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他的拳头不由得攥了起来,骨节泛白。
他知道,这段时间她过得很不好。
姜悠颜是什么性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从未受过委屈,也从未吃过亏。
而且是个睚眦必报的主,现在她肯定记恨在心,所以才会在他面前故意提起木左左的名字来刺激他。
她这是在逼他,迫使他妥协。
姜悠颜的心机果然深重。
擎风大步流星的走进办公室,他拨通电话:马上给我调查姜家所有资料,还有......还有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玩世不恭。
我要姜家所有的资料和财产。
条件你开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挂掉电话后,擎风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从不会认输,也不会妥协。
他的世界里,只允许他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他的命运从不需要别人指点。
......第二天,擎风就接到了家里派人送来的婚服。
他没有理会,直接扔到垃圾桶里。
病房里,木左左还在和三个孩子说话,聊得不亦乐乎,时不时传来三个孩子的嬉闹声。
看到她这副模样,擎风的眼底不由得浮起一抹柔情。
他慢慢走近她,坐到床沿边,伸出手握住了她放在外面的手,把玩着她修长漂亮的玉手。
木左左抬眸看向他,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声音柔软甜美:事办完了?嗯!擎风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眼中含着宠溺温柔,仿佛要将她融化掉一般。
木左左有些不自在,挣扎了几下想抽回手,他却握得更紧了。
他说:我想你了。
......左左,我们结婚吧。
木左左愣了下,随即轻笑:你怎么这么突然?我还在病床上呢!我想和你结婚,马上,立即,行不行?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声音低醇。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真诚,让她有些恍惚。
他的手心滚烫,握着她冰凉的手,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暖意。
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人觉得舒服安稳,也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木左左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念头:她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爹……芋头和瓜仔已经先一步叫人了,木左左回过神来,看向两个孩子。
怎么……娘,我也想要爹。
芋头鼓足勇气说道。
......木左左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擎风,眼中充斥着询问。
孩子们都想要个爹,你就心疼心疼他们,给他们找个便宜爹呗!擎风笑得温文尔雅,眼睛眯成了两条缝隙,显得越发迷人了。
娘,豆芽要爹。
小豆芽摇晃着木左左的胳膊撒娇,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木左左忍俊不禁。
她看向擎风,轻嗯一声。
擎风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戒指,他拿起戒指给木左左带上:我今生最好的运气,就是遇到了你。
这枚戒指,是专程为你设计的,它代表我对你永恒的爱恋和忠诚。
你愿意嫁给我吗?......木左左怔怔的看着手中这枚钻石戒指,心脏怦怦乱跳,仿佛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她的脸颊微热,人家都是先求婚再戴戒指,你是先戴再求。
我们不一样,先套牢了戒指,以后你再跑,也跑不了了。
擎风轻抚着她的脸庞,笑容明朗,眼底盛满了温柔。
......木左左低下头。
看着她羞怯的样子,擎风心情愉悦的勾唇。
他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印下一吻。
三孩子就在一旁干巴巴的看着,笑的合不拢嘴了。
擎风把三孩子打发走了,门关上,转身回来就俯身吻上她的唇,辗转吮吸。
木左左的脑袋有些晕眩,他的气息太强势,太霸道,像是要将她吞噬殆尽。
木左左有些难受,但是心里却很欢喜。
她想推开他,但是又舍不得,于是只能顺从。
他的吻很深入,带着浓浓的占有欲,似乎是要将她拆吃入腹才甘心。
木左左渐渐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回应他的吻。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霸道狂妄,可是却又让人觉得安全、踏实。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疯魔了,竟然如此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她闭上眼,迎合着他的吻,渐渐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当擎风终于放开她时,两人呼吸紊乱。
木左左的脸颊绯红,一副春心荡漾的娇羞模样,她看向他,眸色潋滟生辉,像是夜晚最璀璨的月光,迷惑了人的心智。
擎风看呆了,伸出手,轻轻拂去她额角的碎发,目光灼灼。
木左左抬起头看他,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他的眼睛里有一团火焰,熊熊燃烧着,似乎要将她烧成灰烬。
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眉眼鼻尖,一寸一寸的,仿佛在描摹她的轮廓,木左左的心跳的愈发厉害,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擎风看着她娇嫩的唇瓣,喉结滚动,眼睛里闪烁着某种渴望。
他轻轻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说:我要回一次家,三天之内一定回来。
木左左愣住了,看向他,不懂他的意思。
等我回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温润柔和,就好像情人间的耳语。
木左左点点头,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涌现出来,说不清楚。
好。
擎风笑了笑,在她唇上啄了啄。
擎风转身离开,临走前还嘱咐她:相信我,一切有我。
别人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木左左点头:嗯。
木左左有疑惑,但她没多问,因为她知道,擎风既然说出这样的话,就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第二天,部队里开始传言擎风回京都结婚了消息。
木左左自然也知道了,她没有很惊讶。
情绪异常的平静,好像是早就料到了。
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却并不像她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