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
关蔷薇看了温琛一眼,温琛立刻就明白了她什么意思,拿出电话吩咐了一句什么,不到一分钟之后,就对着关蔷薇又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我刚刚切了下您的脉,寸关尺三处皆为无力之相,是典型的气血两虚之相,而且观你的脸色和种种表象,这种虚证大概就是从一出生就落了下来,但是这么多年,因该是有人精心替你调理,之前应该是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不怎么太犯了吧。
关蔷薇一边继续摁了摁江负雪的背,一边问着他一些症状,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他身上想要找些什么。
确实。
江负雪想了想,并没有隐瞒什么。
我小时候就体虚,睡不好觉,有一位老中医替我看了看,这些年精心调养,也找别的名医替我看过,都说是胎里带的病,痊愈很难,但是好好调养,也与常人无异。
确实是这样。
关蔷薇好像是找到了位置,直接将温琛喊了过来帮她的忙。
江少爷方便一会儿躺到床上吗?可以。
他答应的利落,但还是没动。
只是我想先听关医生帮我答疑解惑,不可以吗?可以是可以。
关蔷薇也没和他废话,从温琛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套银针。
但是我有一个猜想需要先验证一下,还是请你先配合。
听她这么一说,江负雪倒是直接就俯身躺在了床上,很是乖巧听话的样子。
待会儿疼就直接喊出来,千万别忍着。
说完,关蔷薇直接在他的背上找到了几个穴位,用不同的手法依次下针,然后就喊来了温琛,抓着他的手摁在了江负雪的背上。
这个位置你摁住不要动,一会儿我喊你往下使劲儿摁的时候你就摁一下。
没问题。
江负雪此刻俯身躺在床上,视线受阻什么也看不见,不由得有些紧张。
关医生,您是想做什——嗷!只见没等他问完,温琛就在关蔷薇的授意下狠狠的向下按了一下,与此同时,关蔷薇拔掉了他背上的两枚银针。
那一瞬间,江负雪直觉得自己的整个上半身都麻了,胸口也有剧痛袭来,整个人的身子直接躬成了一只虾米,冷汗一瞬间就沿着额头躺了下来。
看见他这个样子,关蔷薇也并没有着急,而是连忙又在另外几处下了几针。
倒是也奇怪,随着她这几针依次落下,江负雪不单单是身上的麻麻的感觉和胸口的痛感逐渐消失,甚至连冷了许久的手脚都觉得热了起来。
果然。
有等了一会儿,关蔷薇取下了江负雪身上的所有银针,然后又递给了他一条一次性湿毛巾。
温琛的小助理准备的,你擦擦汗,我给你解释一下。
您先别说话。
江负雪拦住了她的话头。
我猜猜,这一切要不然就是我那个好父亲做的,要不然就是我那两个好哥哥做的,对不对?关蔷薇听完他说的话,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