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寒烟既然制药那么厉害,按摩之术如此高超,想来医术应该了得。
花碗建议,若不然,让她给王爷看看腿,说不定有一线生机呢?南宫玉良同样有这个想法,这事不是本宫能决定的,还得看辰儿自己,算是他们的私事了。
两人住一个院子,每天都在一处,看腿的事情可不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么,南宫玉良就不多此一举了。
殿下说的极是。
花碗把路上的事情跟南宫玉良说了,寒烟就是个真性情,不会弯弯绕绕,性子不错,就是太直了容易吃亏。
南宫玉良笑,她要真跟那些世家小姐们一样,能入得了辰儿的眼?这样挺好,她也不是傻的,再说有辰儿护着,谁能欺负得去。
这边在说南宫辰的腿,那边楚寒烟也在看南宫辰的腿。
解毒也有几天了,这腿怎么还没知觉,不应该啊。
她蹲在南宫辰的面前,殿下,你的腿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本王已解毒的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包括母亲。
南宫辰心想,你终于想起本王的腿了,他动了动腿,已经十年没知觉,不可能立刻像正常人那样行走,需要慢慢锻炼。
楚寒烟以为南宫辰身边有懂医术的人,肯定以为毒莫名其妙解了,为了掩人耳目仍旧坐轮椅。
他没了那一段记忆,当然不知道救命恩人就在眼前。
啧啧啧,那她就好人做到底,我看你双腿肌肉没有萎缩,每天给你施一次针,帮你打通双腿的经脉,利于行走。
无事献殷勤。
南宫辰觉得今天的楚寒烟有些反常,说吧,有什么条件?楚寒烟单纯就是想看看生死符的效果,王爷又是送金子又是给银票,您对我大方,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嘛。
等着,我回去拿银针过来。
突然这么有觉悟,不和自己顶嘴,南宫辰还有些不适应。
楚寒烟拿了银针过来,很自然的说道,王爷,躺床上把裤子脱了吧。
南宫辰更加不适应了,青天白日在女子面前脱了裤子,哪怕和楚寒烟有了肌肤之亲,打死他都不干。
楚寒烟看他一动不动,以为他不方便,哦,我去喊淮南过来抱你去床上。
不用。
淮南那家伙最是八卦,不能让他知道。
南宫辰招手让她过来,你搀扶着本王,慢慢往软塌那边走。
好。
楚寒烟走过来扶着他站起来,才发现南宫辰竟然这么高,她才到他下巴。
她把南宫辰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搂住他的腰,慢点慢点,不着急啊。
南宫辰只感觉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自己,一股属于楚寒烟的淡淡清香扑鼻而来,不像其他女子身上浓厚的胭脂味,她身上的味道很淡雅很清新。
这般与女子亲近,南宫辰觉得心跳好像快了许多,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楚寒烟已经是自己的人,没什么可羞涩的。
楚寒烟慢慢扶着南宫辰坐在软榻上,看他没有动作,催促道,赶紧脱裤子啊。
从外面进来的淮南听到这一声,赶紧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竖着耳朵听。
南宫辰看向面前神色如常的楚寒烟,手放在裤腰带上,害羞了。
楚寒烟知道古代的人保守,而且像南宫辰这样的贵族,一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估计是等自己给他脱呢。
她二话不说,一把将南宫辰推倒在软塌上,我来吧。
南宫辰猝不及防被推倒,就看楚寒烟伸手就开始解他的腰带,他是挣扎呢,还是挣扎呢。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楚寒烟惊呼一声,哎呀,打成死结了。
楚寒烟第一次解男子的裤腰带,还是古代男人的裤腰带,这男人跟她还有过肌肤之亲,脑子里闪过那晚的激烈,一手抖,打成了死结。
这不能怪我啊,谁让你里面的裤子用的是绳子。
松紧带的重要性啊。
楚寒烟一脸无辜。
南宫辰看了看打成死结的裤带,再看向楚寒烟,你扎针脱外裤就行,为何要解本王的里裤?楚寒烟,你有何企图?楚寒烟一拍额头,她忘了这个时代没有内裤这个东西,所以才解了第二条裤子。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个,王爷,我哪儿敢亵渎您的贵体。
南宫辰不说话,只戏谑的看着她,楚寒烟觉得自己越解释越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松开裤腰带,想收回了手,却被大手按住。
楚寒烟脑袋里轰的一声,脸烧了起来,如触电般甩开了南宫辰的手。
我想起来了,您认识很多太医,不如让他们来给您扎针吧。
楚寒烟一溜烟跑了,我回去画出穴位图,或许有帮助。
目送那一抹逃跑的粉绿色,直到看不见了,南宫辰才收回视线,看向自己打了死结的裤子。
他、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哎,他强大的自制力,在这个女人面前两次破功。
良久,南宫辰才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还不滚进来。
王爷,剪刀。
淮南谄媚的送上剪刀,属下瞎了,聋了,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辰剪了腰带,把剪刀扔给淮南,出去。
淮南拿着剪刀立刻退下,关门的时候看到自家王爷侧卧在软塌上,不知道想什么,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哦,好荡漾啊。
啧啧啧,王爷可真闷骚。
哎,王爷的春天来了。
楚寒烟来送图的时候,往里面看了一眼,淮南恭敬的道,楚小姐,王爷好久没午睡过来,今天睡得最踏实。
睡了好,见面有点小尴尬呢,心里总会有意无意之前的种种。
这厮实在可恶,外面说他清心寡欲,呸,道貌岸然,就是个色胚。
傍晚开始起风了,不一会儿乌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
一场大雨铺天盖地而来,楚寒烟都不敢开窗户,不然雨水会被风刮进来。
按照她的计划,雨顺利的漏了进来,没有打湿被褥、衣柜和一应用品,等南宫辰听了婆子的禀报前来,里面积了到膝盖深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