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盛忆没有去训练基地训练,就只是在家里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快乐的似神仙。
厉童也从牧场回来了,胜利归来,身上还带了些许不一样的气息——羊膻味。
在牧场的七八天时间里,每天都是喝羊汤,吃羊肉,赶羊,半点也不含糊。
虽然日子有些单调,可还是被养胖了几斤,现在可谓是白嫩白嫩的,和墨景风的雀黑雀黑简直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这不,厉童一回来就来找盛忆玩儿了。
厉童姐,我终于见到你了,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盛忆自从食物混酒精过敏住院后,已经八九天没有见到她了。
她也问过其他人,可是其他人都不告诉她,现在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盛忆立刻高兴的从床上蹦起来。
是的,就是从床上蹦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两个女生高兴的抱在一起蹦蹦跳跳,激动高声呐喊。
忆忆,现在还是白天,你怎么躺在床上啊?厉童看了看她,一身牛油果绿睡裙,头发凌乱,一副睡觉的样子,有点疑惑。
盛忆低头看看自己,这才解释:我大姨妈肚子有点痛,不太想动,就一直躺在床上玩手机了。
其实这也是盛忆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有训练的原因了。
出院后,盛纪宸不太放心她的身体,便又让她在家休养了三天。
三天的养精蓄锐,盛忆小脸粉粉嫩嫩的,健康的不得了。
这也就代表着训练要开始了。
可是就在要开始训练的前一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也就是器材具备,只欠盛忆了。
盛忆最最亲爱的大姨妈到访了,弄得她浑身不舒服,就这样,训练中断了。
盛忆突然想起来自己要问的,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
哎呀,都睡糊涂了,怎么突然扯到自己身上了。
连忙说:厉童姐,不说我了,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就连景风哥也不在,我问盛哥哥他们,他们都说你们做任务去了,可是我才不信。
厉童不好意思说,毕竟被罚去赶羊太丢人了。
倒不是说赶羊丢人,只是被三哥丢到牧场太他么丢人......厉童照着她的话,极力掩饰那件丢人的事情:对,对啊!这段时间我们确实去做任务了。
盛忆又问:啊,原来是这样啊,你们一起做的任务吗?厉童连忙点头:嗯,要不然我们怎么会都不见了啊!盛忆缓慢点点头,又猛的摇摇头:不对啊,如果你们是一起做的任务的话,为什么你和景风哥两人肤色差怎么那么大,你看看景风哥几天不见,黑的快成黑煤球了。
但厉童姐你不是那样的,你白白嫩嫩的,而且看着还......胖了几斤。
厉童嘴角抽搐:……白白嫩嫩说的很好,后面的就不要再说了。
忆忆,你可真是拆台小能手啊!她该怎么办?实在是不想把丢人的那件事说出来。
要不然就瞎编一个吧......对,就这样......正准备说出瞎编好的实话说出来。
看到盛忆那热切的关心目光......要完了,说不出口了......不禁想,欺骗小孩子真的对吗?不行,不能欺骗忆忆,这可是祖国未来的花朵,可不能被她教坏了。
咬咬牙,说出了实情:忆忆,其实我和墨景风那家伙是被三哥惩罚了。
盛忆瞪大眼睛:惩罚?为什么要惩罚你们啊?!厉童:你还记得咱仨在包厢喝酒的那天吗,那天我们三个不都喝醉了嘛,我和墨景风两人就开始耍酒疯,就拜了你当师父,后来三哥来了,我和墨景风就抱着三哥的腿喊师母,这些都还好,但墨景风那个不怕死的竟然说明年要给三哥烧纸钱,三哥怒了,正好你又因为我们怂恿你喝酒而住院了,我俩就这样被送走了。
盛忆记忆有些错乱,这些都是真的吗?该不会当时自己也参与了吧......她为什么要问厉童姐这个问题,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不好吗......可是已经晚了......厉童见盛忆一直不说话。
就继续说,越说越气:第二天墨景风就被送去了非洲挖煤,我被罚到训练基地打扫卫生,就在被罚的第二天下午,盛雷过来说我明天不用再干了,当时我还高兴的夸三哥真好,结果第二天早上我还没醒,就被我姐从床上揪起来了,几个小时后,我简直震惊了,三哥不是不罚我了,而是罚我去赶羊了。
我当时那叫一个气啊!还一度的怀疑三哥是不是大姨夫来了,做事情怎么阴晴不定的,我当时可真是郁闷坏了......盛忆听完这些,有些怀疑厉童姐说的三哥和自己认识的盛哥哥是一个人吗?盛哥哥挺好的啊!在她哭的时候还经常哄自己呢!哪里是厉童姐说的这样啊!所以应该是对盛哥哥有什么误解吧......如果厉童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呵呵哒:拜托,三哥的温柔只是对着你才会有的好吧,对其他人只有冷酷无情。
厉童郁闷来的快,消失的也快,还不等盛忆说话,就不在意的一挥手:唉,不跟你说这个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我跟你讲一些在牧场关于那些羊的好玩的事吧。
厉童见她生理期肚子疼,不好出去,就想要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给她讲点好玩的事情。
女孩子都喜欢听人讲的,无非就是一些好玩的事情和八卦(大部分,不是全部女孩子哦,请各位见谅一下呀!ƪ(•̃͡ε•̃͡)∫ʃ)。
而盛忆就是很喜欢听这些事情,眼睛亮亮的,好似有星星般:好啊好啊,厉童姐你赶紧讲,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