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簌簌转身,不明白傅修年是什么意思。
安宁泪眼婆娑,哭的梨花带雨:修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出去。
傅修年的声音渐冷,很明显已经生气了。
不敢违抗傅修年的意思,安宁只好把衣服穿好,往外走。
路过封簌簌身边的时候,憎恨的看了封簌簌一眼,若是眼神能杀人,怕是安宁已经把封簌簌千刀万剐了。
安宁关上门出去了,封簌簌也继续往外走,面无表情道:那我也出去。
白天跟傅森还没待够,晚上还要一起睡?傅修年森冷的声音封簌簌背后响起,如同破冰深谭般冰凉无温。
他幽森的视线看着封簌簌似乎要把她看穿。
被注视的浑身不是滋味的封簌簌已经到了门口,手都放在了门把手上,听到这句话硬生生的回了头。
封簌簌看着衣裳有些凌乱但是还是整齐的穿在身上的傅修年,就忍不住想起昨天他在会场侵犯自己的时候,她和今天的安宁一模一样,已经衣衫不整了可他还是穿戴整齐。
这种场景,看着她都来气。
比不上傅总,一天不碰女人就要饥渴死。
封簌簌面色清冷,反呛道,她现在已经越来越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哪儿去了,总是忍不住和傅修年顶嘴。
傅修年神色稍愕,周身的冷意也渐渐收敛了些你这是在吃醋?他是不是疯了,总觉得自己在吃醋,她封簌簌可能吃傅修年的醋?封簌簌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居然笑了出来,小巧的脸蛋上挂着说不清是讥讽还是不屑的笑:傅总这几天怎么总喜欢说胡话,吃你的醋?傅总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还有十天就要还下个月的贷款,你准备好三十万了么。
傅修年这次没被封簌簌激怒,反倒是拿捏住了封簌簌的命脉。
她怎么可能准备好了那三十万,妈妈现在还没出院,手术费交了却一直在医院里住着,她在顾希哲那里的家教钱都砸到医院里了。
而这个项目的定金已经跟老板预支了,她现在根本没钱。
看到她突然沉默下来,傅修年就知道封簌簌肯定是没钱的。
讨我欢心,我就给你三十万。
傅修年又坐了回去,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封簌簌。
你要我和安宁一样的话,不好意思,做不到。
就连献吻都做不好,还要献身,这不是她封簌簌会干的事情。
难道讨我欢心只有这一种方式?傅修年挑眉,有些惊奇现在的封簌簌居然下意识的就能想到这个。
封簌簌瞬间脸就红了起来,傅修年居然不是这个意思!这根本不是他的风格啊。
傅修年的视线在封簌簌的身体上流转,声音里带着些遗憾:现在要是肾亏了,以后可满足不了你。
每次面对封簌簌,他的制止力基本就为零,总是会做到尽兴才停,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那你要我怎么做?虽然很不想求他,可是她不知道该拿什么来还银行的那三十万了。
我没吃晚饭。
傅修年说的很自然,丝毫没有每次晚饭的模样,反倒是像吃了晚饭你再给我来点宵夜的既视感。
居然是这个?封簌簌自己都不敢相信,傅修年只是想让她给他准备晚饭。
封簌簌半信半疑的跑去厨房跟厨子借用了下厨房,用仅有的食材给傅修年做了几个家常菜端了上去。
把菜放到傅修年面前的时候,封簌簌都还在怀疑傅修年是不是想拿她做菜不好吃来羞辱她,她才不相信傅修年有这么好心!结果傅修年什么都没说,把那几个菜都吃完了,看的封簌簌目瞪口呆。
这哪儿是一顿没吃,这分明就是好几天每吃了吧?吃晚饭,傅修年径直去洗澡了。
叫来服务生收拾好,封簌簌就在房间里傅修年出来。
傅修年洗澡出来之后,一言不发的坐在了床边,拿起平板。
你想吃白食?堂堂傅总,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傅修年一句话,封簌簌总感觉自己是被戏弄了。
这样的饭菜就想讨我欢心?傅修年挑眉,显然是对这样的饭菜不满意。
封簌簌瞪大了眸子:你不喜欢你还吃干净了?傅修年十分正直的点了点头,说的冠冕堂皇:不要浪费粮食。
这种谎话,封簌簌要是信了才有鬼。
傅修年虽然算不上是铺张浪费的人,但是对于吃食上还不知道什么叫节约粮食。
你在逗我?难怪这么好心,原来只是在逗她。
封簌簌看着一脸淡定在刷平板的傅修年,气不打一处来,这人怎么越来越恶劣了?继续玩自己的平板,傅修年还是没说话,只是眉眼间的愉悦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似乎捉弄了一把封簌簌他很开心,还是这种溢于言表的开心。
封簌簌快暴走了,还是忍了下来,咬牙切齿:傅修年,你混蛋!说罢,封簌簌摔门就要走,刚打开门,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摸出来一看,是银行提示的有三十万到她卡上,而转账的那张卡她很熟悉,是傅修年的。
饭钱。
傅修年放下平板,看着门口僵着的封簌簌,还不进来洗澡?沙发给你睡。
这……傅修年是吃错药了?封簌簌感觉今天很奇怪,傅家两兄弟都很奇怪!他居然真的给了自己三十万而且还不碰她让她睡沙发?莫非……傅修年真的肾虚了,所以才不碰她?封簌簌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