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子果然平时是装的。
啧,真是恶心。
吴少爷撇了下嘴,不再理会房间里的情况,转身喝酒去了。
过了几天。
赵寡妇刚起床就喊赵二柱吃饭,可是等了老半天也不见踪影,忍不住朝房间里看去。
二柱,喊你吃饭呢,没听见吗?赵二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就是不回答。
赵寡妇觉得不对劲,于是走上前,伸手拍了下他,你怎么了儿子?赵二柱转过头来,脸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将赵寡妇吓了一大跳。
你!你这是怎么了?!你脸上长了什么东西啊?!赵二柱脸上泛着诡异的红,含糊不清地呓语了一句,娘,我好难受啊……你怎么难受了?赵寡妇担忧地皱起眉头,想碰他又不敢碰的模样。
我……赵二柱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个所以然出来,赵寡妇急了,催促道,你倒是说啊!我,我痒……赵寡妇看着赵二柱手不停抓挠裤裆的动作,愣住了,反应半天才明白,随即面色一红,像是想起什么,忍不住大声怒斥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又跑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去了?!不然怎么会这样!赵二柱不开腔,赵寡妇骂骂咧咧地往外急急忙忙地走去,你等着,我去给你找大夫,兔崽子!不一会儿大夫跟在赵寡妇身后走了进来,只是看了一眼便语气鄙夷道,哦,你儿子染了花柳病。
你说什么?!赵寡妇不敢置信地惊叫出声。
大夫不满地掏了下耳朵,皱着眉,我说是花柳病,听不懂吗?赵寡妇愣愣地望着大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赶紧找人治吧,拖久了人就没得治了。
等大夫离去后,赵寡妇气疯了,冲上前去对着赵二柱又打又骂。
你这个该死的臭小子!你竟敢染这样的病回家,你想死吗?!赵二柱闷着脑袋不开腔,赵寡妇发泄一通后便气喘吁吁地朝外面走去。
但问清楚大夫治病的价钱后,顿时如遭雷击。
十两银子?这么贵?!大夫不耐烦地瞥了眼她,这病本就不好医治,一个不好人就没了,几两银子买条人命还嫌贵呐?那你另请高明吧!这大夫也瞧出来了啊,赵寡妇多半拿不出这么多钱,于是不想与她多费唇舌,转身拎着药箱就走。
诶!大夫,大夫你别走啊!听到容易死人这句话时,赵寡妇彻底慌了。
可那大夫却十分冷漠地离开了,没有留一丝情面。
她在原地记得团团转,忽然灵机一动,转身往苏淼淼的屋子走去。
此时苏淼淼正在家里收拾药材,听见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意识地抬头,便看见赵寡妇朝自己急匆匆地走来。
淼淼,你在家就好了!苏淼淼愣了一下,怎么了?看着赵寡妇急切的脸色,她心头划过一丝不妙的预感。
该不会是有事找她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