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风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他常年在军队待着,虽然没有接触过厨房,但是他的身体素质不错,刀工不错,炒菜水平也不错,这些都是他的优势所在。
小豆芽从木左左怀里挣脱跑起来抱着擎风的大腿,抬起头软糯糯的唤了声:叔叔~擎风笑了笑,小孩子忘事忘的快,这会已经甜腻腻的黏人了。
他弯腰将小豆芽抱起来放到凳子上,小豆芽坐在椅子上晃悠着腿。
擎风看着木左左,说:孩子都知道我好,你就不能好好考虑一下?木左左白了他一眼,想吃饭就做,不想吃就麻利点的滚。
木左左的态度让擎风心情非常郁闷,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乖乖的做好饭菜。
吃了饭后,擎风回了军队,天要黑时又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一点军人的素质都没有,不知道避嫌的吗?木左左看着擎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一句:变/态!我有事。
你哪次都有事。
木左左才不信他的花言巧语,这借口都用烂了。
擎风噎住,好像真没什么事可说了,每次都找借口来看她。
擎风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芋头快到年龄上学了,你打算让他去镇上读还是军队?军队有一所学校,但收的都是现役军人的孩子。
木左左想都没想就开口:镇上。
在军队不更方便吗?木左左看着他,你明知故问。
孩子的爹虽然是军人,但已经死了,就不合法条件了。
我不是在这呢吗?擎风说。
木左左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说:那是我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也是我儿子。
木左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说的什么意思,难道你听不出来?还是你脑袋秀逗了,你听不懂我的意思?木左左不再理他,转身进屋。
我有事!擎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说。
真有事要和你谈。
擎风说。
木左左回到房间,正要关上门,擎风一手推着,不等木左左反应过来,擎风直接把门给推开了,随后走进来将门关上,走向木左左,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木左左愣了一下,随即她拍掉他的手,擎风顺势抓住,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让她妥协。
擎风将她按在墙上,好一会,擎风放开她,眼睛迷离恍惚,深邃的目光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惑,让人看了忍不住沉醉其中。
他看着她微肿红润的唇瓣,低喃道:今晚我陪你们一起睡。
你再说一遍。
木左左咬牙切齿的看着擎风,他居然敢调戏她?!他不怕死?!木左左一脚踢向擎风,他躲闪开,伸手握住木左左踢来的脚。
他的手掌心有茧,粗糙而又温暖。
木左左的脸瞬间涨红,又听见擎风突然开口:因为旱灾,很多人吃不上饭,已经开始把人肉当成目标了。
木左左一怔,人肉?这也太残忍了吧?这是谁干的?这种缺德事他们也干的出来!擎风放开她的腿,继续搂着她的腰肢,居高临下,你们孤儿寡母的,很容易成为目标,我不放心。
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好不好?擎风噙着一抹笑意,低头靠近她的唇上,说:没动,就是防备一下,万一你跑了呢?木左左气急,她怎么可能逃得掉?想借机吃她豆腐就明说。
木左左别过头,她的手突然放在他胸膛处,轻轻推着,与自己保持点距离。
这个男人的胸肌很结实,很硬朗,手感也十分不错。
继续。
木左左说。
擎风低眸凝视着她,深山里发现了几具尸体,头颅在,但下肢的肉都被割完了,一具尸骨。
说这话时,擎风的声音冷漠的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带着一丝冰冷,木左左浑身一颤。
木左左没有说话,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撼了,她无法想象那些人究竟遭遇了什么?除了头颅都被割下来了!木左左想到那些血腥的画面,胃里一阵恶心。
擎风搂紧她的腰肢,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陪着你们,即使你身手好,但还有三孩子。
我不放心。
木左左心里一紧,她抬头看着擎风,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看着他深邃的双眼。
他眼底的神色认真严肃,不似作假。
心底好似有一猛兽要破牢笼而出。
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木左左垂下眼帘,掩饰住眼中复杂的情绪。
手法怎么样?干净利落,很专业。
木左左皱了皱眉,问:会不会这是一般的屠夫?不会。
那刀法只有长年浸淫在刀口下的人才会有那么熟练的手法,不会是一般的杀手。
而且那刀法也极为凌厉,不是一般人练得出来的。
木左左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他说的是真话,的确不是一般人。
她看着他深沉幽暗的目光,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强健的心脏你把尸骨埋了?没有。
在军队的冰冻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