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风有些郁闷地说,你弟弟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可她对我视若无睹。
活该。
擎薇冷嘲热讽一句。
咱能别说这么煞风景的话嘛?我是来找你支招的。
你不是说你是童子鸡吗?我觉得人家对你并不感兴趣。
你这么优秀的男人,人家都看不上,你完了。
也许,人家觉得你太优秀了,配不上你。
擎风:......这是在变相夸他?你确定?擎风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自家姐姐,我确定以及肯定。
擎薇点点头。
擎风嫌弃的瘪瘪嘴,你一点都不靠谱。
老女人。
说谁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擎薇立马怒目圆睁,瞪着自家弟弟。
擎风看着她摇摇头,说:你生气的样子也没有左左好看,她是泼妇,你是母夜叉。
你再说一遍。
擎薇撸胳膊挽袖子,一副要揍人的架势。
就这样吧!你帮不了忙我就走了。
擎风走了两步又转过头说:我听说家里的老太太又开始在张罗相亲了,我就先溜了,祝你好运。
......擎薇看着自家弟弟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这个臭小子!老姐,实在不行就换了吧!别老惦记着了,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再耽搁下去,恐怕就黄土埋到脖子了!擎薇僵了僵,苦涩的笑了笑。
…………擎风回到军队第一时间就去找木左左。
正是中午,烈日当空,阳光火辣辣的。
木左左正在水中抱着小豆芽玩,擎风站在岸上看着水下的木左左,她的衣衫半露,肌肤胜雪,乌黑如墨般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她正抱着小豆芽在水中游泳,胸前露出大半个弧度,她的腿很细很修长,纤细柔软,在阳光下闪耀着晶莹的玉光。
她的脸上挂着幸福恬静的浅笑,那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
她的睫毛很长,眼眸黑亮纯净,像星辰一样,她的鼻尖很挺,嘴唇红润饱满。
擎风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仿佛百合花一样清新,又似海棠般妩媚。
她就像一个谜,吸引着他想要一探究竟,他想要靠近她,想要更加接触她。
木左左感受到一股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猛然抬头朝上方看去。
只见擎风就站在岸边,他的身后是湛蓝如洗的天空和蔚蓝如洗的大海。
阳光洒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泛着淡金的光芒,他的眉宇飞扬,唇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整jojo个人看起来妖孽无比。
他就像一朵罂粟花,俊得惊心动魄,俊得令人心醉神迷。
木左左就看着他,也不说话。
擎风看着她呆萌可爱的模样,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他迈开脚步往岸边走来,干嘛呢?你眼瞎啊!没看见在游泳吗?木左左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哦!是吗?擎风低下头,故作认真地盯着木左左的胸口看,我怎么没看到啊?你!木左左气结,狠狠剜了他一眼,你眼瞎呗!擎风挑了挑眉梢,既然看见了,就要负责任。
负什么责?擎风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容,我看见了你的春光。
木左左:.....你......木左左羞得涨红了一张俏丽的小脸。
她气鼓鼓地瞪着擎风,你个混蛋。
谢谢你的夸奖,我会努力做好一个混蛋。
擎风冲木左左抛了一个媚眼,惹得木左左又羞又恼。
木左左看着他这张俊美无暇的脸,心里暗想:怎么差别这么大呢?人帅气多金,就是没脸没皮。
木左左冷哼一声,抱着小豆芽继续玩水,小豆芽还调皮的朝擎风吐了吐舌头。
擎风:......这小东西,跟她娘一样坏。
水里有鱼,小孩子一直在追逐着鱼儿玩,木左左抱着小豆芽出了水,走上岸。
把小豆芽给擎风抱着她自己走回家去了。
木左左去换了一身衣服,把头发吹干。
长发及腰,披散在肩膀上,看起来清雅飘逸。
擎风也在给小豆芽换衣服,他给小豆芽穿上一件白色小衬衣,粉红色的短裤。
小鬼,你越发的胖了。
擎风说了一声,小豆芽立马撅着嘴,一双大眼睛里充满委屈。
擎风:……现在的小孩子都知道要漂亮了吗?他连哄带骗,小豆芽这才高兴的跑开了。
木左左从房间里出来,看着他,说:什么时候回来的?半夜,中午到的。
擎风笑看着她:这不,想你想的紧,连夜赶回来了。
木左左瞪了他一眼,油腔滑调,没个正经。
她走到厨房去倒水喝,擎风也跟在身后,木左左走到哪,他跟到哪。
你有完没完啊?没事做是不是?正好,今天的院子还没打扫呢!去,扫院子去。
擎风一愣,扫院子?木左左将水杯塞到擎风手里,说:喝,喝完了扫院子。
木左左朝他挑了挑眉,还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然后扭着身子走出厨房坐在石凳上,一副姐就是女王的样。
擎风苦逼的喝掉杯子里的水心甘情愿拿着扫帚扫地。
女人哪,太柔弱是病,太漂亮是毒,太丑是罪,太狠是祸。
木左左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横眼扫过去,擎风偷偷笑了笑。
第61章 我擎风喜欢一个人,是用命来衡量的擎风把院子扫完坐在她旁边,严肃又认真地说:该你解释一下了。
木左左抬起眼眸看着擎风,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是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眸里却带着浓烈得化不开的冷意。
木左左沉思了片刻,开口:我……如果不想说,难为情那就别说。
木左左还没说出口擎风就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
擎风手指轻挑她的下颚,让她看向自己的眼睛,他低头凝视她,一字一顿:左左,不管你是什么人,做什么,我都相信你。
木左左垂着眼帘,没吭声。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应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
如果他问她是什么原因来到这个世界,她也无法作答。
我只能说,很匪夷所思,这不是科学能解释的。
木左左避重就轻的回答。
我知道。
擎风顿了一下又开口:就比如说,水源,粮食,鱼,小刀,纱布。
这些都是凭空出现的。
不用否认,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其实他很早就察觉到古怪了。
从那个湿润的角落,那天晚上他查看的时候还有一点点小水珠,当时他以为自己眼花了。
再说水源,他以为是她的本事。
粮食,他以为是她自己储藏的。
鱼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但没有多问。
再然后,那些凭空出现的手术刀,纱布他就猜测她肯定有什么特殊技能。
还有三孩子喝的牛奶,上面的日期更是让他惊愕,因为根本不存在。
木左左拿掉他的手,说:谢谢!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告诉你的。
木左左的语气淡淡的,仿佛这件事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擎风目光幽暗地看着她,没有逼迫她,也没有再问下去。
他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居高临下,慢慢俯下身,双手撑在石桌上,将她圈在了怀里。
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尽管放心大胆,我来给你断后,给你掩护。
木左左美眸微微睁大,她抬头,撞见他漆黑深邃的瞳孔里满是坚定和执着,不由怔住。
她想说,她们只是萍水相逢,他没义务帮自己这么多。
可这话她就是不想说出口。
额头上突然传来湿润,她的身体被紧绷着,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心跳不已。
木左左愣怔的时间并不长,擎风已经松开了她。
他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之间,带着灼热和炙热。
擎风没离开,依旧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看,仿佛要把她的模样牢记在脑海里似的。
木左左垂下眼睑,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奇妙的感觉,仿佛他在自己心中占据了很重的位置,可明明他们才认识不久。
擎风看着她的神色,心底一阵悸动。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笑容宠溺又邪魅:我不是拿你的秘密绑架你,是真的喜欢你。
当然,同不同意,愿不愿意在你,但我不会轻易放弃。
我擎风喜欢一个人,是用命来衡量的。
木左左手指头都抠进了肉里,她抬起头,四目相对,她清晰地看到他眸中的火焰,他的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像魔咒一般,蛊惑着她沉沦在他编织的梦幻中。
我们,不是一路人。
她轻声吐露出这句话。
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与他天差地别,如果是单身那还有可能,现如今,她还有三孩子。
她不想耽误他。
擎风眉梢微挑,笑容更加迷人,声线低柔:我就知道你会拒绝,我不在意。
是我还没做到最好,同志还需努力。
他漆黑的眸子仿佛深不见底的湖水,一望不见底。
木左左移开眼,心绪紊乱,低声说:太闷了,我想去透透气。
擎风勾唇,笑着说:好啊,去吧。
我一个人去,没邀请你。
木左左推开他,站起身准备出门,擎风像个尾巴一样跟在她的身后。
木左左顿住,扭过头看着他,我说了一个人。
我有手有脚,想去哪去哪。
擎风无赖又霸道的说。
一身军装穿在身上,整个人靠近木左左如同高山一样笼罩在她的周围。
擎团长,哦不,应该就擎军长了。
擎军长,请给我一个自由空间,OK。
擎风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不好意思,我坚决不给敌人一丝喘息的机会。
至于军长这个职位,是靠众多人命得来的,没什么好炫耀的。
木左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
她走的时候还特意回头瞄了一眼他,发现他还跟着,忍无可忍的冲他挥了挥拳头。
是夜。
夜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星星也很亮,像是钻石一样镶嵌在天际。
擎风和木左左并肩躺在石头上,仰头看着繁星点点的星空。
擎军长不回军队?擎风懒懒的掀了掀眼皮:陪你。
我是罪人,十恶不赦,既然引诱的擎军长都不想回军队了。
木左左撇嘴,语气酸溜溜的。
嗯!擎风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她:罪人有责,所以我今晚不回去了,等哪天就把你拐骗回家。
木左左嘀咕骂了一声,侧过身不理他。
擎风看着她白皙粉嫩的侧脸,笑着凑过去,在她的脸颊印上一吻。
木左左立马转过头瞪他。
怎么了?擎风笑得邪肆又狂妄,他的眼底有光彩在闪烁。
木左左瞪他,然后转头看向星辰灿烂的夜空,今晚的星空很美。
嗯!擎风附和,目光落在她脸上,笑得愈发的邪佞:可惜它的美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木左左脸红了,她转过头看向别处,咬牙切齿地说:擎军长,请收敛一点行吗?不行。
擎风很爽快的拒绝。
夜晚的风很大,呼啸而过,夹杂着树叶的哗啦啦声,显得格外安静。
水波荡漾,在夜晚泛出粼粼波光。
擎风就半躺在旁边,他没说话,一双黑眸深情凝睇着她。
木左左扭过头,四目相对,她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光芒,那么炽热又强烈,仿佛要吞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