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傅森接过了傅修年的话,作为傅修年的弟弟作为傅家人,他很有资格说这话。
衣服自己收好,这么贵的衣服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拿着,也不怕弄点脏东西在上面。
傅森意有所指,暗骂安宁。
安宁本来就看不惯傅森的做派,现在傅森还因为封簌簌对她进行奚落,更是讨厌傅森。
要不是傅森姓傅,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傅修年捡起腿上的衣服穿上,慢条斯理的说话:这里到底谁是阿猫阿狗。
封簌簌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个头等舱里四个人,只有她身份地位最低,傅修年说的根本就是她。
看到傅修年为自己出头,安宁瞬间得意起来。
修年,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安宁赶紧撒娇,女儿媚态做足了。
封簌簌站起来,低着头没看傅修年:我去趟卫生间。
单独去了趟卫生间,洗了个脸,封簌簌才觉得压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她不明白她到底有多招傅修年讨厌,为什么处处都要针对她,处处都不肯放过她。
如果早知道傅修年也会一起去巴黎,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傅森来巴黎的。
洗完脸出来,封簌簌就看见靠在洗手间门口的安宁。
安宁戴着墨镜,低头在玩弄新做的艳丽的指甲。
封簌簌,你看到了吧,修年真的喜欢的是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呢?安宁不屑的撇嘴,说话的时候都没看封簌簌,依旧低头玩弄着指甲。
封簌簌不想搭理她,想要绕开安宁走,却被安宁伸出一只手拦着。
安宁终于肯抬头看封簌簌了,巴掌小脸上都是不屑和讥讽:你现在不过就是个丧家犬,是谁都能来踩上一脚。
别把我惹急了,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怎么死我不知道,你肯定是骚死的。
封簌簌想起来那一声声修年,就忍不住犯恶心。
也不知道傅修年是什么欣赏水平,这种货色都能喜欢。
你!安宁抬起手就要给封簌簌一巴掌,手扬起来却被人从后面抓住了。
安宁恼羞成怒:哪个不长眼的敢阻止姑奶奶!一回头,安宁看着傅修年阴沉的脸色差点哭了出来,怎么是傅修年!傅修年狠狠的把安宁往自己怀里一带,粗暴的搂着安宁的腰,看到安宁皱眉低呼痛也没有减小力道。
我的女人,可不能没家教。
这句话让本来还在叫疼的安宁一瞬间就安静下来了,傅修年承认她是他的女人了?安宁乖巧的像只被圈养的金丝雀,依附着主人讨好着主人。
封簌簌自动过滤掉自己,她从来没把自己当做是傅修年的女人。
看到安宁和傅修年抱在一起,封簌簌正好借道走了。
刚走过去就听到后面有声音,下意识的回头看见安宁在献吻,而傅修年没有躲开,二人吻在了一起。
又不关她什么事,封簌簌径直离开了。
余光看见封簌簌离开,傅修年推开了安宁,安宁有些懵,刚才还柔情蜜意的这是怎么了?傅修年看着封簌簌离开的地方,没意识的抬手擦了擦嘴,有些嫌弃安宁的嘴。
谁知道亲过多少个男人,傅修年看了一眼安宁,随即进了洗手间。
飞机到了巴黎的时候,安宁的工作人言来接安宁,安宁却推开经纪人,要跟傅修年一起走。
经纪人也是个人精,直接让工作人员离开,不要打扰安宁和傅修年。
要是安宁能傍上傅修年,那一定能飞黄腾达,两年城内成为国际大牌。
就算是傍不上,传一下绯闻也能增加热度。
傅修年想拒绝安宁跟着他,可是转眼看见傅森在给封簌簌拿行李,封簌簌和他巧笑言兮的模样,默许了安宁跟着他。
到巴黎的酒店是一早就定好的,那时候只定了三间,只是他们三个的。
现在多了一个安宁,就没有第四个房间。
而想要加订房间却发现,这个酒店的房间已经住满了。
既然房间已经满了,不如安小姐请自便吧。
傅森幸灾乐祸的勾唇笑,对服务生说:你把封小姐的东西搬到房间里去吧。
凭什么封簌簌都能住在这里而她不能?如果她现在离开,不就是向封簌簌示弱吗,她才不要输给这种货色。
安宁委屈的看着傅修年,双手攀着傅修年的胳膊:修年,你看他嘛。
傅修年不习惯被人这么搂着,刚想推开安宁,却看见封簌簌在看着他,伸出去的手握住了安宁的手:安宁得住这儿。
找到人给自己撑腰,安宁得意的看了封簌簌一眼,尖尖的下巴和主人一样尖锐。
那傅总是什么意思。
封簌簌分明知道傅修年是什么意思,可是仍旧不死心的问道。
傅修年还没说话,安宁就抢了先:你自己去找住的地方吧,我要住你的房间。
封簌簌双手紧握,隐忍不发:傅修年,你确定吗。
你求我。
傅修年看着封簌簌这副隐忍的模样,有些不爽。
只要她稍微示弱一点点,他也不会这么对她。
可是这个女人,总是不知道示弱,难道对他示弱就这么难么?你做梦。
封簌簌转身用法语叫道:服务生,把我的东西搬出来,谢谢。
安宁听不懂法语,但是大概猜到了封簌簌在干什么,笑的更是得意,身体贴的傅修年更紧,胸口的雪白波涛汹涌,都快露出来了。
这件衣服领口本来没有这么多低,是安宁故意扯开的。
傅森皱眉,琥珀色的眸子里都是担忧,还有对安宁的厌恶。
簌簌,你要是走了去哪?封簌簌咬紧牙关,恨恨的看了一眼傅修年: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求某个人的。
很好,封簌簌,你给我记住你说的话。
傅修年脸色阴沉,随时可能爆发,但这是在外面,他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以后就算是死了,也别来求我。
封簌簌仰着下巴,倔强的回答:对,我以后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来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