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久擎风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木左左笑得一脸邪恶。
木左左起身瞪了他一眼后朝关着那些女人的地方走。
可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十多个女人都死了,是被炸死的。
面容焦糊,身上到处都是窟窿眼,鲜血流了一地,场景惨不忍睹。
木左左看着这样的画面,怒意飙升,脸上布满阴霾,双拳攥的咯吱咯吱响。
这帮禽兽!木左左满脸阴鸷的走了,来到房外,擎风的人正在搬运着水。
擎风见她一脸愤怒,心情不好的样子。
难道她还在生气?他勾唇笑了笑,大步走了上去,手搭在木左左肩膀上,道:还生气?木左左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搭理他。
一会才闷着声开口:那些女人都被炸死了。
闻言,擎风一愣,看向木左左。
木左左抿着唇,表情很平静。
擎风蹙起眉头,又听见她说:我说要带她们出去的,结果没能如愿。
闻言,擎风微微一怔。
他以为她是因为今晚的事情生气,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带那些女人。
人各安天命,死了就解脱了。
你不必愧疚。
说实话,木左左心里确实不好受。
她一直以来,心比子弹壳还硬,她不是圣母。
但现在,她想让所有人都好好的,都活着。
可能因为三孩子的原因,让她觉得,这些女人里,也许也是孩子的母亲,她们死了,孩子没了娘,多可怜。
……回到家,木左左把三孩子接回了家,天已经微亮,木左左把早餐做好交代芋头看好妹妹一天栽下去就睡。
等她再再醒来只听见院子里传来孩子的嬉闹声,木左左一个激灵,迅速洗漱穿戴好,跑到院子里。
娘~娘~木左左冲他们笑了笑,抬眸看向那个站在阳光下的男人。
男人身材欣长,一头乌黑顺滑的发,五官俊美,轮廓优雅,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
娘,兵叔叔刚才教我格斗了。
他好厉害!芋头一脸崇拜的看着擎风。
木左左扯了扯嘴角,扫了一眼擎风转身进了屋。
擎风让芋头自己练也跟着木左左进了屋。
屋里,木左左倒了杯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一起来就看见他让她很不爽。
木左左放下杯子,一双漆黑的杏目冷冷地盯着擎风。
他这是来干嘛的?我来找你有事。
擎风坐在沙发上,神态慵懒,语气闲适,似乎很享受此刻惬意的日子。
什么事?木左左挑了挑眉,一脸警惕。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擎风挑眉看向她,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木左左不悦:不回答。
见她不配合,擎风笑了:那算了,我也不问你了。
木左左:.....他什么意思?!擎风笑的一脸欠扁,站起身子,凑到木左左跟前抬手伸向她的胸口,木左左下意识的防备用手格挡。
呵!你衣服没扣好!木左左脸一僵,低头看向自己,发现衬衫的纽扣没有扣上,而是松垮垮的敞开,露出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
木左左咬牙切齿的盯着他,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过身扣好衣服。
擎风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笑的越发灿烂。
说吧!什么事。
木左左瞪他,冷着脸问。
只见擎风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
这里是一千万,够不够?擎风笑眯眯的说道。
什么意思?木左左看着支票上一连串零,疑惑的问。
给我女人的辛苦费。
擎风笑着说,一脸欠揍。
闻言,木左左愣了一秒。
她没听错吧?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了?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这样没脸没皮的。
擎风挑眉,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我的女人,我不养不疼谁养?一会,他才正经开口:一点心意,就当替百姓们的一点答谢!木左左冷着一张脸,没有理他,拿起桌上的支票翻阅。
不要白不要,谁让她现在穷呢!看着上面一连串的零,木左左心里有点小雀跃。
她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千万,不过想到那一堆炸药和炸弹她又觉得有点肉痛。
心意到了赶紧的滚吧!擎风非但没走,反而继续坐在椅子上,双手张开靠在两方,翘着二郎腿,嘴角始终挂着笑。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也不嫌弃,一顿热乎的饭菜就打发了。
木左左瞥了他一眼,拿起支票放进口袋里。
你还真好意思,咱们孤儿寡母糠咽菜都吃不上,你好意思剥削?是吗?我怎么闻见肉味来着?扮猪吃老虎,你要是没饭吃,那大家估计都饿死了。
擎风笑着说,嘴角扬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痞笑。
当兵的不是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吗?应该不吃嗟来之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