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忆雅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傅靖泽就心急如焚,气焰飙升了几个度,在哪里?谁给你相亲的?我在冰城大酒店十楼的餐厅呢,你妈妈带我过来,不是我相……话都还没有说完,电话中断了。
曾忆雅最后那几个字都没有说完,她错愕的拉开屏幕,看着上面,整个人蒙了。
不是她相亲啊,傅靖泽这是多急躁啊?是要赶过来的节奏吗?曾忆雅觉得有必要再给他打一个电话。
这时,夏问问呼唤的声音传来,小雅,你过来一下。
曾忆雅抬头看向餐桌那头,也没有来得及给傅靖泽电话,走过去。
因为这个时候,傅家三兄弟被骗来了,而且三人都看到这情景都一脸茫然。
曾忆雅走过来的时候,大家已经打过招呼,对称坐下来了。
对面三胞胎女生,此刻显得很是淡定,笑容可掬。
曾忆雅也坐了下来。
看到傅家三兄弟的脸色,铁青的,尴尬的,淡漠的……曾忆雅有种忍俊不禁。
夏问问冲着三姐妹说,这是我三个儿子,跟你们是缘分哦,都是三胞胎,这样是不是会更有感觉。
大姐问,三位都在哪里上班?傅家三位少爷还没有说话,夏问问便开口,我们家的孩子,都是傅氏集团的接班人,当然,他们现在也有自己的事业和抱负。
三位姐妹神同步的挤着浅笑,不太关心似的,陪笑着。
紧接着点菜上菜。
夏问问靠近曾忆雅问,小雅,你觉得怎样?曾忆雅摇摇头,感觉不来电,那三位美女好像不太喜欢他们。
夏问问蹙眉,嘀咕道,我三位儿子这么优秀,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可能是还不熟悉吧,我们再看看吧。
好,等他们熟悉起来,我们两人就闪。
夏问问嘀咕。
曾忆雅点点头。
然而,吃饭的时候,只有夏问问说两句话,其他人全程没有互动。
小雅……突然一句男人磁性的嗓音传来。
傅靖泽气喘吁吁冲进来,看到现场的一幕,顿时有种会错意的感觉。
整桌子的人都仰头看向傅靖泽。
小雅尴尬了,傅家三兄弟眼神亮了,夏问问脸色沉了,怒问,你怎么来了?傅靖泽看到现场的配对,尴尬的浅笑着,一路上的愤怒瞬间化为乌有,我……他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大姐浅笑着,阿姨,这位也是你儿子吗?夏问问尴尬的笑着点头,是,是,我大儿子,傅靖泽。
大哥也坐下来吃饭吧。
二姐说。
三姐脸蛋绯红了,羞涩的说,对呀,这么巧,大哥也坐下来吃个饭吧。
热情如火如荼的三姐妹,傅子重邪魅地勾起笑意,拉着傅靖泽的手,强制把他压在座位上,大哥也一起来吃个饭吧。
傅靖泽被硬是拖着坐了下来。
三胞胎兄弟似乎心有灵犀似的,各自相对一笑,然后推荐傅靖泽。
我哥现在是家族企业的最高领导者。
对对对,今年三十不到,全球最杰出企业家之一。
没有不良嗜好,好男人一个。
夏问问和曾忆雅都慌了,看到对面三姐妹那爱慕的目光,一直盯着傅靖泽羞涩甜笑。
不是的,我大儿子他……夏问问本来想解释的,结婚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傅子重一把捂住夏问问的嘴巴,压到沙发上,笑着说,我大哥他很单纯,不会乱搞男女关系……傅靖泽一头雾水,脸色愈发的沉,这顿饭似乎变味了,三姐妹开始倾身过来,问,你不介意我叫你靖泽吧?傅靖泽尴尬浅笑,不介意。
大姐说:靖泽,你手机号多少啊?有没有玩微信?加个联系方式吧。
二姐更加主动,快速递上名片,靖泽,这是我们的名片,有我的联系方式,如何方便我们交给朋友吧,我是舞蹈专业的,还会三国语言,现在在国际学校任教。
三妹羞答答的又插话,靖泽,其实我跟两个姐姐不一样,我性格比较温顺,我是医生,也特别会照顾人,你看……靖泽,我觉得我们性格比较合适的,你喜欢看什么电影啊?喜欢什么歌曲?,或者有什么兴趣爱好…………夏问问和曾忆雅懵了,错愕的看着前面的几姐妹,傻了眼。
傅靖泽彻底尴尬得连话都说不出口,倒是把傅家三兄弟都乐坏了。
最后一个一个的找借口离开了,三胞胎姐妹对三兄弟的离开完全不在意,关注度都在傅靖泽身上。
傅靖泽半点食欲也没有,坐下来后,三姐妹你一言我一句的,他根本没有机会为自己辩解。
而夏问问和曾忆雅此刻也看呆了,蒙圈了,愣愣地看着好好的一场相亲,因为傅靖泽的到来,全部乱套了。
心里有千言万语都化为无奈和无语,在三姐妹都满心期待和搞错对象的情况之下,夏问问尴尬得连解释的勇气都没有了。
突然说了一句,我还有点事,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拎着包包,夏问问也像三兄弟一样,逃走了。
原因:丢脸!一下子,餐厅里面只剩傅靖泽夫妻和三胞胎姐妹。
最为尴尬的是傅靖泽。
曾忆雅眼看着自己的老公被三个女人缠上了,无从出口说话。
过了好片刻,曾忆雅忍不住说:今天好像是你们跟三兄弟的相亲,请问一下你们对刚刚那三兄弟有没有感觉?这,这看缘分吧。
对方敷衍的回了一句,又跟傅靖泽套近乎。
曾忆雅也被这三姐妹排挤在外,心情异常的难过。
明明是帮别人相亲的,结果当事人都跑了,这个烂摊子留给他们夫妻?沉默了好片刻,曾忆雅再也没办法忍了,笑着说:今天这一顿饭我们已经买单了,你们尽兴吧,我跟我老公还有点事情,先告辞了。
老公两人字说出来,三姐妹错愕的看着曾忆雅,一时间安静下来。
曾忆雅拿起包包,牵着傅靖泽的手臂,笑着说:真的很抱歉,我要跟我老公先走了。
三姐妹顿时目瞪口呆。
傅靖泽心情愉悦的被曾忆雅牵着,硬是从餐桌上拉起来。
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曾忆雅也是会吃醋的。
至少现在,这种感觉,让他很是欣慰。
老公两个字,她说得那么的自然,带着满满的占有欲,主动牵着他的手,带着霸气的气场,离开餐桌。
出了餐厅,傅靖泽还紧紧的牵着曾忆雅的手,不舍得放开。
来到停车场,曾忆雅才生气的甩开傅靖泽手,对着他,鼓着腮帮子怒问:被三姐妹同时看上,是不是很开心,很骄傲?为什么不告诉她们,你已经有老婆了?傅靖泽很是五官浅笑着问:我有机会说吗?再说了,我也想等你来说,毕竟我还是很期待你会怎么做。
你看看,你一来,把你弟弟们的相亲都搞黄了,回去妈肯定要拿你出气。
傅靖泽重新牵住曾忆雅的手,紧紧的揉在手中。
他低头看着曾忆雅的小手,呢喃道:小雅,好好珍惜,我可是很抢手的男人。
曾忆雅被他这骄傲的又自负的话引得噗嗤一笑。
很是不甘的说:我也不是没有市场的女人啊,我也有人喜欢的呢。
傅靖泽挑眉,笑意甚浓:当然,我喜欢你。
曾忆雅笑了笑,刚刚的愤怒也消失。
两人上了车,直接开车回家。
傍晚。
曾忆雅陪着傅靖泽吃过晚餐,她到厨房里面,弄了些精致的水果,拖着水果盘出来,傅靖泽正在沙发上看着手机。
男人休闲慵懒的模样十分的好看,曾忆雅心情有些紧张,因为她此刻想问问他,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但是……这些话让她一个女人说出口,感觉不太好。
她深呼吸一口气,坐到傅靖泽身边,把水果盘放到茶几上,用叉子戳起一块小苹果,递到傅靖泽嘴边,温柔的开口:靖泽,你吃点水果吧。
傅靖泽张开嘴巴,很自然的吃掉她喂来的苹果。
眼睛依然看着手机屏幕。
曾忆雅又戳了一个葡萄,递到他面前,倾身过去瞄了瞄他的手机屏幕,看他在干什么。
屏幕显示的是新闻。
顿时无语了,曾忆雅淡淡的话显得不悦:靖泽,你还吃吗?傅靖泽又张开嘴巴,吃下水果,然后挑眉看了看曾忆雅,发现她表情有些不对劲,感觉不开心似的。
他立刻放下手机,倾身过去,一边手搭在沙发上,轻声细语问道:怎么了?不开心了?没有,没有不开心。
曾忆雅低着头,伸手拿过来一个草莓放到嘴巴里,嘟嘴咬着,心里却呐喊着,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说婚礼的事情?难道让她一个女孩子家说出口吗?可是她说不出口啊!傅靖泽凝望着曾忆雅带着情绪的脸蛋,俏脸的五官甚是好看,粉嫩的唇瓣带着丝丝生气的感觉嘟着,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心情突然就沸腾了。
傅靖泽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撩起曾忆雅的脸蛋,曾忆雅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煽情的撩她。
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看着男人愈发靠近的脸颊,她顿时蒙了,紧张得在咽下口水。
越来越靠近,男人身上的阳刚气息让曾忆雅心情缭乱,呼吸不畅,紧张得立刻闭上眼睛,很明确知道,他想亲她。
然而,她也突然很是期待。
在薄凉的唇瓣刚刚碰触上,柔柔的润润的感觉像触电似的,只是一刹那。
突然一道咳嗽声打破了两人的温存,咳咳……傅靖泽剑眉紧蹙,脸色沉了下来。
还没有开始,就被迫停下来。
曾忆雅快速推开傅靖泽,尴尬的坐好姿势,回头看向门口。
夏问问双手放在后面,一副正义凛冽的模样,从外面进来。
脸色深沉,严肃,认真,一丝不苟。
在傅靖泽看来,他妈妈又装模作样了。
这大白天的,在家里玩亲亲,不知道要注意形象吗?这家里还有佣人,还有你爸妈随时会过来的。
傅靖泽嗤笑一声,反问:不知道是谁的反面教材做得十分到位。
夏问问顿时无话可说,走进来后,想了想,又补充道:所以说,你干嘛什么都学你爸爸的?曾忆雅脸蛋瞬间通红,低着头喊了一声:妈……夏问问走到曾忆雅和傅靖泽中间,故意的往两人之间塞,还刻意用屁股推开傅靖泽,傅靖泽无奈地让开,无语的看着夏问问,不由得叹息一声,摇摇头。
小雅啊,你也别让这个家伙给带坏了。
曾忆雅更加羞涩,眼神闪烁不定。
妈,天都黑了,你来这干什么?夏问问生气地歪头看着傅靖泽,咬下下唇怒问,今天为什么跑过来破坏你几个弟弟的相亲?我……傅靖泽的话还没说出口,夏问问没有让他解释的机会:你是看你很有魅力是不是,你觉得小雅还不够好是不是?你三个弟弟现在都没有女朋友,你现在结婚了,倒是去搅黄你弟弟的相亲,你这是什么心态?妈,是我不好,我把靖泽引过来的。
曾忆雅连忙解释。
夏问问牵着曾忆雅的手:小雅,你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反正今天就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的出现,那三个女人也不会像花痴一样,一直缠着他不放。
傅靖泽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了,无奈地扶额,终于明白到他爸爸一直说的:在她妈妈面前,两人自己,错的一方永远是他爸爸,因为没有办法解释。
曾忆雅笑了笑说:这不挺好的吗?这样就可以试出来,那三个女生不喜欢三兄弟,即便到时候成了,回到家里一家人相处的时候,都爱上靖泽,那就麻烦了。
夏问问点头:你说的有理。
所以,妈你别生气了。
夏问问露出淡淡的浅笑,我不生气了,但是因为他,这场相亲黄了,也是真的。
傅靖泽无力的问:那你想怎样?夏问问看着傅靖泽,露出狡黠的奸笑,从今天起,小雅跟我睡,一个星期后,我才把小雅还给你、曾忆雅顿时蒙了。
傅靖泽立刻紧张起来,严肃的语气异常坚定:绝对不可以。
他们昨天才刚刚真正成为夫妻,这……这是多大仇恨啊,要这样折磨他?夏问问牵着曾忆雅的手站起来,没有不可以的。
说着,就牵着曾忆雅的手,转身离开。
傅靖泽急忙站起来,一把握住曾忆雅的手,不让她离开,小雅,别跟我妈一起疯。
曾忆雅显得为难。
夏问问走过来,把傅靖泽的手推开,带着邪魅的笑意,一字一句:如果想要会你的老婆,重新给你的弟弟们找到一个女朋友,这样,我就把小雅还你。
放下话,夏问问拖着曾忆雅离开。
傅靖泽跟在后面,抱怨道:你不可以这样做,你这样做爸爸也不同意。
你爸爸没有意见。
夏问问故意说:你爸最近肾虚。
说这句话的时候,在书房看书的傅泽宇突然打了两个喷嚏,鼻子酸酸的,敢是疑惑,感觉有人在背后讲他是非。
傅靖泽愣在客厅里,看着自己的妈妈把媳妇带走了。
本来还想温存的晚上,想着浪漫的晚上,想着热火朝天的晚上,想着缠绵悱恻,可是,就这样落空了。
心里空荡荡的很是难过。
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老婆被老妈子抢去更加苦逼的了。
夜深人静。
傅靖泽在那张充满了曾忆雅的香气的大床上,辗转难眠。
心里空荡荡的。
突然,手机响了。
他以为是曾忆雅给他打电话,快速爬起来,拿起手机,发现是他爸爸打来的,心情一下子落空,无力的接通电话,放到耳边。
喂,爸……傅泽宇严肃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跟小雅吵架了吗?你妈把小雅接过来住客房去了。
没有吵架,我妈是故意这样做的。
故意?为什么?傅泽宇很是疑惑。
惩罚我。
傅靖泽想了想,会心一笑,又说:当然,也是因为你。
我?爸,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每天修身养性的看书,健身,生活过的这么有素质,竟然还会肾虚。
傅泽宇在电话那头气疯了:我肾虚?谁说我肾虚了?你身体好得很呢,我怎么可能肾虚?我妈说的。
傅靖泽听到他爸愤怒的声音,带着一股男性威严不可侵犯的气场,一字一句道:这个女人,天天喊着不够睡,要休息的,竟然还敢说我肾虚?这下,死定了,看我怎么炮制她。
傅靖泽不由得笑了,说:爸,这是你和我妈的事情,我不管,你把你老婆管好,然后把我的小雅放回来吧。
知道了,你过来楼下接你的小雅。
傅靖泽兴奋下床,穿上拖鞋,边讲电话边走出门口。
在傅家,最大的女皇是他妈妈没有错。
但是,傅靖泽知道,她妈妈从来是斗不过他爸爸的,只是他爸爸一昧的谦让,宠溺他妈妈而已,一旦有什么事情,都是他爸爸说了算。
他爸爸出手,没有搞不定的事情。
这也是他们几兄弟一直很崇拜他爸爸的原因。
夜晚的花园外面,风凉气爽,静谧中带着虫儿的吱吱声,花儿飘香,十分舒适。
等了片刻,曾忆雅从门口出来,脸蛋含着淡淡的浅笑,带着羞涩感从房间出来,傅靖泽迎面而上,一把牵住她的手,俯视着她含笑的脸蛋。
大手紧紧揉着她的小手,生怕会走掉似的,温柔的声音呢喃: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开心?曾忆雅忍不住又笑了,用手捂着嘴巴,偷偷回头看了一下大屋,再仰头看向傅靖泽,小声说道:叔叔好man。
傅靖泽猜到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因为,他了解他爸爸。
傅靖泽牵着曾忆雅的手,走向家的方向,两人漫步在花园小道上,我爸是不是敲门进房间,二话不说,直接把我妈抬走了?你怎么知道的?曾忆雅好奇的歪头看向他。
傅靖泽笑得很是无奈,因为这些年,他就是在父亲这种威严的熏陶中长大的。
可以想象得到。
曾忆雅浅笑着说:叔叔一手就把阿姨给抬上肩膀,阿姨一直挣扎,问他发什么疯,叔叔说:回房跟我探讨一下我身体的毛病,我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肾虚。
说着,曾忆雅还是忍不住笑着说:然后,叔叔跟我说,你在楼下等着我,让我回家呢,说我不回去,肾虚的会是你。
傅靖泽低下头,为他爸点赞一百个。
对付他妈这种女人,是要这种气魄,要不然会很麻烦。
傅靖泽牵着曾忆雅,一路走到家门。
回到家门的时候,傅靖泽仰头看着面前的这栋别墅,很是感慨的说:这里是我妈建起来,是用来逃避我爸的家,说以后离家出走,吵架了,有争执,就要来这里住,结果一次都没有来过。
是叔叔不让她有这种机会是吗?傅靖泽点点头:是的,他们之间的争执从来都不会少,但是,我爸总有办法,让我妈妈服服帖帖的,甘心情愿的。
当然,我知道每一次,无论我爸是对是错,都是他先低头。
我很多时候问他,为什么总是先认错,明知道是我妈的错,他还是先低头。
曾忆雅突然兴奋的说:我知道,我也问过叔叔这个问题。
傅靖泽好奇的看着她,曾忆雅挤着浅笑,憧憬又感动的说:叔叔说:因为我是军人出身的,军人的血液里,从来都不会为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斤斤计较,我们只会执着于大事情。
傅靖泽点点头,珉笑的回忆,是的,对于我爸来说,除了国家和民族大义,其他事情都是小事情,包括我们家的企业,在他眼里,都不是事。
曾忆雅很是好奇的看着傅靖泽,我听我爸说过,叔叔是国家很重要的一名军人,我爸也是他的下属,为什么我爸为国家效力到退休,而叔叔却放弃了他最忠诚的国家?是因为家族的企业吗?不是。
傅靖泽很是感慨,叹息一声,是因为我妈,他很爱他的祖国,但是更爱我妈。
听到这样一句话,曾忆雅似乎能感受到他们曾经的爱情,是多么的一往情深,眼眶不由得润了,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