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问问这句话,曾丹似乎更加清醒,不被未婚妻楚楚可怜的样子迷惑,迈开步子要走,傅泽宇领会他的意思,扶着他越过女人,走出门口。
夏问问立刻扯着玥甜追上。
跟着两个男人,来到了广场外面花坛边上。
傅泽宇把曾丹丢在长椅上就离开,五分钟后拎着购物袋回来,往曾丹身边一坐,打开购物袋,里面满是罐装啤酒。
夏问问和玥甜在旁边长椅坐着,算彻底傻眼了。
被打成重伤,不带去医院,也不买点药膏来给他擦,直接弄几打啤酒过来,一声不吭的就扯开来,两人静静的喝着。
偶尔碰碰杯,也不作声,傅泽宇就这样安静的陪着曾丹纯喝酒,不聊天。
玥甜拉了一下夏问问的手,低声问:你老公搞什么飞机,干嘛不带他去看医生?夏问问摇摇头:不知道,男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或许那个教官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药,而是最贴心陪伴吧,毕竟被未婚妻背叛三年,他心里的伤比身上的伤更加严重。
也是,看那个男人这么壮,这点外伤应该不算什么。
夏问问沉默下来,目光定格在傅泽宇刚毅俊逸的侧脸上,借着街灯照耀,此刻这个男人的身体像发光似的耀眼。
傅泽宇身上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狠狠的吸引着她,就像现在,他不会说什么豪言壮语,不会说动听好话,不会安慰人,更加不会做什么关心人的事情。
却能让她感受到这个男人义气正直,对待兄弟的那种热血情深。
即便她和玥甜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傅泽宇也从来没有理会她们,眼里只有现在这个受伤的兄弟。
最好的陪伴就是不用太多的语言,陪你一起喝醉,直到天亮。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点凉意。
夏问问被冻醒来,发现自己跟玥甜在广场的长椅上睡着了,她立刻直起身体,歪头看向傅泽宇他们。
天蒙蒙亮,晨雾朦胧中,她看到傅泽宇还坐在旁边椅子上,手中拿着一罐啤酒,意识十分清晰,手肘压在膝盖上,低头看着地面。
而一旁的曾丹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
夏问问站起来,身上突然掉下东西,她看向地面,发现是一件男人的薄外套,回想一下好像是傅泽宇的。
她连忙捡起来,显得有些错愕,把衣服盖在玥甜身上,走向傅泽宇。
我们要不要把曾教官送到医院去,毕竟他身上有伤。
听到夏问问的声音,傅泽宇并没有抬头看她,沙哑的嗓音低沉磁性,淡淡的说,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你跟你朋友回家休息吧,别在这里陪了。
那你呢?夏问问略显担心,还是忍不住去关心他。
傅泽宇靠上椅背,含着邪魅的笑意仰头看着夏问问,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我喝了挺多酒,现在跟你回家,怕会乱性。
夏问问撇嘴冷冷嗤声,呵,你这种宁愿碰男人都不会碰我的渣,还怕会乱性?别贫了,回去吧。
傅泽宇淡淡的笑了笑,突然有点心酸的滋味,等他醒来,我们可能还找地方喝。
搞不懂这些男人,喝酒能减少痛苦吗?能解决问题吗?夏问问看了看傅泽宇,一声不吭就转身走向玥甜,把她叫醒,带着迷蒙的玥甜走出广场,找来出租车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