在一起,几个动作就将林权反手压住。
开枪!安婻闻声,朝被按住的林权打出第一枪。
被人强按住脑袋开枪的,估计就他了。
看着枪法瞄准了林权,身上冒出中弹的蓝烟,贺屹然才松开了手。
他将枪立在地上,睨向安婻。
明知道不会输,刚刚故意逗她。
安婻腹诽道。
厉害就厉害。
动作还耍帅。
安婻看向坐在草地上散开坐着的八个男人,个个生无可恋的样子。
她这下才看明白,不是大家不愿意和女人同队,而是,某人战斗力太强,没人敢与他为敌。
不如,我们回营看他们表演?安婻朝男人抛去期待的眼神。
贺屹然看着小猎物狡黠的目光,同意了。
回到营地,大家第一件事是去换衣服。
大家动作格外慢,贺屹然最先换好走出来。
等候在旁的其他人依次出场,一字排开站在贺屹然面前。
他淡定的眼神波澜不惊地扫向大家。
动感音乐响彻整个营地。
现场画风突变。
八个男人像变了个人,劲歌热舞狂欢。
安婻掀开一条窗帘缝,看着他被颜狗拉到中间,被带着一起热血沸腾。
看着时机到了,安婻推着生日蛋糕往外走。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见到她出现,大家兴奋地喊出口。
龟毛!生日快乐!安婻笑吟吟的男人说着,推着蛋糕车来到他身边。
吹蜡烛!许愿!大家起哄。
贺屹然深邃眸色看着她手中的蛋糕车,眸底有惊讶,也有惊喜。
颜狗上前点蜡烛。
老三,弟妹为了给你生日惊喜,可是半夜起来做的蛋糕。
林权话语里带着笑意。
安婻见他站着不动,微笑着牵起他的手,将刀递给他。
蛋糕上是他骑机车时照片。
这张照片,在MMC里有展示。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福语变成了唱歌。
在大家的注视中,贺屹然握住安婻的小手,刀从蛋糕上切了下去。
两人相视而笑。
男人每切一刀,安婻就分一块蛋糕给其他人吃。
音乐在继续。
营地老板拿出酒、烧烤还有其他各种美食。
凉风习习,烈日不燥,现场好不欢乐。
大家沉浸在安婻安排的这一场聚会中很是开心,三三两两吃吃喝喝嬉戏打闹。
安婻被男人抓着胳膊走向人少的地方。
隔着远远的距离,依稀可感受到那些人的快乐。
这些,都是你的主意?贺屹然漆黑眸色看着她。
安婻吃着蛋糕,想也不想地点头: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她话音刚落,男人手握住她后脑勺,嘴唇一下靠近。
唔——她要吃蛋糕!不要吃他!她嘴里的蛋糕最后去了哪里,安婻无暇顾及。
只觉被吻得七荤八素。
缺氧,脑子没法思考。
男人放开她时,氤氲目色看着她。
老婆。
安婻低着头,嗓音不由控制般:嗯——很意外,很惊喜。
他额头靠着她额头。
说完,一下一下地啄着她。
男人嗓音有特别的魅惑,本就思绪困顿的安婻身体飘乎乎在云端。
夏日蝉鸣,鸟叫。
森林微风拂面,带着大自然的清香,很是凉爽、惬意。
阳光从树梢洒向林间,斑驳的光芒落在他们的发丝上、肩上,格外的温暖。
女人红唇丰润。
此刻乖巧站在他面前,娇羞而温柔。
我们该回去了。
安婻声音很小。
要是发现他们离开这么久,说不定会出来找他们。
男人伸出手指朝她勾了勾。
怎么了?她双眸灵动可爱,夹杂着小女人独有的温软,越看越想占有。
抱抱。
天啦撸。
这是贺屹然吗?他是头狼,怎么此刻有种小奶狗的错觉!她仰望着他完美的脸庞,被他双臂环在怀里。
看着彼此,怎么看都看不够。
还有惊喜吗?好说歹说才劝服一帮男人跳舞取悦他。
这还不够?安婻呆了呆,慢慢答道:没——了。
我还想要怎么办?安婻从他双眸里看出了异样,犹犹豫豫道:你,你,你还想要什么?男人眸色深深,黑色眼眸里全是Yu望。
跟我走。
男人说完,毫不犹豫拽着她手就走。
等等。
安婻站在原地,有些紧张地道:我们就这么走,有些不地道吧。
此刻,贺屹然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拽着她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