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月歌懵懵懂懂的样子看着众人,众人皆是惊讶万分的目光看着她。
人群中也不乏摄政王府的门客,他们忍不住开始小声议论:这女子到底是何来历?就是,能让摄政王亲自提名的,不简单。
岂止是亲自提名,我看就是直接帮衬。
我们这些门客可都没有这些待遇。
想必十分厉害,毕竟摄政王府可是从来不养闲人、废人。
大白虎带着步月歌往颜君逸的方向走,步月歌自然也听到这些议论。
刚刚听到虽然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很快劝说自己,不必在意。
自己一定会用心将药铺经营好!她在心里暗暗发誓。
步月歌看准了位置,轻松跳下,竟然稳稳地站在了颜君逸身旁:王爷,这是?此时已经戴着半边金边面具的他清眸中透着温柔的光看向她:给你的惊喜。
步月歌心中感动万分,她微微欠了欠身子行礼:多谢王爷,月歌一定将您的大恩没等她说完,他打断了她的话:不必放在心上,本王举手之劳。
举手之劳?众人听到全都倒抽一口气。
放眼望去,这学堂怕是整个皇城最大的学堂了,这药铺更是建的十分有特色,一点都不次于皇城那几家大药铺。
不远处有一抹充满恨意的眼神瞪向步月歌。
现在你愿意配合了吗?好,我答应你们,一定要让这贱女人生不如死!大家都在等待步月歌开口,自然都没有人去留意那充满恨意眼神女人是谁。
她就像是暗渠中的老鼠仓皇逃走。
步月歌没有在此时多说什么,只是连连道谢。
这让大家对她的猜疑更多。
颜君逸带着她离开人群回了王府。
很快有人上前牵走大白虎去帮它洗白白。
颜君逸走在前面,步月歌小碎步跟在后面。
竟然谁都没说话。
最后还是颜君逸开了口:此事你真不需要放在心上。
你先回房休息,晚些时候本王带你去找巫先生选个良辰吉日开张。
是。
步月歌并不拧巴这件事,可她也有她的主意。
颜君逸看着她进屋还有些担心:她应该不会生气吧。
小黑金蛇从他怀里钻出来:要不我帮你去问问?不必。
他揪着它去了书房。
他提笔作画,小黑金蛇开始还看得认真还会好奇地问问,后来直接打了瞌睡。
颜君逸将它提起丢进了它的小窝。
它骂骂咧咧着继续睡去:就知道偷偷画人家,又不直接说,蛇岛那么好的机会都被你错过,你真的不会追女子,唉……颜君逸才懒得搭理它,他将在蛇岛的每一个相处画面都画了下来。
画完后,他将这些和之前画的放在一起:做成一本本画书,以后给我的娃娃们看。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黑金蛇打击他:你可别妄想,现在连人家喜欢不喜欢你,想不想和你在一起都不知道,就想到娃娃们,真的是八字还么一撇的事,你就已经想到了以后。
闭嘴。
他才不这么认为,虽说在蛇岛并未如何但是他也是尽了全力吸引她的注意。
个人感觉良好。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王爷?他连忙将画锁进柜子里: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步月歌探出个小脑袋:王爷。
有事?他已经猜到她必然回来找他。
只见她慢慢走了过来,双手一直背在身后,似是有话要说有半天没说出什么。
他瞧她这般不好意思便故意开口道:有事直说就好,不必在意本王。
她怎么敢不在意。
方才跑去问了问沐云这学堂和药铺造价,她差点当场晕倒。
听到那个数字后,她算了几遍才算清楚,就算是她的药铺生意巨好,那也只能赚个药铺门口的地砖钱。
越想越焦虑的她直奔了银号,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提了出来。
她慢慢从身后拿出来那几张银票:王爷,这里是我全部的积蓄了,我知道根本也不够学堂门口那块门匾钱,可是我拿来。
他知道她一定不想平白无故接受他的帮助,故而直接伸出手。
她惊喜万分将银票递上。
小黑金蛇听到他们对话睁开了眼睛,正好瞧见这一幕,用蛇语暗戳戳提醒颜君逸:人家的全部积蓄喔。
颜君逸没搭理它,正在认真看着手里的银票。
没想到她还攒了不少钱,比之前报给他的那张表格上的数目还多了一些。
他在脑海里快速算出多出来的那部分,抬眼看向她:本王收了,步老板好好努力。
王爷可别这么称呼月歌,我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王府丫鬟,更加不是本王的贴身丫鬟。
颜君逸这么一说,小黑金蛇都惊醒了,连忙用蛇语问他:你咋了?原来一直想要抓着人家不放才让人家做你的贴身丫鬟,现在又是闹哪样?收了人家银票,赶人家出王府?步月歌也急了,难道王爷又生气了?这是要赶她出王府吗?王爷,月歌并没有想不做您的贴身丫鬟,也没有想离开王府。
颜君逸冷眸低垂,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当奴当惯了舍不得?嗯?步月歌最受不了他在自己耳边这般柔声细语,半边身子都麻了,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我本王已公布出去,你从即日起不再是丫鬟。
王爷,月歌可是哪里做错什么?您?步月歌焦急的目光望着颜君逸。
他拿出一本类似折子的东西递给她。
她接过来打开,心跳加速:这是真的吗?王爷。
真。
步月歌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谢,到底是没忍住咕咚一下跪那了,刚要磕头就被颜君逸提了起来。
他胳膊环着她的纤细腰肢,冰眸扫过她惊慌的面庞:本王说过,不准跪。
她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小脸红扑扑的像是那刚成熟的水蜜桃。
她看着他从自己手中拿过那本聘书,潇洒的一只手打开,看着那薄厚适中的唇再次微动,:从今日起,步月歌乃本王的特聘助理,主管所有医药相关的所有产业,无需经过本王批准,她享有该产业链经营的一切权力。
本王念给你听了,现在真的懂了?步月歌小脸发烫:嗯,懂了。
他的手掌好烫,腰间被他这般搂着,就像是一团火焰从腰间燃气。
他距离自己这么近,又这么好看,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更要命的是,步月歌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心的异样,这般猛烈的跳动和之前的感觉很不一样。
它并非紧张并非害怕,而是一分崇拜,一分敬仰,一分欢喜,还有一分……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