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命人为你备好车,送你们回去!厉司寒冷眸掀开,声色沉重,这次你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管我!乔愿更不乐意了,难道就因你权势滔天,就可以为所欲为命令别人吗!对,知道我有这权利就乖乖听话,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哼。
七爷就这么看不得我留在这里?试问我留在这究竟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她只想要一个理由,一个合理的理由!理由……厉司寒笑得牵强。
这里不安全!他不希望她遇到不该遇到的人!而整座帝都,太多太多她曾经的记忆。
他不希望她想起从前的不愉快。
可这些话,厉司寒不能说。
没理由,你若必须追问那么就一个,看你不顺眼!这个理由够么?呵……呵呵!乔愿一脸不可置信,冷冷一笑,看我不顺眼?明明是我看你不顺眼!既然这样,今晚休息一日明日我再命人送你离开。
不用,我现在就走!原本也不想在这晦的地方多待一日。
一个厉如风就够受了,现在又来个厉七爷!乔愿气得转身去到病房便准备收拾东西。
可转念一想……男男呢?从那会她去凯特酒店二楼餐厅取餐到后来酒店着火,到现在她进了医院,她都没见着胜男一眼!不应该的,男男若是知道她遭厉如风惦记一定不会不管她,更不会在她进了医院都不来看她,甚至于一个电话都没有。
想到这,她快步跑出来欲追问胜男之事。
厉司寒早就料到,薄唇微微扬起,东西收拾好便上路,你那朋友在医院外等你。
医院外?乔愿顾不得多想,拿了随身之物快步匆匆奔出医院。
医院大门口,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内,望胜男静静躺在后座车厢。
男男,男男你怎么了?她急得推搡胜男,却发现男男一动不动。
你们把她怎么了!她质问副驾驶座的男人。
那个男人配着黑色眼镜框,斯斯文文的,正是此前受七爷之命来送她们回江都的制服男人。
但那个时候乔愿把他当成了骗子。
望小姐只是昏迷了,乔愿小姐不必担忧。
制服男人声色温润。
昏迷,她好端端怎么会昏迷呢?如风少爷为了得到你,自然不希望你的好姐妹打扰,所以命人偷偷熏晕了她,但熏香时间较长所以一时半刻醒不来。
不过……等到熏香作用过去望小姐自然会醒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一天都没看到胜男的踪影。
这会想想,厉如风那个卑鄙无耻的狗男人,她下手还轻了点,就该把他打死打残打绝种!这一夜。
后座车厢,乔愿抱着昏迷的胜男坐在七爷为他们准备的回程车,离开帝都……一路上,她握着手机看着通讯录里陆以琛的号码,犹豫许久这才拨打过去。
还在医院的厉司寒很快接到小娇妻的电话。
他暗暗看着手机屏幕,苦涩一笑,调整心情摁下接听键。
陆先生,你出差回来了么?电话那头,是乔愿哽咽的声音。
快了,再有一天就回。
他嗓音沙哑,强忍喉咙不适。
还有一天啊……她显然失落,只想尽快见到她的陆先生。
这几天,发生太多太多,她不能和他明说。
但,只想静静待在他的怀里。
可,连这似乎都成了一种奢侈。
厉司寒自然听出这丫头心头的落寞,心中不忍。
等我处理完最后一些事,明日就回!噗呲,她笑得乐开了花,好的,那我收拾好屋子等你回来!嗯。
厉司寒刚应声,忽然猛的咳嗽起来。
喉咙不适,吸入烟气的肺部更是难受,他没能忍住。
这是乔愿第二次听陆以琛咳得这般厉害,心头不免紧张。
陆先生,你又感冒了?没有,呛到了。
你明明是咳嗽。
无碍,小咳嗽罢了。
那,没回来之前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回来还咳我们就去医院。
……厉司寒无奈,行,都听你的。
没想到这丫头上次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
一点小感冒咳嗽她都能紧张不已。
更莫说他此刻是吸入性的肺炎。
回去之前,他这病必须彻底好。
否则,又得多生事端。
唉哟妈,啊痛!痛!这会,病房里忽然传出厉如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两天,为治疗他的命根子可没少遭罪。
身在外头的厉司寒听到这一阵一阵的嚎啕声,心乱如麻。
砰!当即一脚踹开病房门。
他若再叫,一刀直接给他阉了!是!医生一本正经,拧着一只明晃晃的手术刀在他下端部位晃来晃去。
七爷的话,从来不是玩笑话。
厉如风满头大汗连连求饶,不要啊……二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该放过我了吧……放过你?厉司寒冷唇勾起一抹浅弧,迈开修长大腿跨步入内,一把夺过医生手中的手术刀,左左右右撩拨起他的黑色小鸟儿冰冰凉凉的触感顺着下端传遍全身,厉如风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浑身发抖。
二叔……你到底想干嘛……他欲哭无泪。
记住!下次若再敢对旁人动起歪心思,我保你鸟儿碎尸万段!厉司寒给出夺命警告,当场一把手术刀狠狠扎入他两腿之央。
厉如风傻了,两腿触电般抖抖嗖嗖。
心里还在念叨着,这二叔从前从不管这等闲事,偏偏这次却不依不饶……难道也是看上乔愿那臭丫头了?不,二叔一向不近女色,不喜欢女人!怎么可能对那个臭丫头动心?乔愿那个臭丫头伤他至此。
总有一天他要一雪前耻,找那臭丫头复仇!厉司寒从病房中出来时,纪渺接到下头消息匆匆赶来:七爷,江都最新来报。
何事?底下人探到二老夫人沈如慧昨日还在帝都今日人却出现于江都,似乎在私下命人调查乔愿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