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被朱夫人一埋怨,心情更不好了。
我哪里知道啊?呜呜呜,我又不会算!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当然想在身边多养几年了。
谁又会知道,竟然会出这档子的事?行了,你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指责我的?若是安慰就别再说了,若是指责你回去吧!什么人啊?到了这一会,还当自己是根葱呢!朱夫人也不高兴起来,她心里轻哼一声:让你看不上我朱家,活该!我当然是来安慰你的,只不过说两句心里话而已。
行了,事成了定局,你也别太难过了。
那小子也不知道会不会醒过来,若是醒不过来,大不了让珍儿去苏家呆上一段时间罢了。
等那小子一死,你就把她接回来,还不是一样?这会一样吗?钱夫人知道不可能一样。
女子嫁了一次人,不管是什么原因,再回来就是再嫁女了。
再说了,万一那草包不死呢?此时苏家,黄老爷子碍于情面过来帮看病:脑子里积了淤血,我给他施几天针,然后再给他做几味药丸。
不过这药丸要时间,得明后天了。
苏夫人一听惊喜万分:老爷子,琪儿不会有事的,对吧?死不了!都让开些,我要施针了。
这天甜宝傍晚才从庄子里进院,周妈就兴冲冲的告诉她:少夫人,那钱姑娘嫁了。
啊?就嫁了?这么快啊?大家都不喜欢钱珍,知道她想赖上已经成了亲的韩琸,觉得她太不要脸了。
周婶兴奋的点头:那苏夫人说,不嫁可以,用钱家所有的财产换,那钱老爷二话不说就把人嫁了。
不过那钱家对钱姑娘还是不错的,嫁妆给了三十六抬。
抬着的嫁妆,那只是给外人看看的,真正的嫁妆是新嫁娘的压箱银子。
甜宝觉得这真是好事,立即吩咐:周婶,贺喜一下,你去与江嫂说一下,晚上吃个大餐。
院子里人多了,周妈一个人忙不过来,甜宝又买了一对母子。
妇人姓江,三十岁,称江嫂,有一手不错的厨艺。
儿子叫大头,今年七岁,甜宝给他取名韩六一,让他跟着韩安,将来给他当书童。
对于小竣,简老爷子那边自有安排。
周婶兴奋的应了:是,少夫人,老奴这就去准备!大餐还没开始,黄老爷子过来了。
师爷爷,您这嘴可真长,就知道今晚我们吃大餐啊?黄老爷子笑道:没办法,老夫就是有福气,一来就有好的吃。
丫头,我找你有事。
找她有事?甜宝立即正经起来:师爷爷,您有什么急事?是这样子的,就是苏家那长子,脑子里的余血很多,若没有好的药把余血收干,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甜宝眨眨眼:那您的意思是……我药带了几味来,你这里有好的天麻、三七加进去,辛苦你做些药丸子可否?甜宝想了想:要救?黄老爷子道:没办法,苏家求上来了,苏家与楚公子的娘是亲戚,尽力吧。
(有人说我拖,你们能告诉我,你们想看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