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定西王的脸色好了一些。
戒成院虽然还在王府之内,但却是在王府的最偏远角落里,那里离主院要走上两刻钟的路。
去给她上了点好料,别让她再出来碍人眼神。
旋一立即躬身:是,王爷!这天晚上,兰侧妃肚子疼得不行,又拉又吐又难受。
府中的郎中又是扎针、又是下药,直到天亮。
王大夫,你说我母妃是肠子出了问题?王郎中是府中的府医,阮骅与他培养出来的人都带往了定西关,自然这王府中就另请了府医。
虽然这王郎中的医术不如阮骅之人,可也算是巴州府上最有名的郎中,行医三十余年。
景贤很是相信王郎中的医术,于是他问道:这病也不是什么绝症,我母妃应该没事对吧?肠病不是肠痈,不会死人。
但是王郎中行医几十年心里也清楚,这兰侧妃的脉象非常不好,且肠炎也非常厉害,并不是那么好治。
回公子的话:问题倒不是太大,只怕以后生冷辛辣之物不能碰不说,恐怕也不能着凉,特别是肚子不能着凉。
不能吃就不吃,不能着凉就注意。
景贤让王郎中下了药,然后又再三交代戒成院的下人,让他们务必照顾好自己的母妃。
可是奇怪的是,这兰侧妃的肚子是不痛了,可却天天开始拉稀了。
才两三天,人就瘦了不少,而且精神也越来越差。
景贤把全城最好的郎中都叫来了,一个个把过脉后都看不出什么病,而且也试不出毒。
也就在景贤不知所措之时,定西王一行到了。
孩儿见过父王。
虽然定西王没有查到这个儿子做坏事,但是爱屋及乌,兰侧妃的所作所为让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儿子。
不喜欢归不喜欢,但毕竟是自己血脉。
表面上的体面,他还是给了他。
嗯,起来吧。
以后呆在你的院子里,本王不在乎养你一家。
若想出来搞事情,别怪我无情。
景贤虽然被娇宠养大的孩子,但是他自小就怕这个成天黑着一张脸的亲爹。
听着这话,他心里虽然难受,但也没多说。
是,儿子谨听父王的教导。
那儿子退下了,父王若有事要问,就让人过来唤我就行。
嗯。
撇开景贤夫妻,定西王小心奕奕的扶着自己的王妃进去了。
景贤看着定西王身边的韩琸,见自己父王连介绍都不介绍一下,心中的那种屈辱感油然而生……夫君,那就是世子与未来世子妃吧?长得可真好呢。
柳英儿从来没见过韩琸与甜宝。
不过看到那对壁人,她也知道这两人的应该就是王府的世子与未来世子妃。
毕竟那对父子,长得真的很像。
而自己的夫君,与王爷竟然没有半分相似。
景贤闻言垂下了眼帘:他也长得不差吧?可为什么,他与兄长的差别就这么大呢?你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这话一落,柳英儿一怔:夫君,你为何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