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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如果你是我儿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2025-03-31 10:47:15

这个问题,让傅泽宇顿停了好一会,才似笑非笑的回话:因为我脑痴了才退伍。

世界十强企业的总裁说出如此轻佻的答案,夏问问无奈的浅笑,这个男人是本性难移,天性就这么随意。

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天生奔放,像是一只放飞自我的雄鹰,自由翱翔。

看似严冷,却倨傲不羁。

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轻佻的话,傅泽宇的回答迎来了旁人的偷笑。

问不出一个所以然,夏问问觉得这些就够劲爆了,最起码让他的未婚妻知道,这个男人过去并不是那么简单。

听说傅先生要结婚了,不知道那些杂志的报道是不是真的?真的。

傅泽宇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看似平静的外表,内心早已波浪汹涌,高深莫测的眼眸凝视着眼前这个一直问他这些刁钻问题的夏问问。

这样的夏问问他很熟悉,可是问出这些问题来,又是为什么?缅怀过去,还是展望未来?恭喜傅先生。

夏问问苦涩浅笑,口不对心的说出一句恭喜。

傅泽宇听到这句话,觉得十分讽刺,如果平时,他听到这句话或许会转头离开。

可是此刻,他还是很客气的回了一句:谢谢,到时候可以带上夏小姐的丈夫和孩子一起来参加我的婚礼。

夏问问沉了脸,紧握拳,淡淡的纠正:我还没有结婚,哪里来的丈夫?傅泽宇僵住了。

不过,傅先生的婚礼要是邀请我。

夏问问说着,眼眶突然泛起淡淡的雾气,心脏扯痛扯痛的,却强颜欢笑,我一定会盛装出席的。

盛装出席?傅泽宇慢慢沉了下来的气场变得严肃。

夏问问苦涩的笑容变得牵强,心脏闷得难受,说倒这种问题上,简直为自己增添堵塞。

顿了片刻,夏问问抬眸,珉唇浅笑,傅先生,你对企业的未来有什么展望吗?男人沉冷的脸色愈发严肃,跟刚刚那个轻佻不羁的男人截然不同的状态,他的目光让夏问问心里发慌。

一股强大的冷气场慢慢凝聚。

夏问问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这个男人突然变得如此可怕。

这样的傅泽宇让人不寒而栗,本来对这个男人就十分畏惧,此刻,夏问问觉得自己被他的冷气场压得透不过气了。

她又问了一个生意生的问题。

男人依然一动不动,冷冽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所有人都看蒙了。

梁静兰双手抱臂,蹙眉紧紧盯着眼前的画面,不是简单的访谈,她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觉得傅泽宇和夏问问之间,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暧昧和熟悉感。

夏问问可以毫不忌讳的问他问题,而这个男人竟然不生气,还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所有人都知道,傅泽宇讨厌别人打探他的过去,讨厌长舌的女人,像夏问问这样牙尖嘴利的女人,傅泽宇应该感到厌恶才对。

空气静谧得可怕,夏问问一直问他都不再回答了。

夏问问紧张地看了看摄影头那边的导演,再看看此刻让人生畏的男人。

傅……她先生两字还没有发出来,傅泽宇突然倾身向前,语气像从冰窖发出来那边冰冷,一字一句:你没有结婚,那你儿子是谁的?夏问问顿时僵住,被问得慌了,这是傅泽宇的访谈节目,怎么提到她的私人事情上,这不合理的。

没有回答傅泽宇的问题,夏问问继续:傅先生,我们来谈谈……回答我。

傅泽宇突然站起来,气势磅礴,吓得夏问问往沙发后倒,错愕得仰头看着这个男人。

在场的人见事情不太对劲,立刻终止录影,连忙上前,想看看上面事情。

陈紫晴冲上去,靠近傅泽宇身边,脸色也相当严峻,怒瞪了夏问问一眼,恭敬的语气问道:boss,发生什么事?傅先生……导演上前,也想过去问。

可男人气势强大,锋芒毕露,靠近后都怕会遭殃。

傅泽宇完全没有理会其他人,他此刻的世界里一片空白,一片安静,眼前只有夏问问这个让他愤怒到了极点的女人。

夏问问显得惊慌,愣在沙发上仰头看他。

他直接上前,一把握住夏问问的双肩,将她软柔的身子拉起来,如撒旦般的阴冷笼罩在男人的周身,夏问问紧张得不知所措。

她把这个男人激怒了。

我再问你一次,没有结婚,孩子哪里来的?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低沉绝冷,粗喘的气息喷在她脸颊上,他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只有夏问问才能听到。

生的。

夏问问颤抖着唇,故作镇定。

谁的?穆纪元?还是我的?这一刻,夏问问脸色一阵煞白,这个男人猜到了?她只是说自己没有结婚而已,为什么他要联想到孩子身上?刚刚的失误语言,让她此刻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不是穆纪元的,但是也不能告诉他。

夏问问缓缓歪头,看向一边梁静兰。

即便是死,她也不会让傅泽宇抢了她的孩子,绝对不可以让那个女人做果果的后妈。

只要一想到果果会被这个男人抢走,会失去果果,她的心就痛得快要想死那般。

只是想想,便已痛入心扉。

夏问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也知道从这个女人口中得不到什么答案。

傅泽宇深呼吸一口气,愤怒又气恼的狠狠把夏问问推回到沙发上。

变了脸,冷冽的转身,迈开步伐边走边扣着西装的衣扣,冷若冰霜的态度蔑视一切的人。

导演追上去,编导追上去。

所有人都追着:傅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哪里不满意,我们从头来过可以吗?傅先生,节目还没有录制完,傅…………夏问问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愣住了。

傅泽宇他……怎么会突然这样?突然想到什么,夏问问猛地站起来,惊慌失措的追了出去。

她刚走几步,梁静兰带着她的佣人突然拦截上来,挡着她的去路。

此刻心急如焚的夏问问,一刻也呆不住,生气的低声喊道:别挡路。

梁静兰双手握拳,脸色阴冷,你跟我傅泽宇到底是什么关系?与你无关。

夏问问生气的用力推开梁静兰的肩膀。

梁静兰突然踉跄一步,差点跌倒,她的佣人眼疾手快一把扶着她,稳住梁静兰,佣人突然冲上前,一把拖住夏问问的手臂,狠狠的拽了回来,佣人的力气很大,像个女保镖似的,气势冷冽强大而不惊慌。

夏问问被扯得后退两步,蹙眉看着眼前两人,夏问问终于知道梁静兰为什么带一个女佣人出门,原来是保镖。

你到底想干什么?夏问问气恼的问。

梁静兰冷漠的目光紧紧瞪着夏问问,握拳上前,与夏问问四目相对,隐隐约约的火焰在两人之间燃烧。

我问你,到底跟傅泽宇什么关系?女人一字一句,十分严厉。

夏问问没有丝毫畏惧:与……你……无……关。

两人女人强大的气焰在飙升。

谁也不让谁。

-陈紫晴小跑着,快速追着傅泽宇的脚步。

男人身姿挺拔,大腿修长,一步可以顶人家几步。

跟到门口外面,司机立刻打开车后的门。

boss请。

傅泽宇靠近,伸手一把将门甩上。

砰……一声汽车关门声的巨响,司机被突如其来的愤怒给震慑住。

诺诺的后退。

傅泽宇扯开驾驶位的门,停了下来,冷艳的背影对着跑出来的陈紫晴和司机说,你们都下班吧,不用跟着我。

是司机恭敬回答。

陈紫晴却沉默了,她跟了傅泽宇五年,从来没有见过傅泽宇像此刻这样生气。

因为夏问问?她已经猜测到boss对那个女人并非简单感情,可是没有想到会引起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傅泽宇上了车,扯上安全带,直接驱车,扬长而去。

陈紫晴看着傅泽宇远去的车辆。

心情隐隐难受。

五年了,这个男人除了公事会带上她,任何私事都不会让她插手,连过问的权利也没有。

车辆直接飞速行驶,直奔果果的家。

傅泽宇双手握着方向盘,认真的态度开车,严峻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

那个女人真的认为他傅泽宇这么好忽悠吗?没有结婚?如果生下孩子,以穆纪元的性格,会不结婚吗?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来。

此刻,傅泽宇终于平静下来,伸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

中午11点35分。

他拉下车窗,扯开领带,将领上的扣子扯开,让呼吸变得顺畅。

靠在车椅后背上,他沉着脸,歪头看着小区门口,目光一刻也不敢移开。

心情一点一点往下沉。

这里,有着他和夏问问一点一滴的回忆。

他在这里为夏问问做的第一顿饭,那个女人说他厨艺比星际厨师要好吃,他虚荣,也开心,恨不得一辈子都给她做饭。

他在这里跟夏问问做了两人的第一次,夏问问痛得死去活来,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从此爱上这个女人的身体,跟爱她的人一样的心情。

以至于他再也看不上任何女人。

在这里跟夏问问挣扎过,吵闹过,相亲相爱过,哭过也恨过。

充满了回忆。

夏问问再一次回到帝国,却要选择在这里居住。

是熟悉这里,还是真的留恋这里?男人的思绪混乱,心乱如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傅泽宇从中午一直等到了下午。

直到看见上次带走果果的那个保姆从小区门口出来,他才打起精神,启动车子,缓缓跟上。

保姆步行,他也把车子开得十分缓慢。

十五分钟后。

幼儿园门口。

傅泽宇看到保姆在门口跟看门的老师谈话,他立刻下车走过去。

几分钟后,保姆把果果接出来。

果果见到春姨,开心雀跃,牵着手,步伐轻快的往回走。

傅泽宇上前,往春姨前面一站,春姨和果果都停下来。

两人均要仰头看他,果果蹙眉,疑惑:怎么是你?春姨对面前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影响,低头看向果果:果果,你认识这位叔叔?不认识,妈妈好像认识。

傅泽宇珉唇,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和蔼可亲一点,温声细语问道:果果,今年几岁了?先生,你是谁啊?春姨显得警惕,对于陌生人的搭讪,十分谨慎。

傅泽宇回了春姨一句:夏问问的前夫。

春姨顿时傻眼。

果果蹙眉,想了想,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前夫是什么意思?傅泽宇缓缓蹲下身,单膝压下,平视果果,告诉我,你今年几岁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果果嘟嘴,灵动的眼珠子瞪着傅泽宇,我又不认识你。

你告诉我,你几岁?我告诉你,前夫是什么。

傅泽宇诱惑:难道你不想知道我跟你妈妈的关系吗?不想不想。

果果声音变大,调皮的喷着话,老师说了,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春姨特满意的笑了笑,先生,请你让开,我们不认识你,再纠缠我们就叫人来了。

傅泽宇叹息一声,无奈得伸手摸上果果的头,用力得揉搓了几下,弄乱了他的发丝,宠溺的说道:小屁孩,我不是陌生人。

啊……果果摸上自己脑袋,痛得叫了一声,抬头瞪着傅泽宇,鼓着腮帮子,你好讨厌,干嘛摸我的头。

傅泽宇伸手放进裤袋,珉唇浅笑,缓缓道:小屁孩,我是你妈妈以前的老公。

果果顿时傻眼了,愣呆着小眼珠子,错愕不已。

他似乎明白这个词,他妈妈的老公,那不是他爸爸吗?傅泽宇眯着眼眸,嘴角轻轻上扬,勾出一抹冷笑:你是不是不知道爸爸是谁?果果不敢作声。

还说我讨厌吗?傅泽宇试图从果果的嘴里知道点什么信息,可是果果挺警惕的。

果果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弄我的头发这么疼,当然讨厌。

傅泽宇嗤笑,压低头靠向他,轻声细语:没有礼貌的小屁孩,如果你是我儿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放下警告的话句,傅泽宇不想再周旋。

立刻转身走向自己的车辆。

上车,关门,立刻拿出车厢里面的环保袋,另一只手从裤袋里面掏出一小把头发。

本来想拔一根的,但是他手指粗,只能一小束拔出来了,也难怪那个小子这么生气。

傅泽宇放好东西,启动车子,直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