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渊却并不如她愿,手指不断在她身上点火,撩拨得怀中的小女人不断颤动着,几缕头发丝黏糊糊的粘在脸上,泪眼朦胧,卷翘的睫毛被洇出的泪水打湿,粘连在一起,双颊比苹果还红,眼睛失神的看着半空,葱白的指尖死死的掐着男人结实的肌肉,用力到指甲盖都泛着粉红,娇艳的小嘴微张,喃喃的求着欺压着她的人。
即便已经二十六七,张晚晚也和五年前没什么区别,不断被滋润的身子反而让她更显成熟风韵。
盛北渊眼睛都红了,手中的动作越发的用力。
最终,怀中的小女人似是受不住般呜咽一声,终是哭了出来。
盛北渊怜惜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吻掉她脸上的泪珠,复而又从脸颊移到嘴边,一路向下。
这天之后,盛北渊便全身心投入到养猪大业中,小猪仔太小,怕它们生病,张晚晚还特意喂了点它们玉佩水,喂过玉佩水的小猪仔个个都活蹦乱跳,能吃能喝。
安安很喜欢这群小猪仔,每天都要和盛北渊一起去养殖场。
因为要给小猪煮早餐吃,还要清理粪便,所以盛北渊每天都得天不亮就起床,安安为了每天去看小猪,也央着盛北渊起床的时候顺便也叫他,大家都以为他对于小猪只是三分钟热度,没想到他还挺能坚持的,现在天气冷,张晚晚都不愿意起来,所以父子两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过了年,公社为了下面各个村子能更好的完成生产任务,特意让每个村子派一个负责人去省城的养殖场学习养殖技能,为期半个月,吃喝路费全由公社包。
金水村去的自然是盛北渊,不过他依依不舍的看着张晚晚,躺在她怀里,闷声道:不想去,舍不得媳妇。
张晚晚揉着他的头发,就半个月,有什么舍不得的。
盛北渊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觉得温柔乡可真是舒服,更加不想去了。
安安坐在他身上,眼巴巴的问道:爸爸,我也想去!张晚晚捏了捏他的脸,不行,爸爸是去干活的,哪有功夫照顾你?安安理所当然道:那妈妈也去啊,这样我们和爸爸又能在一起了。
盛北渊刚想拒绝,不过转念一想,他还没带媳妇孩子去过省城玩呢,以前管的严,出门不方便,现在倒是没这么严了,去玩玩也没事,让村长开个证明就好了。
而且,就只去半个月,也耽误不了家里的事。
顿时,他将期待的目光看向张晚晚,媳妇,去嘛去嘛?张晚晚想了想,觉得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来这里这么多年,她还没去过省城呢,结婚前想着和盛北渊去拍结婚照,结果县城的那家照相馆不在了,从县城去省城坐火车都要十几个小时,那时候安安还小带着他也不方便,所以就没去过。
现在安安也大了,正好盛北渊去省城有事,他们跟着去玩,一举两得。
于是,张晚晚在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安安顿时欢呼起来,噢妈妈太好了!安安也能去省城玩了!盛北渊也亲了她一口,谢谢媳妇!盛父盛母对于夫妻两个要去省城的决定很赞成,还为他们准备了各种东西,各种吃的用的,塞了满满一包。
张晚晚原本想轻装上阵的,他们是去玩又不是去搬家,连忙将一部分东西取了出来,比如暖水瓶毛毯等。
妈,我们就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忍忍就过去了,用不着带那么多东西。
盛母不赞同道:你们能忍安安怎么忍?他还那么小,要是在车上感冒了怎么办,这毛毯必须带,还有在车上打热水不方便,有个暖水壶半夜想喝点水也方便,安安的鞋子也要带多两双,这天气说不定会下雨下雪的,湿了也能换,还有奶粉,你们又没有奶粉票,从家里带过去也方便安安喝……北渊有的是力气,东西交给他来拿就好了,反正就是不能苦了孩子。
看着盛母将她取出来的东西又一样样放回去,张晚晚无奈抚额,她没想到带一个小崽子出门那么麻烦,看来轻装上阵的愿望落空。
看着老母亲这一副幽怨的表情,安安眨了眨眼睛,露出无辜的眼神。
最终,夫妻两个还是扛着大包小包一起出发了,他们是自己骑的自行车去县城,然后把车放在盛家三哥家才去车站。
因为要坐十五个小时的火车,所以他们订到是下午六点的车票,这样到达省城是第二天早上,时间刚好。
原本盛北渊要和公社的人一起去的,但盛北渊想过去陪老婆孩子玩两天,所以就申请自费提前去,省了一个人的车费,公社那边自然是欢喜的答应了。
因为带着个小孩,所以一家三口买的是卧票,好不容易挤进了车厢,却没想到在他们的床上看到上面躺了个人。
灵川县火车站不是首发站,也不知这人在上面躺了多久。
张晚晚皱着眉头过去道:同志,这是我们的位置。
躺在床上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见张晚晚过来,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坐起来殷勤道:这位女同志,我就是先前看这儿没人过来躺一会儿,你要来了你就过来坐吧,没事的。
说着,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死赖着不离开。
张晚晚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冷着脸道:同志,这是我的位置,请你离开。
这时,另一张床位上的妇人便开口道:这位同志那是我丈夫,他没买到卧票又心疼我一个人在这边照顾小孩,所以过来看看我,刚刚那个床上的人下站了他便过去坐了,你刚上车反正也不累,就坐一会儿呗,我丈夫歇够了就走,大家能上同一趟火车也是缘分,应该互帮互助才是呀。
张晚晚懒得同这种厚脸皮的人废话,直接道:再不离开我就叫列车员了。
男人的脸色有些讪讪,听她这么一说还是站起了身来坐到了妇人的床上。
那妇人觉得被落了脸面,狠狠的瞪了张晚晚一眼。
这时,盛北渊才抱着安安拖着大包小包姗姗来迟,他东西太多,在外面的时候被挡了一下现在才到。
看着媳妇脸色不好的样子,他问道:怎么了?刚那张床位被那边那个男人躺过了。
闻言,盛北渊脸色也有些不好,冷冷的斜了那男人一眼,才道:没事,你等一下睡上面那张,下面的我和安安睡。
张晚晚点了点头。
那对夫妻看着这小妇人后面居然还跟着个男人,顿时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他们原本以为就一个女人,比较好欺负,他们赖着那张床不走,小媳妇都脸皮薄,没准这张床今晚就是他们的了,没成想她是跟着丈夫来的。
看这个男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他们也不敢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