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猫捉老鼠,狠狠咬死

2025-03-31 10:47:17

曾丹凝望着穆纷飞片刻,感觉她在逃避似的。

既然人家都开口说不认识,他也不好意思去问什么。

曾丹往边上闪开,为穆纪元和穆纷飞让开一条路出来,穆纪元眯着锐利的眼眸看着曾丹沉重的脸色,他嘴角轻轻上扬,伸手一把将穆纷飞搂入怀抱。

他的动作把穆纷飞吓得一跳。

错愕的仰头看着穆纪元,穆纪元邪魅的目光却盯着曾丹看,曾丹见到穆纪元过分的举动,还有穆纷飞明显僵硬抗拒的身体。

他脸色不由得一沉。

穆纷飞才十八岁,而穆纪元已经三十五岁,这年龄差距太大,让曾丹不由得想到不好的地方。

从而脸色愈发阴沉。

纷飞,我们走吧。

穆纪元故意压低头,温柔道。

穆纷飞背脊骨僵硬发热,冒着冷汗。

被穆纪元带着走向外面,推上黑色小轿车。

上了车,穆纷飞坐得端直,身体僵硬。

穆纪元也跟着上车,脸色骤变阴冷,低沉的声音听似生气,但却平稳:怎么认识曾丹的?车子启动,缓缓前进,车内的气流变得压抑,穆纷飞深呼吸着,表面镇定自若却内心紧张,她之前不知道曾丹是谁,但是现在她知道了。

我上次在酒吧喝酒,被放药,是他救了我。

那你刚刚又说不认识?穆纪元语气严峻。

那是因为我跟他真的不熟悉,连名字都不认识,所以叫他大叔。

穆纪元低头笑笑,看着自己的手表,慢条斯理弄了弄,颇为优雅的语气淡淡的说:大叔?呵呵,比我还小的男人你叫大叔,那是不是该叫我老爸了?纷飞冷着脸,很认真的说道:那我以后叫他大哥。

不过他看起来的确很成熟稳重,叫大爷也不会显唐突。

穆纪元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浅笑。

穆纷飞不觉得他的冷笑话有什么好笑的,没有任何笑点,她继续冷着脸沉默不语,目光静谧幽深,看着玻璃窗外面的风景。

我觉得他对你还是有点意思,正好,他是傅泽宇的朋友,你试着接近他吧。

穆纷飞心里猛地一颤,心房下最柔软的地方隐隐的闷痛,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目光沉下来,语气显得无力:他有女朋友,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生。

穆纪元缓缓歪头,看着穆纷飞稚嫩青涩的脸蛋,粉扑扑的十分惹人怜,万年不变都是冷冰冰的目光,他颇为轻佻的伸出手指,将穆纷飞的脸撩过来,面向自己,没有男人能拒绝水水嫩嫩的女孩,我相信你可以。

穆纷飞异常坚定:他喜欢成熟稳重的女人,他喜欢他女朋友,就像哥哥喜欢大小姐一样,坚定不移。

看来还挺了解他的。

穆纪元噙笑,松开手,身体靠得车椅背上,缓缓闭上眼睛,不容置喙的严肃:就这么定了,想办法靠近他,你搞定这个男人,以后会用得上他的地方有很多。

哥……穆纷飞还想拒绝,穆纪元突然伸手一挡,晾在她面前的手掌让她停了下来,穆纪元的意思让她别出声,那她就不说话了。

穆纷飞闭上嘴巴,额头靠在车窗上,整个人显得落寞冰冷,清冷的眼眸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

眼神却呆滞空旷。

有目的去靠近大叔,她真的一点都不愿意。

-傅泽宇推开门,走进病房的那一刻,里面空旷而安静,他双手插袋走进去,站在薛曼丽的床沿边上站着。

这个女人此刻已经熟睡,他脚步轻易,但是还能让她十分警惕的睁开了眼眸。

看到傅泽宇的那一刻,她先是吓一跳的,但很快平静下来,目光平静,不流露出一丝丝的情绪,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不会有第二人,薛曼丽不想再装。

傅泽宇眯着危险的眼眸打量着她的伤势,脸蛋把打肿,眼角黑了一块淤青,手上打着石膏,盖着被子的下身看不出来什么情况。

很显然这都是外伤,而都是跟别人打架的感觉,从伤势分析,是跟别人对打所产生的。

你怎么来了?薛曼丽十分好奇。

傅泽宇优雅高冷的姿态,看着薛曼丽,冷冷的一字一句道:我来看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顺道看看你死了没有。

薛曼丽脸色骤变,无力低声呢喃:很抱歉,我没有那么容易死。

傅泽宇俊逸的脸上没有半点感情色彩,淡漠中带着一丝轻蔑,伸脚将床沿边上的椅子勾过来,帅气的动作一气呵成,优雅而帅痞,往椅子坐下来后,叠腿看着薛曼丽,看你伤的不轻,是计划失败的惩罚?薛曼丽闭上眼睛,惨白而毫无血色的脸沉下来,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这里就只我们两人,你无需再装模作样。

薛曼丽嘴角轻轻上扬,勾出一抹冷笑,我没有装模作样,我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计划。

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还能如此淡定自如,那么理直气壮的装下去,看来心理素质还是挺强的。

傅泽宇双手抱臂,换上舒服的坐姿,淡定从容的分析她:薛曼丽,农村出身,家庭条件极差,五年前是曾丹的未婚妻,因为母亲尿毒症,父亲半身瘫痪,而被迫做了别人的情人,离开情人,失去未婚夫后,用某富商的侄女名义假冒名媛,隐藏身份迅速嫁入豪门,父母的病都得以很妥善的照顾和安顿,自身精通中医穴位经络,会武术,果然隐藏得够深薛曼丽紧闭的眼,脸色清冷寡淡。

傅泽宇继续问道:你背后有一个很强大的后盾在帮助你,让你成功转型,帮你成功包装,还能让你嫁给我那个十分看重钱财权利的二哥,你在我们傅家一直潜伏着,并不是因为你有多爱家,多爱我二哥,你是有任务在身对吧?说了这么多,薛曼丽还是丝毫不动声色,完全屏蔽的状态,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傅泽宇眸色一沉,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语气也冷冽了几分,语气加重:告诉我,是谁让你潜进傅家,爷爷是不是你下的毒?还有傅若莹是不是你杀的?听到这些话,薛曼丽冷笑着,缓缓张开眼眸,目光高深阴冷,隐隐透出一丝无法捉摸的邪恶,你不觉得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话很可笑吗?我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泽宇早料到她不会承认,无所谓的耸耸肩,淡定地站起来,双手放入裤袋里,笑意更浓烈:我知道我现在没有证据,说什么也是废话,但你已经给到我很好的答案,谢谢。

说着,傅泽宇转身离开,刚走两步,突然停了下来,轻佻的态度转身,颇为得意的浅笑着说: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杀死傅若莹的那个变态杀手说要一个个铲除我傅泽宇身边的女人,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原来是一只披着虎皮的小老鼠,我觉得没有什么可怕之处,决定跟夏问问挑个好日子去登记结婚,到时候二嫂跟二哥可以来民政局做我们的证婚人。

傅泽宇把话说完,目光定格在薛曼丽阴沉的脸色上,她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的心情就越是开朗,事情慢慢变得清晰,他现在不屑让薛曼丽一下子覆灭,这样背后的阴谋只会隐藏得更加深,更加难以挖掘。

男人的观察力,细腻得不放过薛曼丽任何一个脸色的细微变化,她眼神中带着恐惧,还有一丝慌张。

薛曼丽知道他傅泽宇没有证据,说再多也是徒劳,所以她不可能害怕这个。

唯一让她害怕的是,傅泽宇如果娶了夏问问,她薛曼丽又一个任务失败,可能下场会更加的惨烈。

现在像是猫捉老鼠一样好玩,开始老鼠一直躲在洞里,捉不到还害怕会是只大老鼠,现在老鼠暴露在猫的眼皮底下,猫怎么可能一口咬死它?当然是慢慢玩死,才有意思。

傅泽宇浅露邪魅冷笑,转身离开。

-离开病房。

傅泽宇走到医院门口,曾丹迎面而来,怎样?傅泽宇故意戏谑道:什么怎样?你问的是薛曼丽的病情,还是什么?本来就心情不好的曾丹,脸色瞬间冷下来,明知故问,我当然问你事情怎样?两人并肩着走向轿车,傅泽宇拿出钥匙,对着车辆按上,嘟嘟的一声,解锁后,与气业变得严峻,上车再说。

两人上车后,关上车门车窗,傅泽宇面向前方,前所未有的认真,好像就如我所猜测,薛曼丽是一颗棋子,充其量只是做个出手的蠢货。

到底怎么一回事?曾丹问道。

傅泽宇顿了片刻,缓缓道: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薛曼丽要对我爷爷下手,她要对付的人不是我吗?阴谋到底在哪里?曾丹似乎想到什么,说:我刚刚见到了穆纪元从医院里面出来。

嗯?傅泽宇脸色顿时一沉,错愕的看向曾丹,你说的是穆纪元?嗯嗯,手中没有拿任何东西,不像是看病的,倒像是探望病人的。

傅泽宇目光越发深邃,脸色愈发阴沉,突然闪过一道可怕的想法,像是事情完全得到解释似的。

不由得浅笑,无奈地靠在椅背上,低声呢喃:我全部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曾丹疑惑。

傅泽宇扯上安全带,紧张的语气严肃道:把安全带拉上。

要去哪了?回去上班。

你不用调查事情的真相了?傅泽宇颇为自信的摇摇头,露出一抹浅笑,打转方向盘启动车子扬长而去,如果我猜测的没有错,我其实不用做什么调查,很快,凶手会自己爬出水面。

这么有信心?曾丹一直想不明白,傅泽宇总是靠着他所猜测的,如此断定,在毫无证据之下,可以那么理直气壮,信心满满。

等着瞧吧,对了,我过几天跟夏问问到民政局去领证,你要不要当我们的证婚人?曾丹诧异,为傅泽宇感到高兴,嫂子答应嫁给你了?傅泽宇苦涩浅笑,看向前面的目光异常坚定,却带着丝丝无奈,开着车却十分认真的说:没有。

嫂子都没有答应嫁给你,你哪里来的自信说这些话的?傅泽宇浅笑,他向来自信,你觉得我会娶不到夏问问?我这一次绑都要绑着她进民政局。

那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曾丹是羡慕的语气。

这些就由夏问问定吧。

曾丹靠在椅背上,像泄气的皮球,目光变得呆滞,现在的女孩真的是奇怪,为什么总喜欢老男人?你指的是谁?曾丹叹息一声,摇摇头,没谁。

他纯粹感慨而已。

-一大早起床,夏问问就跑到厕所,对着坐厕吐了好久,却一直吐不出东西来。

呕得胃部都疼痛不已。

从卫生间出来,夏问问整个人瘫软无力,往床上一躺,继续睡觉。

全身发软,四肢无力,还呕吐,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病得不轻了,可是摸摸额头的温度,感觉又不像发烧。

整天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就这样一直睡到电话来。

床沿边上的手机在响,夏问问伸手摸上手机,接通放到耳边上,喂?对方是傅泽宇,他声音温和中带着丝丝的邪魅,总是似笑非笑的语气:问问,还在床上赖着?嗯,有什么事吗?你越来越懒了。

夏问问抱怨,嘟嘴呢喃:那是你昨天没有让我睡好,折腾了一晚上。

那是因为你不乖。

我……夏问问百口莫辩,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因为鹊巢鸠占,这个男人已经强势进攻她的房间,不可能有逃避的机会。

她只能锻炼好自己的身体,迎接和适应他的作息规律。

到底什么事情?傅泽宇不紧不慢的语气,也没什么事情,我刚刚看了黄历,说明天是个好日子。

嗯,好日子,那又如何?适合登记结婚。

啊?夏问问猛地睁大眼眸,看着天花板,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傅泽宇淡淡的语气很平和,说道:明天会风和日丽的,你觉得合不合适,一起去领个证如何?夏问问顿了好片刻,不由得挤出浅笑,对着天花板愣着说不出话来,嘴角噙笑,眉目入画,抱着手机转了身,思考着要不要这么早结婚。

她考虑了片刻,傅泽宇只急着问,去不去,给个说法?为什么不等下班了,回家再说?夏问问让自己平静下来,颤抖的心脏带着丝丝兴奋和激动,毕竟她也一直期待着嫁给傅泽宇,而这个男人又再一次开口了,她当然想立刻答应。

早点问你,如果你不同意,我还有半天时间想主意呢。

夏问问抱着被子,在床上转圈,含着笑意,沉默了。

她还在想要不要让傅泽宇多想的主意?自己好好惩罚一下这个男人呢?但是想想,又怕有变故,便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我说不呢?夏问问故意让他难做,让他也试试欺负她到底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傅泽宇倒是不紧不慢,异常轻松的语气:你说不,那我只好用绳子把你绑进民政局了,孩子都快娶媳妇了,别跟我闹。

孩子还四岁,谁说可以娶媳妇?可我昨天听果果说,有喜欢的女孩了。

夏问问错愕,啊?不会吧?所以,我们就赶紧把证领了,别折腾。

果果太早熟了。

不早了,我的初恋也是幼儿园的时候。

夏问问脸色一沉,这男人的初恋还真的在幼儿园?所以说她的儿子随爹?见夏问问不说话,傅泽宇又问:决定了没有,是明天还是今天?是走着进去还是被我抬进去?你这是威胁?夏问问蹙眉,感觉又一阵恶心,不太对劲,明明昨天才跟傅泽宇试验过验孕棒,没有怀孕呢,是一条红杠杠。

又想跑厕所呕吐,夏问问捂着嘴巴,急忙说了一句:明天吧,今天不太舒服。

傅泽宇低头抿笑,但听到夏问问一句不太舒服,又紧张不已,问问,你哪里不舒服?电话突然被中断。

看着手机屏幕,傅泽宇眉头一皱。

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明天?他就知道夏问问会跟他作,没有那么快答应他的,可没有想到一个电话就搞定,明天?他立刻上网查了明天的天气。

不由得脸色一沉,剑眉紧蹙,该死的什么天气预报?明天有黄色警报,暴风雨还加台风即将到达?刚刚他还好像对夏问问说了风和日丽呢。

放下手机了,傅泽宇沉默了片刻,按了秘书台,对着座机说道:安排一个律师过来,记得让他带上两份结婚协议书。

陈紫晴听到傅泽宇的话,脸色瞬间铁青,愣着一动不动。

傅泽宇见没有回应,严肃地问:听到没有?是,总裁。

陈紫晴立刻回话。

挂掉通话,陈紫晴脸色由青变白,愣愣地坐在位置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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