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月歌怎么都没想到巫先生什么都知道,她反问沐云:你和她关系也很好?怎么以前都没听你提起?当然,她可是我们的顾问。
我之前没提起是觉得没有必要提起,你又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沐云笑呵呵拿出来一个物件,这个送给你的,可以放在药铺柜台上。
是何物?貔貅。
沐云说完还自顾自抱了进去,你选了何时开张?还没选。
步月歌心里别扭,她突然就不想用巫先生选的日子,她问沐云,巫先生原名叫什么?不知,我从未问过。
不知?那你们如何与她关系很好?嗐,也不是说关系很好,就是有事有求于她才会找她。
平日她也不会和我们一起吃喝。
她喜欢一个人安静。
沐云将貔貅摆好,好看,果然巫先生眼光就是不一样。
步月歌一听立刻问:你找巫先生买的?当然。
沐云话都没说完,就见步月歌将貔貅放在他怀中:拿回去,我这不需要这些。
啊?你也出去出去。
步月歌心中烦躁,推着沐云离开。
沐云只能抱着貔貅往回走,路上遇到了一位蒙面纱的紫衣姑娘撞到了他,手中的貔貅掉落在地,他叹了气却也未责怪。
反倒是这姑娘主动捡起后,还赔了他银票。
这多了一些。
紫衣姑娘一个字未说,行礼离开。
沐云回头看去,这女子身上的异香有些熟悉,看穿着打扮并非我北域之人。
他好奇地跟了过去,直到看到她走进了成樱堂才放心下来:原来是去这的,那就放心了。
他刚一转身就见到步月歌站在自己身后:你怎么在这?你来这做什么?我看到一女子,只觉她自带的异香有点好奇,故而跟来。
既然是去成樱堂的就没问题。
为何?你有所不知,巫先生从来不接不认识人的问事。
沐云突然眯起眼睛看着步月歌,你有点不对劲!为何一提到巫先生你就板着脸?哪有,我是来问问可有其他时辰。
你真有空屋租给我?步月歌还是决定要搬出来。
沐云带着她来到王府不远处的一间空屋:这里距离王府不过几步,而且还自带小院子,你可喜欢?好,我这就搬。
步月歌回到王府就一顿收拾,她看了一眼小黑金蛇:拜拜。
小黑金蛇急坏了,原地转圈却没办法出去,因为颜君逸担心它乱跑惹事将它关在这了。
看着步月歌离开,管家也急了:可与王爷商量过?王爷准许的。
王爷都不喜欢她不在乎她,再说了自己来此就是学本事的,既然王爷给了她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她还是把药铺和学堂管好才是。
其他的……罢了,不去想。
管家怎么劝都没劝住,步月歌留下书信就离开了王府。
一顿收拾后,她也有些乏了,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次日晨,她醒来还习惯性的想要去找颜君逸,出了屋门看到院子才想起自己搬了家。
她打开大门四下看看,并没有什么特别。
关上大门的那一刻,她小声责怪自己又在自作多情:步月歌,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王爷怎么会来找你!就算是你死了,王爷怕是也不会掉一滴眼泪吧。
这么想着让自己死心,她收拾妥当就来到学堂和药铺做最后的准备,她将开张告示贴了出去,还特意来到茶楼想请沐云帮忙宣传。
沐云听她说是自己决定的日子就急得站了起来:步月歌,你这有点任性了。
怎么可以自己决定?为何我不可以自己决定?步月歌也有点生气,你帮不帮忙宣传?我帮肯定会帮,但是你这日子……算了,我不用你帮。
步月歌堵着气离开,找到其他的茶馆给钱让别人帮忙宣传。
自然很多人乐意做此事。
她离开茶楼的时候遇到了巫先生走进来,她虽说礼貌地点点头,但是并没有给人家好脸色。
巫先生看似没在意,却在步月歌经过自己身旁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王爷昨晚没有回王府,你真的很会挑日子。
无论哪一句都能让步月歌想很多。
王爷昨晚没回?可是和巫先生在一起?说自己会挑日子的意思是?正当步月歌要问个究竟,就听那边传来吵嚷声:有没有大夫?她小碎步跑了过去,挤进人群的那一刻她惊了,这女子怎么和巫先生如此想象?那方才她看到的是巫先生吗?她扶住倒在地上的紫衣女子:你是巫先生?紫衣女子摇头:我她话都没说出,一直口吐紫黑色的血,步月歌把了脉:救不了。
紫衣女子突然用力掐住步月歌的手腕,步月歌吃痛地站起来躲闪,紫衣女子又抓住了她的脚腕,众人只听紫衣女子说道:她,她害死了我。
大家都以为紫衣女子说的她是步月歌,不由分说就将步月歌推到了风口浪尖,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被关了起来。
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
然而无论她怎么大声喊,都没有人理她,只能听到她的回音。
与此同时,有两个人从牢中被带到了大殿之上。
大殿之上只有小皇帝和颜君逸。
臣冤枉呐,皇上,真不是我。
肃亲王说完又四下看看,突然提高分贝,大胆,怎可说本王!小皇帝小声对颜君逸道:看他这模样是真的疯了,我找人试探过。
嗯。
颜君逸眼皮都没抬。
接着,小皇帝又问旁边的宫千柔:你可认罪?宫千柔摇头说不出话。
颜君逸命人拿来纸笔,宫千柔提笔写道:我不是宫千柔,我是林思思!他也不是肃亲王,我们被人调换了。
正当小皇帝让人将她写的东西呈上来时,只见旁边的肃亲王突然发疯一般狠狠掐住了宫千柔的脖子,同时抓起宫千柔写的东西揉成一团要塞进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