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酒店不行,去海边

2025-03-31 10:47:16

有间小店傅泽宇仰头看着面前这家云吞店。

小店面十分朴素,里面就四张桌子,一个大妈在旁边包着云吞。

大妈仰头,看向门口的两人。

夏小姐,你来吃宵夜啦?大妈看到夏问问,开心得放下手中的云吞,立刻热情招呼。

夏问问经常出现在这附近一带,只从节目开播以后,附近的人见到她都很热情的打招呼,一来二往就熟悉了。

夏问问珉唇浅笑,走进去:是啊,肚子有点饿,来吃点东西。

大妈拿着擦布出来,擦干净桌子,夏小姐,坐吧,这是你男朋友吗?长得好帅,真的是金童玉女,郎才女……不不不……夏问问连忙打断大妈的甜言蜜语,是朋友……傅泽宇听到朋友两字,脸色暗沉,往夏问问对面坐下来,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搭在旁边的椅子上。

大妈看了傅泽宇一眼,白色衬衫下是隐约透着力量而健硕的好身材,俊逸高贵,随性而不失淡雅。

好看的男人把大妈的注意力吸引住,连忙补充:别以为大妈老了不懂,我懂的,夏小姐现在是公众人物了,这男朋友当然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

阿姨,不……傅泽宇嘴角轻轻上扬,勾出一抹会心浅笑,夏问问还想继续解释,他淡淡的声音打断,点吃的吧。

大妈睁大眼睛,极其认真:我们这里只有云吞,没有别的。

那就云吞吧。

傅泽宇对食物没有什么挑剔,能吃就行。

他抬眸,看向夏问问,你呢?我要炸云吞。

夏问问仰头看向大妈。

好的。

傅泽宇突然严肃的语气,高了些许分贝:两个汤云吞,炸云吞取消。

大妈错愕的看着傅泽宇。

夏问问蹙眉,一脸不悦,双手压上桌面,身体向前倾,我想吃炸的,你为什么要干涉我?深夜吃什么炸云吞?体质不耐热,上火的就扁桃腺发炎,发炎就发烧,脸上还会长痘痘,节目重新录,你想冒着痘痘上镜?男人的话把夏问问堵塞住。

愣着没有说话,心里隐隐的在闷痛。

她跟傅泽宇住的时候,有过一次深夜吃了烧烤,第二天脸蛋出了两颗痘痘,扁桃腺发炎发烧,还去了医院。

那时候,这个男人就在她身边跟她说:晚上再去吃一次烧烤,以毒攻毒。

那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男人特讨厌,还跟他说,以后再也不吃上火的东西。

这么小的一件事,傅泽宇不提,她都忘记了。

两人沉默着,大妈笑着开口:原来夏小姐明天要录节目啊,那就吃清淡一点把,要是早上喉咙痛就麻烦了。

夏问问仰头对着大妈道谢:那好,麻烦你了,阿姨。

不麻烦,等会啊。

大妈离开。

夏问问深呼吸,低头,看着面前的桌面,双手握着放在桌面上。

傅泽宇靠着椅背,清冷的目光定格在她的俏脸上,俊逸刚毅的脸颊上没有丝毫表情。

深不可测的眸子像黑曜石般迷人,夏问问抬眸的那一刻,碰上了,心脏微微颤抖,像被一股电流贯穿四肢百骸,酥麻的感觉,紧张得避开男人的眼神,垂下眼帘。

两人之间存在着一股化不开的尴尬,夏问问润了润嗓子,低声问道:今天的节目录一半你就走了,我以为你不想再录了呢。

明天吧,不要问那些引起麻烦的问题了。

引起麻烦?夏问问顿了顿,的确麻烦,她跟傅泽宇都会麻烦。

如果大家知道傅泽宇有前妻,那些娱乐报道一定会派人深挖他的隐私,然后把她的身份也公布出来,这样一来,这场访谈就变成一对曾经的夫妻在耍花腔,会有层出不穷的事情,包括傅泽宇已经准备结婚。

夏问问偷偷呼出一口闷痛的气,点点头,嗯,傅先生觉得不行,那就换些问题吧。

一直定格在夏问问脸蛋上,傅泽宇突然发觉她的情绪慢慢消沉下来,像是有些不开心,他蹙眉,语气淡漠如水:不开心?没有。

夏问问立刻回答。

当初跟穆纪元离开了,为什么没有结婚?一把手搭在桌面上,轻轻握着拳头,态度清冷,神色却严峻。

夏问问就知道他还会追问的。

今天早上他问不出答案,突然离开。

现在又来找她,一定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的。

夏问问挤出僵硬的微笑,仰头,故作镇定对视傅泽宇的目光,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你还生气?生气?傅泽宇眸色暗下来,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女人竟然用生气来形容他的恨,他的痛?看来还真的没把他的感受当一回事。

我承认,我这样离开是不太对。

但我们当时已经不是夫妻,所以你也要一直耿耿于怀,你这种情况不算是带绿帽子。

傅泽宇怒了,拳头不由得紧紧握住,语气凌厉了几分,没有那张纸,我们的关系就不是夫妻了吗?天天跟我睡的女人,转身跟别的男人跑了,就不是背叛?男人的声音带着怒气,连煮云吞的阿姨也吓得一顿,抬头看向那边位置的两人。

发现两人的气场有些不太对劲,立刻端着刚刚做好的云吞走过去。

云吞来了。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理会阿姨,四目相对,夏问问十分冷静,傅泽宇显得愤怒,目光含恨。

大妈放下云吞,站在旁边怯懦的看着两人,愣看了好几秒,发现他们对方的眼里都容不下别人,根本不受任何影响的对视。

大妈无奈的离开。

气息变得急促,夏问问觉得心脏隐隐在痛,透不过气的难受,沉默了片刻,细声呢喃道:傅泽宇,对不起,我承认是我的错。

傅泽宇听到这句对不起,脸色更加阴沉,垂下眼眸,无法形容的闷慌。

告诉我,果果是不是我的孩子。

夏问问微微一顿,惊慌地看着他,紧张地手心冒汗:我不是说过了吗?果果他才三岁,我们分开了五年。

傅泽宇嘴角轻轻上扬,不羁的冷傲,三岁的孩子这么快就读幼稚园大班了?三岁的孩子跟别人家五岁的孩子差不多高了?那是我儿子聪明,身体又棒。

就你那个小短板身材,能有这么好的基因?夏问问拉下脸,轻轻咬着下唇,气恼地瞪着傅泽宇,这个男人说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要人身攻击?我怎么就小短板身材啦?我都一米六五了。

傅泽宇拿起勺子,搅拌碗里的云吞,淡淡的喷出一句:太矮了。

那我是女的啊,能跟你比吗?跟谁比都矮。

傅泽宇随意的说了一句。

可这句话听在夏问问心里,是赤裸裸的嫌弃。

都已经不是这个男人的老婆了,总是嫌弃她这,嫌弃她那,哪里都不满意。

一股酸酸的难受的闷痛让她心头十分难受。

鼓着腮,把脸瞥到一边,冷冷喷出一句:对,当然比不了你未婚妻那么高挑好身材。

傅泽宇勺起云吞的手不由得僵住,顿了两秒,继续吃云吞。

他不再说话了,很多时候不是真心的一句话,惹怒了这个女人,他也为自己过分的话感到无奈。

傅泽宇一个人吃着云吞,余光扫到夏问问还保持着刚刚那个生气模样,面前的云吞没有动过。

他放下勺子,仰头看着她:为什么不吃?饱了,不想吃。

吃吧,等会回家饿得睡不着,受罪的是你自己。

说得有道理,她干嘛要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夏问问想通了,立刻拿起勺子,低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解决一碗云吞,夏问问再也没有说过话。

擦干净嘴巴,夏问问拿出零钱放到桌面上,转身对着大妈喊:阿姨,AA制,我的钱放在这里了。

说完,她立刻站起来,转身就走。

傅泽宇反应过来,立刻从钱包里面拿出一张大钞,放下钱追了出去。

夏问问走出小店,迈着步子,气冲冲的走回家。

可她的小步子迈得再快,男人大长腿两步就追上。

傅泽宇从她身后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扯着拉回来,面对着停下来,带着丝丝不悦,你发什么脾气?这跟你无关。

夏问问甩着他的手,放开我。

傅泽宇剑眉蹙起,脸色暗沉,双手一起握着夏问问双臂,将她轻轻一带,拉到自己面前,俯视着她,这么多年了,你这个冲脾气依然没有改。

我就是这样的,我干嘛要改,放手。

你到底生什么气?因为我说你矮,就生气了?没有。

如果没有,那现在又算什么?夏问问仰着头,暗黄的街灯下,男人的脸色异常紧张,她的心在莫名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她生气了,这个男人还会如此紧张,如此在乎?清澈的大眼睛直勾勾望着男人的眸子,看得十分认真,想要看透他高深莫测的眼神,看透他的心。

沉默的气场慢慢凝聚,两人对视了片刻,没有作声。

傅泽宇知道夏问问已经平静下来,他立刻放下夏问问一边手臂,扯着另一边手臂走出马路。

傅泽宇,你干什么?夏问问慌了,挣扎开他的手:这里没有斑马线,你这样穿过马路是不对的。

静得连鬼影都没有的马路,他傅泽宇才不管它是不是斑马线,直接走过去,扯着夏问问往车辆走去。

靠近车辆,傅泽宇扯开副驾驶,把夏问问推向里面。

夏问问立刻双手撑着车门顶部,惊慌失措,我要回家,你要带我去哪里。

傅泽宇伸手捉住她的双手手腕,把她的头压低,塞了进去,立刻锁上车门。

夏问问不知所措,拼命摇着门把,放我出去,你想干什么?打不开门,夏问问立刻转身,往驾驶位爬去。

傅泽宇绕过车辆,来到驾驶位上,开门上车,又把夏问问挤回去。

啪的一下,关上门。

夏问问安静下来,转身面对着傅泽宇,而男人上了车之后并没有立刻启动车子,而是静静坐着,目光看向了前面边际的暗夜。

棱角分明的侧脸十分精致魅惑,无法形容的冷沉。

干嘛要把我拉上车?我要回家。

陪我坐一会。

傅泽宇薄唇轻启,淡淡的说嗓音很是消沉。

并不过分的要求,夏问问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顿了片刻,她也只好坐正身子,靠在椅背上,看着车窗前面那天际的暗夜,天没有星星,一片暗沉。

车厢内开了灯,两人静静地坐在狭窄的车厢内,车窗紧闭,气流变得闷热,静下心来,所有的浮躁也悄然而去。

傅泽宇沉冷的脸色慢慢缓和,先开了口:为什么要生气?我不喜欢你拿你未婚妻的优势来贬低我。

夏问问也心平气和回答他的问题。

听到这个答案,傅泽宇不由得勾勾嘴角,苦涩一笑。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我知道你一直都嫌弃我的。

所以不用解释了,我无所谓。

这么生气,还说无所谓?放我下车吧,我明天还要上班,我要回家睡觉了。

夏问问说着,抬头,看向傅泽宇,我们明天见吧。

傅泽宇似乎听不到她的声音,突然启动车子,握着方向盘,向前行驶。

夏问问蒙了,惊慌地看着前面的路,再看看傅泽宇,我要下车,你带我去哪里?男人没有回应她,直接往前开。

十五分钟后。

酒店门口。

夏问问错愕的仰头看着面前的五星级大酒店,直接傻眼了。

愣了好几秒,气恼地瞪着傅泽宇,你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陪我。

傅泽宇平静地说出两个字。

夏问问不由得冷哼一声,靠在椅背后,目光看向前方,讽刺道:你把我夏问问当什么了?让我陪你开房?亏你想得出来。

傅泽宇不想否认,他很想要这个女人。

无时无刻都想着,念着,冲动着……下车吧。

我不要。

夏问问气恼地拒绝,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你……傅泽宇语气变得严肃,冷冽,不容拒绝:下车。

夏问问深呼吸一口气,紧紧攥着拳头,咬着下唇一字一句:我不会跟你开房的,送我回去吧,如果你敢强迫我,我就在酒店大堂喊救命。

这种威胁,他傅泽宇还真的不会放在眼里。

男人嗤笑冷哼一声,立刻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夏问问以为他妥协了。

便平静下来,靠在椅背,歪头看着车窗外面,安静地回家。

可外面的景色越来越不对劲。

从繁华闹市穿出来,道路变得阴暗,穿过高速向海边开去。

慢慢远离了灯光璀璨的城市,外面车窗一片暗沉。

你要带我去哪里?夏问问紧张地歪头看向男人。

找个你能陪我的地方。

夏问问蒙了,呼吸变得急促,心情紧张得无以伦比,看来他今天是要定她了。

傅泽宇,你这样很不道德,你知道吗?知道。

在别人不愿意的情况下,这种是可以构成强,奸罪的。

嗯。

夏问问被气得伸手摸上额头,定看着男人坚定不移的脸,他不紧不慢的态度让夏问问想要捉狂。

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你懂不懂?夏问问压抑着心底的愤怒,一字一句。

男人不痛不痒,认真开车,做这种事情,不是夫妻也可以。

那你可以去找其他女人。

没兴趣。

你……车子停了,夏问问紧张地看向外面,一片漆黑,黑得看不到任何东西。

感觉前面很空旷,空旷得像大海。

没有月色的海边?夏问问因为紧张而握紧拳头,连声音都颤抖了,歪头看着傅泽宇,傅泽宇,你太过分了,你……傅泽宇熄火后,把天窗打开,扯掉安全带,语气很严肃,沙哑而低沉,边说边脱着西装外套: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这方面需求也很正常。

那你可以去找……。

傅泽宇把西装外套往车后一甩,转身面向夏问问,伸手去调低她的座椅,不悦的语气打断她的话:我只想要你。

我会告你去强……夏问问感觉后背椅往后倒,她连忙扯开安全带,想要挣扎。

傅泽宇眯着冷眸,压着头靠近,炙热的气息微喘,修长的手中来到她的腿但,撩拨她的裙摆往上。

带着威胁的语气,那种磁性的嗓音极致好听,低沉而魅惑:你真的想再试一次被我强的滋味?夏问问惊慌得瞳孔放大,身子颤抖,紧张得紧紧揪着刚刚扯开的安全带,害怕得口干舌燥,咽下口水。

记忆起五年前跟傅泽宇最后的那一个晚上。

那种痛苦,她都以为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体之下了。

不要,不要这样。

夏问问慌张摇头。

男人邪魅的声音引诱着:那要不要反抗?夏问问摇头。

现在愿不愿意?夏问问拼命点头。

傅泽宇摸上她白皙嫩滑的脸蛋,动作轻盈,温柔地附身吻上她唇。

嗯……娇吟声细微得从喉咙娩出来。

男人栖身压上,温柔地行动。

夜幕中……什么也看不到,却热情蔓延。

只有淡淡的海风吹着。

夏问问这一夜也没有怎么睡过,睡睡醒醒,这个男人到底压抑多久了?要了她几次也不满足。

直到海边太阳渐渐露出,晨雾朦胧,他才送她回家。

清晨很凉,迷雾未散。

傅泽宇把夏问问送回小区门口,为她披上外套,送着她走入小区,一直送到家门口,他才停下来。

夏问问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

傅泽宇站在门口,看着她拿钥匙开门,动作很轻盈,怕是会吵醒里面的人。

你跟果果住这里吗?傅泽宇试问着。

嗯。

夏问问无力的应了一声,还有春姨。

没有穆纪元?傅泽宇珉唇,心情变得轻松,语气显得温柔,叮嘱:现在还很早,可以回去洗个澡,再睡上两三个小时。

嗯嗯。

夏问问推开门,走进去,一边手扶着门,转身看着傅泽宇。

要我明天来接你吗?傅泽宇目光定格在她疲惫的脸蛋上,依依不舍地站在原地不想离开。

夏问问边关门,边回话:不用了,你回去吧。

直接就关上门。

夏问问转身回到房间,把肩膀上的衣服甩到床上,转身准备去洗手间,突然发现那是傅泽宇的衣服。

她拿起衣服,立刻走出房间,来到大门外,拉开门走出来,可门口已经空无一人了。

顿了好几秒,夏问问无奈的把衣服拿回去,关上门。

有机会再拿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