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门口。
披头散发的女人发疯似的抱住了门栏。
穆梵御,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远处西装笔挺的男人冷眼看着那个疯狂的女人,清亮如墨的眸子里除了厌恶还有憎恨。
闻溪,别挑战我的忍耐限度。
那声音低沉、冷漠,犹从地狱传来的一般,刺痛了她的心脏。
不要,不要,穆梵御……闻溪哭得肝肠寸断,可那个男人没有丝毫的动容,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呵……她到现在还在骗自己!穆梵御,我求你,等我一个月,只要等一个月!闻溪全身颤抖着,全身是如坠冰窖般的冷凌,她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穆梵御下敛着嘴角,其中似淬了毒一般,我都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他竟然这样想她!闻溪僵住,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眼角挂着的泪已然断了线,闻溪只看着他,冷冷的看着他。
拖进去穆梵御背转过身,不愿再看闻溪这副嘴脸。
闻溪咧开嘴笑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天大的笑话!她为了儿时的一份承诺,坚信这个男人一定爱上自己。
可就是她的迷之自信,竟害得她落得如此下场。
闻溪笑的潋滟,飞舞的发丝粘黏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形同枯槁的女鬼。
曾经,他厌恶她卑微讨好自己的姿态,现如今,他更厌恶她抗拒的模样。
明明她才是最恶毒的那个,他何必为此心慌,闻溪,别那么自私。
自私!到底谁自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