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又怎样,让你半夜爬墙。
木左左怒瞪他,接着又抡起手臂要打下去,手腕却被擎风紧紧拽住。
往下一拉,一股湿润落在她胸口,两人纷纷顿住。
刚才木左左起床的时候太急衣服没扣好,又在打斗中蹦了一个扣子,这下,正好敞开擎风的唇瓣正准确无误落在柔软上。
木左左恼羞成怒,又准备下个动作,腰上突然被他掐住,疼的她龇牙咧嘴。
别动……擎风的声音透过黑暗传到木左左耳中,有一丝蛊惑的味道。
木左左心头一颤。
擎风的唇角露出邪肆的笑意,突然用力一按,木左左虽然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路的。
这个男人,居然......她的脸瞬间涨红,又急又气,使劲儿挣脱,但却挣不开,擎风的手越来越紧。
她挣扎着捶打他的胸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是擎风的对手。
别动,不然我把你办了。
木左左听到擎风低沉沙哑的话语,整张脸都快要烧起来了,这个男人......简直是个流氓!随时随地发骚的男人。
木左左没动,却嫌弃的说着。
滚蛋。
擎风却依旧掐着她,深邃的黑眸凝视她,像是要穿透她的骨骼一般。
只对你有感觉,它的出场费很高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他的语调很淡,很平静,听不出一丝波澜。
木左左的耳根都红透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在他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她从未被异性触碰过,而擎风的举动,更是令她愤怒和羞辱。
混蛋。
木左左一拳砸在他胸口,接着又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擎风松开了她,两人站起身来,好在于天很暗,擎风也不至于太尴尬。
木左左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只是恼火的瞪着他。
这该死的臭男人,他居然当众耍流氓!打架还摩擦出火花来了。
想到什么又迅速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一副防狼姿势。
擎风发出闷闷的笑声,接着朝她走过来。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不疾不徐,一步一步靠近她。
木左左下意识的后退,听见他低沉闷笑的说话声:你的身材很好!软软的,肉感的确很好!木左左一怔,脸色瞬间通红,又羞又怒。
该死的!你......你给我闭嘴!木左左吼道。
呵呵!说,大半夜的跑我家来干什么?还偷摸躲在墙角,你想干什么?不做什么,就是怕有贼人闯入,所以来守株待兔。
擎风一本正经。
木左左冷笑:守株待兔?守你妹!你就是那个贼。
闻言,擎风笑容扩散开来,像是听见世界上最美妙的笑话一般。
木左左恼羞成怒,滚蛋!说罢,她转身欲走,但却被擎风一把抓住了手臂,他用力一扯,将她扯进了怀里,两人的身躯贴合的密不透风。
我就是贼,你能把我怎么样?不如把我扣下来,当牛做马,或者做通房才子都可以。
他的声音魅惑撩人,说话间,他微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木左左浑身一僵,接着又是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擎风躬身哀痛,女人,你可真狠,下手可真重。
木左左趁他疼的蹲了下去,拳头立即夺门而出。
啊!一声惊叫划破了宁静的天空。
木左左拍了拍手坐在石凳上,嘲笑一声:记住了,下次可别乱翻别人墙了,当贼揍了也活该。
擎风捂着腹部,缓慢的走了出来。
木左左瞥了眼他的小弟弟,心想,这男人真可怜!木左左不屑,你这种人,连小鸡都护不住,同情你三秒钟……擎风咬牙切齿坐在一旁,我要绝后了就把芋头给绑走做儿子。
他一句一句说的极其认真,听的木左左嘴角抽搐,她忍不住吐槽:你丫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要不我找条狗当你儿子?毕竟你跟狗很配,狗,急,跳,墙。
木左左一字一顿开口。
你再说一遍?擎风咬牙切齿,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个死女人,她居然骂他是小狗?她找死吧!木左左见状,耸了耸肩膀,接着,她又理直气壮道:我说错了吗?你跟狗一样没节操,发情期不定。
你再说一遍!擎风阴测测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
他这辈子,都没被人指着鼻子骂没节操!怎么?一遍还不够,还想听第二遍?语落,擎风突然凑到跟前,扣住她的后脑勺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还想继续损他,结果,被他堵住了嘴,木左左懵逼了好一会。
他的唇冰凉冰凉的,还带着淡淡烟草味,一如他这个人。
一阵强吻,直接把她压倒在石椅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瞳孔里燃起熊熊怒火。
你这是自掘坟墓!他低低威胁,接着,又狠狠的惩罚她一番,才放开她。
木左左气喘吁吁的望着他,这男人还是人类吗?力气这么大。
再骂一句我吻你一次。
你敢?木左左的眼神像是被刀子戳到似得,瞪圆了。
滚,以后不准进我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