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靖禾知道这种情况不是特别好,但是没办法,现在需要让他们两个出来,出来一个人也行呀,总归好过问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吧?炎煞看着那手机上的图案,眼睛微眯,几秒种后,那目光转移到贺景州身上:皇帝?不是。
裘靖禾下意识否认,而后心里一咯噔,否认太快了,很容易被怀疑。
更何况炎煞还是个这么敏感的人。
果不其然,炎煞的眼神转移到裘靖禾身上,面上多了几分打量:你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啊……是这样,我以为你看到过大神演的角色,还以为你在戏中。
你的人格设定不是来自两千年前嘛……裘靖禾尴尬的笑笑,差点都圆不下去了。
贺景州捏捏她的手腕,心中有些问题,但只是一闪而过,目前还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
炎煞也是对这个解释半信半疑,但没太过于纠结,心里还是有些惊讶裘靖禾和贺景州的关系居然这么好,好到她什么都能跟贺景州说。
这个图案,两千年前就有了。
炎煞一顿,眼神有些奇怪:只是比这个稍微要精致一些。
裘靖禾心脏微微发紧,她是两千年前的,炎煞和炎烈也是……难不成还有其他人跟她一样?可是就她目前了解的这个时空,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很小啊,但是为什么……裘靖禾抿了抿唇:在两千年前这个是什么意思?有史书记载吗?当然没有,这是魔教的标志。
裘靖禾一愣:魔教的标志?嗯,魔教成员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类似的,类似于蛊师下的蛊,但凡对魔教有异心,会立马暴毙。
炎煞对此深有了解,并且觉得这个设定很正常。
什么?!这么凶残!?对每个人都管用吗?能有这个标志的人,自然是有用的,但是没有的话,那肯定没事情,怎么?你们谁身上有?炎煞瞬间反应过来,再仔细看了一眼那个照片,目光转移到了贺景州身上。
不是,两千年前的东西……现在还有用?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据我所知,对于我和炎烈来说是没用的,苏亚泽身上有这个东西,但是这么多年了,都没什么不好的。
炎煞笑笑,表示根本不在意这个。
但是……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的?出现在人的身上还能突然消失吗?当然,不是都说了,这是蛊,你们若是有人中了,我建议早些去看看,苏亚泽这边也只是因为……这是我亲自种下的。
裘靖禾的目光就定定的落在他身上,怎么都转移不开,特别是在他说是他亲自种下的时候!你会解开?不会。
对方回答太快,裘靖禾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不会你还下?你这什么毛病呢?但凡苏亚泽真的对我们两个下手了,那东西就会连他一起毁了。
炎煞很淡定,表示只是给自己找退路而已,为了活着,没有办法。
裘靖禾心惊肉跳,真没想到炎煞居然这么狠……说回正题,你们两个到底谁中了?有什么线索吗?我倒是想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炎煞的话让裘靖禾陷入思考当中,倘若他们知道的话还好,关键这东西不仅出现的奇怪,消失的也奇怪,仅仅是一张照片的话,根本无法得出来什么结果。
你是来自两千年前?贺景州终于开口说话,目光落在炎煞身上,还有几分不信任。
对,你和我们那个朝代的皇帝长得很相似。
你不是江湖中人吗,还能碰得到皇帝?裘靖禾忍不住接了一句,而后蓦地反应过来自己又说粗话了,赶紧闭上嘴,假装认真在看菜单。
我和你说过我是完完全全的江湖人吗?炎煞打量的目光再次落在裘靖禾身上,眼睛中的质疑完全不加掩饰。
苏亚泽说的。
不可能,他不知道这个事情。
炎煞冷笑一声:你到底是谁?胡说!苏亚泽知道你们两个的存在!裘靖禾咬着牙,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苏亚泽肯定是知道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这么配合的让他们在身体里待着?还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种下了蛊!裘靖禾愈发坚定自己的想法,苏亚泽肯定是知道的!别瞎猜了,他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好吧是医生跟我说的,他说苏亚泽知道自己有人格分裂,他一直以为你们是分裂出来保护他的,所以就假装不知道。
炎烈瞬间出来,眼睛发红,死死的盯着裘靖禾:医生还说了什么?说你是个疯子……见到他就想强上,他可是个男的!炎烈冷哼一声:他本来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说完,还看了一眼贺景州,似乎他就是他的情敌。
裘靖禾顺着这目光看过去,心脏一抖,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医生那么不喜欢她了,敢情是因为身边这个男人啊!怎么饿了?察觉到裘靖禾在盯着自己,眼神有些不可置信,贺景州放下来正在品茶的手。
没、没事,贺大人的魅力真的很强大。
裘靖禾觉得自己以后大概是不能去那个医院了,不然肯定要被医生玩死的,这特么可是情敌啊!正在做手术的医生突然打了个喷嚏,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先生,还能坚持吗?一边的助手忍不住问,面上带着一些担心。
医生摇摇头:我没事,继续。
贺景州的眼神有些无奈:因为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所以你就可以这么皮是吗?哪儿能啊!贺大人你怎么可能听不懂?!裘靖禾眼睛一瞪,来之前不是都说了的吗?怎么肥事啊!因为我不相信你们的话。
贺景州太直接了点,眼神落在炎煞身上。
对于这个人,他倒是更相信是人格分裂,而不是什么所谓的灵魂借宿。
裘靖禾心脏微微发紧:哎呀,我也是不信啦,但他知道这个图案的事情嘛,这就够了。
裘靖禾先顺着贺景州的话来说,而后给炎煞使了个眼色。
炎煞此时哪儿有时间搭理她,他正在压着炎烈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