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左左愣了愣,你来干什么?擎风躺在外沿,一只胳膊横在她的身侧,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部,他搂着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保护你们。
这烂借口也亏得他想的出。
木左左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脱,反而被搂得越紧了。
他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后颈上,带着丝丝灼烫,让她有些慌乱。
你快放手。
木左左低声警告。
擎风依旧紧紧的抱着她,说:不放。
你想孩子们听见就尽管闹腾。
你......木左左气结,只能任由擎风抱着。
这种姿势很暧昧,擎风把脸贴着她的后颈,他的鼻尖抵触在她的颈项处。
这种感觉太过于亲密,让她有些不习惯,她的心怦怦怦直跳,像要跃出胸膛,他不禁加深了拥抱的力度。
木左左被他勒的难受,她伸手捶打他的肩膀,可他却纹丝未动。
又不敢太大动静,怕孩子们听到。
擎风。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
嗯?怎么了?擎风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有点沙哑,他的呼吸拂在她的脸颊上,痒痒的。
木左左干脆不理他,这人就是一无赖。
擎风稍微用力,把她翻过身来,一手枕着她的脖子,一手揽着她的腰。
木左左已经窝在了他怀里,他没穿衣服,脸贴着他的胸膛,她清晰的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
那炽热的体温传遍她的全身,她的心跳也跟着砰砰砰的狂跳着。
她想逃开,但是他搂的实在是太紧了。
别动,只是抱着你。
吵醒了他们我可不负责。
你无耻。
木左左生气的骂道。
嗯,我知道,我很无耻。
擎风笑嘻嘻的说道,语气轻松。
木左左一阵无奈。
他真的无耻。
他的手轻抚她的秀发,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
乖,睡吧!一步步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擎风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萦绕,带着一点魅惑。
手臂环住她纤细的柳腰,她娇柔玲珑的曲线就在他的怀里。
木左左感觉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他的魅力,心里有些发虚。
无奈只能在他怀里度过一夜。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不习惯,没想到不久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早晨的阳光照射在他们的脸上,让两张年轻而帅气的容颜显得格外柔和,像极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木左左醒来擎风已经不在,身边的温度还是热的,他刚离开不久。
自己还真的是荒唐,竟然在他怀里睡了一夜,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
自己昨晚怎么睡着的她完全不记得了。
吃了早饭后木左左跟擎风来到军队,冷藏室里,木左左手带着一副白色的手套在检查尸骨。
果然如擎风所说,不是一般的人,应该是个惯犯。
木左左仔细辨认了一下尸骨的骨骼和肌肉,确定是被人利器砍断,从伤口上来看,那刀子是特制的,一刀就能斩断一截骨头。
怎么样?擎风问。
木左左指着尸骨的眼睛,说:你看他的眼睛,明显的睁大,瞳孔里面的神采也是充满惊恐,而且死之前一定受到过巨大的刺激或者惊吓,否则不可能露出那种表情。
他的嘴有用胶带粘上的痕迹,额头明显紧皱,说明什么?木左左看着擎风,等待他的回答。
说明他死的时候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擎风说道,眉头微蹙,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是生生活剐。
木左左指着尸骨又说:凶手明显不只是一个人,手法不一样。
而且是专挑嫩的下手。
他们年龄都不大,没超过三十岁。
木左左作为一个杀手,对这些很了解,因为每个杀手的杀人手法都不一样。
擎风皱了皱眉,说:不是一个人?那就是团伙。
他的手指在桌案上轻叩着,似乎在沉思。
这时,有人走了进来。
团长,我们在山谷里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那人把那具尸体带到木左左面前,木左左看了一下那具尸体,尸体已经被割破,鲜血已经干了。
那尸体的双腿分开呈四肢大张状态,刀口整齐,一模一样。
她仔细研究了一番,说:这具尸体的手型和死亡时间差不多,但是他的脚比较短,而且脚趾头也很粗。
应该是昨天晚上被害,他死时,双目大张,瞳孔涣散,显然遭受了巨大的冲击。
那刀锋利的程度可想而知,而死者是被人生生的割下皮肉,少数器官不在,凶手有一个特殊癖好,就是专挑嫩的下手。
这种杀人手法和刀法,除非有很好的身手,否则根本不可能做到。
木左左把自己的推论说了出来。
你说的不错。
擎风赞同她的观点。
一片的士兵和军医怔愣的听着她和擎风的谈话,有些难以置信。
木左左看向众人,问:你们怎么看?士兵和军医互相望望,纷纷摇摇头,没有说话。
第47章 有个身手好的女人,想吃到肉还真不容易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你怎么会懂这么多?这时,一直站着没有吭声的军医突然开口说话,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探究。
这些都是常识。
木左左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常识?那军医冷笑一声,你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妇女,但是你的知识量却比我们这些在军中混了好几十年的老兵还要广泛,你敢不敢说出你是从哪里学的,你的身份很可疑。
这时,擎风的脸阴沉了下来,目光凌厉的盯着那个军医。
你是在质疑我吗?那军医被她冰冷的视线一逼,身子忍不住颤了颤。
木左左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那军医心中一凛,赶忙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擎风身上散发着寒气,脸色阴沉得吓人。
她的身份我清楚,不是你们可以质疑的!滚!擎风的怒火,让整间屋子温度骤降,空气中充满着压抑的味道,让众人连大口呼吸都觉得困难。
众人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木左左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一抹轻笑,已经先一步出了冷藏室。
来到外面,擎风拉住她,两人同时顿住止步。
她侧过头,目光平静的看着他。
两人相距咫尺,四目交织。
生气了?擎风问。
他的语调依旧冰冷,但是却透露出丝丝紧张。
呵~有什么好生气的。
不值一提。
木左左想甩开他的手,但是擎风的手劲太大,她挣脱不掉。
放开,人多。
也不知道避嫌。
避什么嫌?嗯?擎风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脖颈上,木左左突然想起昨晚他吻在自己脖颈处的痕迹,她下意识的捂住脖颈,目光闪烁。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想逗弄她。
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向自己,迫使她看着他。
害怕?还是心虚?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笑容邪魅。
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像漩涡似的吸引着她的视线。
军痞子。
木左左瞪着眼,骂道。
但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危险,即便是她这种阅尽千帆的女人,也抵挡不了他这般魅惑。
擎风扯了扯嘴角,拉扯着她朝一个方向走。
去哪啊?擎风不回答,他的脚步停在一扇门前,打开房门,把木左左塞进去,关上房门。
他把门从里面锁上,这样的行径,更加激起了木左左内心的好奇。
这个家伙到底想干嘛?他想干什么他想做什么?木左左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一张办公桌,办公椅。
沙发,桌子上摆放着茶杯和烟灰缸。
里面还有一扇门,看样子应该是卧室。
看到这个卧室,她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
擎风见她这个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上前就要搂她。
但木左左可是个小辣椒,岂能让他如愿。
她快速往旁边挪动,躲过他的魔爪。
这个男人,果然是个变态。
她刚躲过他的怀抱,他的大手又伸了出来,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近。
随即来到卧室,木左左被他摁在床上。
木左左发飙大怒,你敢动我,我跟你没完!她大吼一声,挥舞着双臂,狠命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乖,不要乱动。
擎风抓住她挥舞着的双臂,将她的身子固定在她身下。
乖,听话!擎风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他的声音温柔极了,带着一股蛊惑的力量,让她忍不住想沉沦。
她感觉到他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借机一拳干翻他站起身。
她的动作太迅猛,让擎风一点准备都没有,直接撞在床头上,他吃痛的闷哼一声。
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一双黑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擎风从床上跳起来,直扑向她,木左左被她扑倒在地,两人瞬间扭打了起来。
木左左虽然是女人,但是她并不是一个弱者,一招一式之中,都透露出几分英姿飒爽,看起来格外帅气。
而且,她的攻击十分凌厉,完全不留情面。
擎风被她攻击得节节败退,他一边应付她,一边观察她的攻势,在找到机会之后,一记漂亮的反击将她踢倒在地。
他骑在她的身上,双手按着她的手臂,让她无法动弹。
有个身手好的女人,想吃到肉还真不容易。
他的眼睛里透漏出狡黠的神采。
想吃肉,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木左左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脑袋用力往后面带。
擎风身体往后倾倒,木左左的手臂得到了解放,一个翻身推开他,速度极速翻转,木左左骑跨在他腰上,手肘抵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擎风,你越发的退步了。
她的眼睛里满是嘲讽,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看着她得逞的笑,擎风好笑又无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男人的腰不是随便坐的。
木左左的双颊渐渐染上红晕。
她这幅模样看在擎风的眼中,简直就是一个尤物。
那又如何?没那个本事,就别惦记。
木左左手指划过他的胸膛,似在撩拨,让他的血液沸腾,呼吸急促。
你是在挑衅我吗?他的声音低哑,性感至极。
木左左冷笑一声,我是在警告你。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警告我?警告我什么?木左左的手指轻抚着他俊美的脸庞,她的手指划过他坚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